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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对上她,桀骜贵少注定是输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秦殊宋莹结局免费阅读

分类: 人生格言  时间: 2024-07-08 12:52:08  作者: xiaoe 

这才让你们母女受尽委屈。这一次,玉婳,我会帮你。你是我的女儿,理应得到傅家的一切。”

傅玉婳闻言,蓦得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她正站在小院中,背后是一排花架,她双手插在驼色排扣风衣的口袋里,一笑,原本挺得笔直的身子,便不由轻轻抖动起来。

须臾之后,傅玉婳收起笑,唇角却还带着讥讽的弧度。

“傅鸿远,我真是高看你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如既往的利益至上。

一如既往的机关算尽。

不甘继续做被架空的太上皇,想要拉过她当枪使去对付傅玉书,大可直说。

傅玉婳并不介意成为被利用的棋子——棋盘之上,不到最后,焉知谁才是执子之人?

奈何傅鸿远又想得好处,还想要占据道德的高地,一副我大公无私,就完全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又当又立。

“不过,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想法。”

傅玉婳目光梭巡一眼,视线落在门里的仙人椅上。

她抬脚走过去,伸出手,调整了一下椅子的高度,然后毫不客气的坐下来,“说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傅鸿远说起自已的想法。

正午的阳光洒下,在深秋,晒得人有些暖洋洋。傅玉婳望着花丛下的阴影随着阳光的推移一点一点发生偏转。

按照傅鸿远的说法,傅家在傅玉书接管的家业和势力之外,另有一股潜藏的力量。傅玉书因为是强势夺权,所以对此并不知晓,而傅鸿远则在过去几年中,借着这股力量不断壮大,虽然一直在暗中,却逐渐成长为可以和傅玉书抗衡的力量。

傅家如今只有傅玉书、傅玉棋还有傅玉婳三个孩子,前两者都是程琳所生,铁了心和他不对付,所以傅鸿远现在要把这股自已经营多年的力量,交托给傅玉婳这个自已唯一的女儿来继承。

“玉婳,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我傅鸿远这辈子造了不少孽,但那些事,若是重来一遍,我依旧是原来的选择。唯有对你和你母亲的亏欠,是我一生的遗憾。好在你回来了,我也不奢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只盼着能够尽我所能,补偿你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好让你过得不那么难。这样,我也能有脸去见你的母亲……”

傅鸿远说得悲切,到最后动容,竟是掩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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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婳没有说话,等到傅鸿远收拾好情绪,这才站起身,将风衣整理一番。

“你的计划,我需要考虑考虑,才能决定是否接受加入。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傅玉婳没有半分留恋,看了一眼傅鸿远之后,转身离开。

朱伯在外头候着,见小院的门从外面打开,当即看向傅玉婳,“小姐。”

“说完了,送我出去。”

朱伯于是带着傅玉婳往外走。

路换了一条,不再是来时的路。

不得不说,傅玉书虽然从家主之位踹走了傅鸿远,但对傅鸿远也还不错,就拿眼前这疗养院来说,院落虽小,却胜在精巧。

走了一阵,疗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恰在这时,有车从大门口驶入,黑色的帕梅拉。

是傅玉书的车。

傅玉书今天就是将这辆车当做网约车,急急错上,不会认错。

只是在傅玉书进门之后,后面还跟了另一辆车。

里面是谁,傅玉婳没看清,但前面带路的朱伯却骤然顿住脚步,拉着她往旁边的竹林后藏了藏。

“怎么?”

“小姐,出口就在前面,一会儿等那两辆车进了车库,您从大门口直接出去就行。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得和先生交代,可能没法送您出门……”

“好,你去忙吧,我自已走。”

得到傅玉婳的承诺,朱伯连忙原路返回,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小院。

傅玉婳站在竹林后,望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最后,傅玉婳视线落在那两辆车上,直到它们消失在视野中,折身走到旁边的假山后,没有如承诺的那般离开,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两粒蓝牙耳机,戴上。

不多时,朱伯和傅鸿远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第199章 兄妹

微型窃听器是在调整仙人椅的时候,夹在指缝中顺势藏在椅背缝隙死角的。

五分硬币大小,贴合在角落处,藏匿得刚刚好。

原本是要用到傅玉棋那个大嘴巴身上的东西,谁曾想今天傅鸿远会打电话过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小院里看到那把椅子的时候,傅玉婳就有了主意,只是没想到,这玩意儿能这么快用上。

朱伯和傅鸿远的声音从窃听器的内置网传入手机接听器,再通过蓝牙连接手机,传入傅玉婳耳中。

“先生,大少爷来了,后面跟着程禄生的车,如今两辆车一起进了地库。”

“程禄生?”傅鸿远的声音,全然没有了之前和傅玉婳说话时的暮气与无力,“他明知道玉书最讨厌他,怎么会和他一起过来?还有玉书也是,他今天不该在南珠塔和瑞光集团谈那笔出口贸易的生意?怎么有空过来?”

