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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怕呢,你看你抖得像鸡爪疯似的!脸都吓红了!
呦呦:不是,嫂子,你的胸……
窒息。
林稚眼眶一热:“我看看大夫到哪里了。”
她跑出去,望向湛湛长天,想起今早胡殷一脸甜蜜地跟她说誉王如何温柔、假如嫁给他会如何幸福。
这些话棒槌似的,把林稚抽得晕头转向。
或许,呦呦真的知道胡殷有不为人不知的一面,才会劝告她?
可她为什么要和曹彰成亲?
为什么要成亲?
成亲……
“我特么养面首不香么?”林稚如是心想,“老娘有的是钱。”
*
大夫给呦呦包扎一番,开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让她早中晚都抹一次。
呦呦在嫂子怀里窝得脸蛋红扑扑的。
[京郊农民说,有户姓王的人家在放印子钱。]
【也就是你娘家,虽然他们还没来得及放,京郊的农民也不知道他们想放。】
但这有什么关系?
徐氏打算趁着这把火烧了王弥,王老头知道,但他看女儿不爽很久了。
两人在被窝里商量好,向王弥借五千两放出去,有借条在,随便他们编排。
王弥眸底一凉。
*
呦呦去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刚擦黑,外面乱糟糟的。
好些仆人哭丧着脸收拾包袱往外走。
她眨了眨眼,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来到安夏院。
王弥头上戴了一支银簪,穿着苎纱素衣,身旁站着几个牙婆,前面站着一堆家仆。
这是要变卖仆人。
呦呦快步上前,脚下踩空,林稚眼疾手快的稳住她。
【国公府要破产了?】
她要吃不饱饭啦?
躺不平啦?
呦呦开始思考回归狼山的可行性——这不是她薄情,她只是想为家里节省一口粮食。
林稚把小妹带到一边,悄声道:“嫂子明天回娘家,做点样子给王家人看。”
【那徐氏可就要哭死了。】
因为这一年,她计划要从王弥头上刮一万两银子。
不达标的每一晚都是煎熬,而突然告穷的王弥,无疑是个噩梦。
最迟今晚亥时,国公府穷到卖家仆的事就会传到王家。
王弥想起霜降从张嬷嬷屋里搜出来的账本,冷声道:“这五十人,都卖了。”
这些人都是张嬷嬷买回来的。
*
呦呦吃过美味丰盛的晚饭,终于感受到重获新生的踏实。
王弥瞧了她一眼。
这小姑子打小就是个美人胚,长得像林贵妃。
当年那位回眸一笑就惹得京城男女神魂颠倒,进宫后专宠十五年,至今都没人能抢过她的风头。
林稚见嫂子盯着小妹,揶揄道:“你要是生个女儿,一定像她小姑。”
王弥倒是想啊,可丈夫出征在外,她一个人干想有什么用?
姑嫂正闲聊着,一则清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阿娘的小狼崽在哪里!”
呦呦噌的一下起身。
她老娘回来了!
要被骂了!
算了跑吧!
林夫人一把拎住女儿后颈皮。
“你在这里啊,小狼崽掉水了呢,来人,上家法——”
【!】
这个家没法待了。
【不过,娘确定自己的眼神没坏么?】
老爹身边那个侍卫男扮女装,胡茬子都快窜出下巴了,她没发现,坚定的认为老男人变心了,所以,现在分居了整整一年。
她不怎么写信,若非要写,那么第一句就是:经年不见,一别两宽。
然后下面再问候对方的老祖宗。
后来,两人因为曹彰的事进了昭狱,这才冰释前嫌。
但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呦呦曾闯进地狱,追着转世为人的爹娘跑了三十年,看着他们各自成家。
有天双方车马在羊肠道上相遇,车上挂的铃铛,车里用的茶盏,都是林家的遗物。
他们互相让了路,背道而驰。
从那以后她就没跑了,守在已经变成养猪场的安国公府。
第4章 这是绿毒糕,假如你不吃,一定要请你的朋友吃
林夫人:狗男人身边那个女人是男的?!
对方是为了躲避梁王的追求才男扮女装、审美点和正常人不大一样,是个绝情的母胎汪?
稚丫头的未婚夫分明是淮阴侯世子,她怎会和曹彰成亲,还引发一系列海啸般的连环反应,她惨死、爹娘惨死、老三惨死、林家惨死?
哪户人家这么冤屈啊,简直就像祖坟冒了狗血!
林夫人身子一晃,一时间有些茫然。
王弥扶着婆母,低声告罪:“母亲,呦呦的事是儿媳疏忽,国公府树大招风,本不该掉以轻心,都怪儿媳心大。”
呦呦掉水的事林夫人已经知道了。
她怕见到小女儿的尸体,在稻田里站了一个早上,又一个中午,又一个下午。
直到下人再次传报,呦呦醒了,她才笑起来。
她就说嘛,幺儿皮糙肉厚,哪有那么容易死!
都是自己吓自己!
正要回府,陛下挽着林贵妃的手来视察秧苗,她只得硬着头皮躬随天子,天黑透才赶回家。
王弥小心看了眼林夫人的眼色,又望了望天,就感觉月亮旁边波云诡谲的。
她说起呦呦脑袋上的淤伤。
林夫人眸子一裂。
“去查!”
“已经派人去了,”王弥道,“只是敌在暗,我在明,一时怕是找不到真凶……”
说话间,一则阴柔嗓音轻轻响起:“主子。”
暗七呈上一块碎布,除此以外,他没从山上找到其他线索。
林夫人移灯细看:“蜀锦。”
京中穿蜀锦的人太多了。
她看向林稚:“呦呦出事那会儿胡殷在哪?”
“在学堂。”
林夫人冷哼一声:“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每次一来,姐妹俩就跟仇人似的,那就从她和她身边的人开始查。”
林稚蹙眉沉思。
昨天胡殷来林府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小妹就会莫名其妙的暴跳如雷,昨晚又气得摔东西,被王弥低斥了一声,奓着毛爬去屋顶吹了半夜凉风。
今天一大早,又去爬山,拦都拦不住。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林稚一抽开身,胡殷就向路过的呦呦说:“你姐姐比你好看,你有点土气。”
林稚一回来,她又向路过的呦呦说:“呦呦真的好漂亮,国公府的大门槛会被媒婆踏破的!”
呦呦给了她一个中指,林稚生气,胡殷哭。
呦呦两个中指,林稚暴气,胡殷大哭。
两人摔门而去。
呦呦站在原地笑了一会儿,然后郁闷下来。
有种情况下的胜利会让人膈应,那就是,没人欣赏。
而且当时的太阳很大,晒得人皮开肉绽的,心情略差。
晚上没吃到自己喜欢的菜,心如刀绞。
林稚还不拿正眼瞧她,一切就这么爆发了。
怎么说呢,都怪天气?
*
林夫人摁着眉心,向呦呦说道:“没找到凶手前,你就在家待着,京郊也别去了。”
王弥笑道:“瞧我,差点把正事忘了。从明天起,呦呦就得去学堂了。”
“她怕生,儿媳便自作主张,把她放在稚丫头身边,也好有个照看。”
林夫人对媳妇的安排相当满意,将新得的暖玉镯子送给她。
“这两个丫头有你管着,我能省不少力气。”
【管、着?我难道是什么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