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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由急变缓,滴滴答答的不停,我闭着眼不敢和他对视,从耳根红到脖颈。
“宋时韵,我救了你,你该和我说什么?”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全身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
他手指还捏着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擦,像过电一样,头皮一阵酥麻,我抖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张嘴:“谢谢你?没关系?对不起?”
江贺行明显有些生气,但还是克制着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咱们等改天的啊。”
“时韵,宋时韵你在哪?”郑书秋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察觉我表情的变化,江贺行有些不满,冲着我啧啧两声:“知道为什么他这会才来吗?刚才在忙着和别的女人睡觉呢。”
“我知道。”
江贺行微微皱眉:“宋时韵,你是不是贱啊。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你还不知道吧他有个白月光和你......”
“我知道。”
不等他说完我就跪在了地上,连内裤都没来得及提上:“我需要一个能帮我的男朋友,求你放过我吧,我想活着,宋昭昭是人,我也是。”
他脸色黯淡了些,许久才开口:“宋昭昭死了。”
我没参透他说这话的目的,他便开门走了出去,只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男人都喜欢玩菀菀类卿这一套,却从不珍惜身边人。
江贺行大概也是想让我做宋昭昭的替身,我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张大众脸。
不多时,郑书秋就在隔间里找到了几近晕厥的我。
我继续装醉,眼圈红肿的朝他扑过去,好似无骨般缠在他身上,不时发出几声细碎的泣音。
他没说什么,只是用大衣将我包裹住带回了车上:“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放心今晚的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那几个人我会处理干净的。”
我没问他为何来晚,他没问我为何在这,两人心照不宣的保持着默契。
“时韵,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了,刚才我真的很怕你出事,怕你离开我。”郑书秋温柔地说着不知对哪个女人告白过的情话,我不合时宜的走神了,脑中竟然出现了地江贺行那张脸。
各想各的,也算扯平了。
我默默在心底酝酿着情绪,想着在哪个字掉泪才不会显得刻意。
可空气静止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告白已经结束,他最后也没有许下娶我的诺言。
“我愿意暂时做你的女朋友,我知道你的婚事身不由己,但就算能短暂的拥有你一段时间我也知足了,书秋,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考虑了,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段话我已然在脑中演练过千百遍,我伸出食指抵在郑书秋的唇上。
与其畅想不切实际的婚姻,不如各取所需。男人精虫上脑说的话我早就不知听过多少,可整整三年,我从未走进过婚姻殿堂。
郑书秋搂的我喘不上气,不知道几克拉的鸽子蛋被他戴在我手上,紧接着就是一段绵长又热烈的吻。
他揽住我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的热切。
我们就像真的是热恋情人般,久旱逢甘霖。
第7章
“我今天痛的厉害,能不能换个地方?”
他循循善诱了好半天,我才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动作略显笨拙。
早就憋到鼓胀的家伙猛地弹在我脸上,我用手轻轻的圈住它上下套弄着,正思忖着如何让他更舒服些就被一段铃声打断。
“喂,嗯......嗯,好,我知道了。”郑书秋表情有些凝重,看向我时更是兴致全无。“时韵,对不起,我突然有点急事。”
我缩在阴影里,眸光暗了暗,装作遗憾道:“再想让我主动,可不容易喽。”
郑书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又发泄般的含住我胸前的红樱桃,酥麻的感觉似通电一般,却又戛然而止。
“好了,这下扯平了。这次是真的有事,我爸叫我回去。”
我见过郑江,颇有宝刀未老的气势。我曾想过如果拿不下郑书秋,就去拿下他爸。
郑书秋最后还是下了车,让司机先送我回家。
我想不通,什么事对郑书秋来说比此时此刻和我在一起更重要。
但很快又想通了,大概可以是任何一件事。
我思来想去还是怀疑是江贺行把郑书秋叫了出去,虽然目前没有证据。
正想着,司机猛地停下了车:“宋小姐,有人想和您见个面,请下车吧。”他递给我一款新发售的手机,墨镜下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大概是鄙夷,谁对脚踏两只船的女人都没有善意。不过他帮江贺行传话一人侍二主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狠狠剜了他一眼,似乎是觉得找到了同类,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初秋的菱城已有几分萧瑟,风吹在后脊上似利剑般。江贺行电话打来时我手指已经冻得没了知觉。
“致胜宾馆3601。”
比起死缠烂打,男人不一定比女人差。
我将抽了一半的烟在脚下踩灭,慢慢吐出一口烟圈走向马路对面的宾馆。
宾馆房间只有一间亮着灯,这个地带很少有人会住宾馆,我忍不住想如果一会喊救命会不会有人听见。
宾馆前台打着鼾,直到我上楼都没有一丝反应。我站在3601门前,心里突然有些犯怵,举起的手悬在半空。
我突然想起和江贺行第一次开房的那天。
刚到外国时我乐于参加各种酒会social,我长得漂亮也放得开,自然也更受欢迎,慢慢练就了好酒量。
后来因为宋景山有意将公司交到我手里,我便专心于设计,偶尔压力大才去酒会转一转。
就是那次我在酒会上看到了被灌酒的江贺行,他长得帅极了,宽肩窄腰,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可偏偏那张脸像是熟透了般的红。
周围的人却还是一个劲的把酒杯递到他手上,用着蹩脚的中文说着“愿赌服输。”
我当时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冲上去夺过酒杯就开始替他喝酒。
江贺行看着我的眼神由错愕转为欣赏,我当时觉得自己简直魅力无限,现在想想就是个傻逼。
他扶着我到卫生间,动作轻柔又略显笨拙。
见我许久没出来,他拜托了服务员察看我的情况。我故意让服务员告诉他厕所里没人。
他焦急的跑进来时,我正坐在地上冲他笑着,笑得张扬又热烈:“同学,我救了你,你该和我说些什么?”
“谢谢你?没关系?对不起?”我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扶着墙站起身。“死木头!”
当晚这根“死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