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出走后,她才是真正白月光乔予栀(被虐出走后,她才是真正白月光乔予栀)完整版小说阅读_被虐出走后,她才是真正白月光乔予栀全文免费阅读(被虐出走后,她才是真正白月光乔予栀)
她朝时景祁笑了一下,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对视时,明显感觉到对方正在隐隐压制的勃然怒意。
在时景祁明显的警告中,乔予栀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相信以时总的条件,肯定有无数门当户对的名媛千金会对你抛出橄榄枝。”
说完没有一刻多停留,直接朝另一个方向走。
她脚踝的肿痛还没消散,刚刚又在拖行中被磨破了皮。此刻又酸又疼,咬牙忍住没有丝毫停顿。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手腕猛地被人拉住。
“你……”
乔予栀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腰肢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掌心贴着腰际滑到了后背,用力收紧。她被迫往前,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唇瓣被男人咬住,轻易撬开她的牙关。
唇齿相依,口腔处的空气被搅动殆尽。乔予栀下意识想后退,却感到后背的手又扣到后脑勺,逼着她向前。
唇瓣被咬了一口,她吃痛微微张嘴。
时景祁哼笑一声,含住她嘴唇的动作逐渐温柔缠绵。
指尖插到她柔软的发缝中,另一个手从抓住乔予栀胳膊的姿势转而扣住她的指尖。
距离靠得太近,乔予栀睁开眼时能看到男人眼底跃动的火焰。
带着欲火与强势,将他这几日伪装出来的温柔假象尽数撕裂。
乔予栀被吻得乱了分寸,整个人都在时景祁的控制下,能明显感觉到对面那具身体正在持续发热。
掌心再次回到腰肌,一把扣住她的腰抬起,作势要将她往车上抱过去。
“跟你做了,就会放过我吗?”
乔予栀这次没有挣扎,也没有直接甩一耳光过去。
她安静得像是一路没有灵魂的木偶,却一句话让时景祁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
抱住乔予栀的动作瞬间僵硬,男人隐忍住怒火,咬牙看向她。
“你说什么?”
乔予栀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压瞬间变低。时景祁的眼底充满了危险的压迫感。
她仰起头,挽上时景祁的胳膊。那双漂亮的眼眸,没有一丝感情,平静得如同深渊。
一字一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不就是想要做吗?我可以把身体给你,结束之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臂传来阵阵痛感,乔予栀蹙眉,她能感觉到那双掐住她的手正在克制。
过了好几分钟,时景祁冷笑一声后退。
束缚在她身上的所有力量都消失。
明明是她最想要的结局,却因为失了力差点摔倒在地上。
明显感觉到时景祁的怒火,她将胸前被揉乱的衣服拉拢,又火上浇油问了一句:“时总不想要吗?那我就走了。”
阳光终于从天际亮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景祁手指攥紧,指骨捏得咔咔响,满脸都是阴郁。
直到乔予栀的身影看不见,他才回到车上,重重关上了门。
全然没有发现,在花店后面的小巷中,有一辆黑色轿车正安静停在那里。
时觅雪坐在驾驶座上,将这一幕全程看在眼里。
乔予栀回来了?她现在又出现哥哥面前,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看着时景祁驶离的车子,时觅雪满脸担忧。
她之前是不喜欢乔予栀,对她有偏见,但是她更担心哥哥的状态。
这一年中,虽然时景祁回老宅的时间不多的,但每次回来时觅雪都看在眼中。
在乔予栀离开的一年中,时景祁每天都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仿佛任何情感都从这具身体中抽离,没有喜乐也没有温度,连自己看了都害怕。
前段时间她还欣喜时景祁怎么突然变了,原以为是心理医生起了效果,现在才意识到,是乔予栀回来了。
时觅雪小脸皱巴巴看向眼前往两个方向走的人,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动,在长叹一声后也启动了车子。
自从那次不愉快的对话后,一连半个月,乔予栀都没有再见到时景祁。
唐悦儒去房镇那里会诊了几次,安排好初次手术的时间,他的病情正在有序推进。
乔予栀加班加点将手头的工作完成,抬头看了眼日历,准备将离开的机票定在三天后。
这次离开A市后,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她应该不会再回来。
她从公司出来,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面前。
往前走了几步,那辆车亦步亦趋跟在她身旁。
直接方向盘一转,挡住了她的去路。
车窗摇下,看清楚挡住路的人,乔予栀露出头疼的表情。
“怎么是你?”