“就是有这些不对劲,所以我才赶紧赶回来了,我这心里突突的,先生,不会出什么事吧?”

“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再怎么着,我也是他老子,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傅鸿远并不把傅玉书放在眼里,外人都说傅玉书冷漠,但傅鸿远知道,他这个长子最是重情,“他要真能杀人不眨眼,我倒输得甘心,只可惜,论狠心,他比不上玉琪。”

说到这里,傅鸿远想起什么,嗤笑一声,“当年他但凡绝了我的路,又或者直接找人杀了傅玉婳,如今哪里还会惹得一身骚,还会给傅玉婳回来跟他争抢的机会?”

朱伯犹豫道,“大少爷以前,和小姐关系挺好的,一直护着她,突然出了那样的事,不舍得也在情理之中……”

“他能有哪门子的不舍?那又不是他亲妹子。当初袁静难产,生下死婴,我为了不让她难过,收养了被丢在医院里的弃婴,这事袁静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当初他可是跟我一起在产房外候着的。”

话到此处,傅鸿远没有再说,顺势转到傅玉婳身上,“那丫头送走了?”

朱伯顿了顿,似是想说人送到了门口,还没亲眼看着出去,但又觉得这话多余——离大门也就几步路的功夫,傅玉婳还能走错路不成?

于是朱伯点点头,“送走了。”

跟着又想起出来时,傅玉婳的态度,于是随口问,“小姐接受了您的帮助吗?”

“说是回去考虑。”

“这……万一有什么变故……”

“她要是欣然应允,或是当场答应,我们才要担心出现变故。那丫头精着呢,这些年我派去的人,没一个能动得了她,固然跟傅玉书暗中护着她有关系,但不得不说,她自已也成长很快。没那么好糊弄。不过她既然没有拒绝,最后便十有八九会动心。”

说到这里,傅鸿远一副将傅玉婳看透的样子,捞起旁边的花洒,继续不在意的浇花。

“我今天话里话外漏洞不少,像傅玉婳这种所谓的聪明人,逮着这种机会,势必会追查到底,这一查,就会发现我们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东西,到时候,不怕她不上钩。”

耳机里传来朱伯迎和奉承的声音。

傅玉婳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抓在假山石上,生生抠下来一块碎裂的山石,新做的美甲断了两根,其中食指处一角断得深了些,刺破皮肤,渗出血来,她却浑然不觉。

傅鸿远的算计,她并不意外。

一个曾经可以无视妻儿性命的冷血之人,不会在濒死之前突然大发善心,所谓的扶持,不过是利用的幌子,甚至三个月可活的鬼话,傅玉婳也不信。

傅鸿远是个冷情的商人,利益对他,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傅玉婳早就看透。

甚至听到自已不是傅鸿远和袁静所生,只是傅鸿远捡来凑数的弃婴之后,她心中竟升腾起一股莫名的雀跃,仿佛就此和傅家撇清关系,比所谓的千金小姐身份,更值得开心。

但,傅玉书早就知道她不是傅家人……

还有当年送她出国,竟然也不是傅鸿远执意要求,而是傅玉书护着她远避他乡……

可是,傅玉书为什么要这么做?

怕她报仇?

不,不是。

傅玉书连傅鸿远都不怕,怎么会怕当时的自已?

依照傅鸿远的说法,最一开始,傅鸿远是想对她动手……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傅玉婳心头跳出,不过很快,就被她否定。

不可能。

傅玉书怎么可能是为了保护她?

当初出国前,傅玉书是那样的冰冷强硬,仿佛她离开的步伐再慢一步,他就能亲自拎着她丢出傅家,踹出国门。

从曾经护着她的兄长,到冰冷无情的仇人,傅玉书切换的那样自然,好似以前一切的好,都是一场梦,唯有厌弃才是唯一的真相。

可在国外的这几年,她的确过得太顺,几乎没遇到过什么风浪。

而回到南城之后……

傅玉婳蓦得想起时隔多年,两次见到傅玉书的场景。

第一次,是昨夜,在警局大院的高墙下,他企图对她解释,那些袭击宋莹的人,不是他派去的。

再一次,是今天,他在还有会议的情况下,送她去影展,依旧保留着为她看天气、备伞的习惯。

傅玉婳的目光闪了闪。

指尖的刺痛终于直达神经,传来痛意。

是了,她怎么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管傅玉书如何对自已,袁静终究是他推下楼梯导致的一尸两命——纵使没有血缘关系,袁静依旧是傅玉婳记忆中那个对她宠溺至极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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