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攸宁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莫攸宁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莫攸宁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莫攸宁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莫攸宁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莫攸宁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昙、易南……别碰……”
莫攸宁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易南却真停了手。
莫攸宁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莫攸宁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莫攸宁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莫攸宁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莫攸宁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莫攸宁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易南……别欺负我了……”
莫攸宁心中震惊，这男人是易南？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莫攸宁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莫攸宁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莫攸宁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莫攸宁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