第161章 他们之间,早就该断了
时觅雪摘下墨镜,勾了勾红唇。
指向自己的副驾驶,跟她发出邀请:“上车吗?我有事想要跟你谈谈。”
要是在一年前,乔予栀还在时家,或者更往前一点,她在和时景祁谈恋爱的时候,面对他妹妹的主动示好,乔予栀会很高兴。
但是现在,除了时瑾桦,她不想和时家的人有任何交流。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扔下这句后,乔予栀朝另一个方向的长坡楼梯走下去。
时觅雪坐在车上,手忙脚乱把安全带拆了,推开车门跑下来时,乔予栀已经沿着楼梯走远了。
竟然敢无视她!她时觅雪每次出去都是被众星捧月,这还是第一次碰一鼻子灰。
时觅雪踩着新tຊ买的鞋刚想追过去,看向楼梯上凹凸的石块,一看就会磨损鞋底。
犹豫了几秒,她回到车里。
不谈就不谈,是她主动放弃这个和自己面谈机会的!
时觅雪气呼呼回到老宅,意外发现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卡宴。
是时景祁最常开的那部,说明他回来了。
时觅雪脸上还残余的雾气一扫而光,欢乐蹦着跑进去。
“哥哥!”
时觅雪远远看到时景祁走上了楼梯,明明是一个能听到的音量,但是时景祁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
她嘟了嘟嘴,跟在时景祁身后走上去。
上一次时景祁回老宅,还是一个月前。
自从爷爷出事进养护院后,时家的家族聚餐也自动取消了。时景祁在这一年中性格越来越冷淡,即使是对自己的亲妹妹,也很少出现温情的表情,更别提时家的其他人。
说实话,时觅雪现在有点怕他。
她亲手摆了果盘,轻手轻脚走到时景祁的书房外,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砸东西的声音。
吓得她时觅雪浑身一抖,手中的果盘差点拿不稳摔到了地上。
她想要进去,又不敢贸然开门。
只能贴在门板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砸东西的声音长达十分钟才终于停下来,书房中重新归于寂静。时觅雪不放心,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低低的哭声。
她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她的印象中,时景祁对感情天生钝感。即使是小的时候,也很少看到他哭,更别提这种几近绝望的哭声。
像是一头孤独的野兽,在暴风雪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时觅雪的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门。
她将果盘收走,装作没有来过。
在自己的房间纠结很久,她看了眼外面已经漆黑的天色,一个人开车出去,找到了时景祁的心理医生。
对方对于她的突然拜访深感意外,在时觅雪表明身份后,出于职业道德还是没有把时景祁的病情跟她说。
时觅雪急得快把心理医生的办公桌给掀了。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忍住想要抓住心理医生衣领的冲动。
换了一种迂回的话术:“所以我哥哥现在的情况急转直下,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心理医生一推眼镜,没注意到她话中的陷阱。
“他的情况又糟糕了吗?这一个月已经有了明显好转了。”
“OK!”
时觅雪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多说,抓起桌上的手提包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她前几天才知道乔予栀重新回来,不知道回来了多久,但是从时景祁的情绪波动来看,应该也有一个多月了。
坐在自己的车上,时觅雪陷入思索。
她只有这一个哥哥,再怎么样也做不到冷眼旁观。但是让她去求乔予栀,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双手揉乱了刚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