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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但怎奈男人抓得紧,她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最后索性放弃了。
“没有,少帅多虑了,我只是有些困了。”
从白天到现在接二连三的变故本就让苏恪言很是头疼,这会儿叶鸢的态度让他的头疼更是雪上加霜,胸口也越来越闷。
不知道为何,明明叶鸢说他的毒已经解了,可他胸闷的症状却并没有改善多少,不止如此,头也总是时不时会疼。
他想这可能是那个毒留下的后遗症,怕叶鸢担心,一直没敢和她说。
说不定这也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所以即便到现在,他也依然是自己强忍着,在按了按眉心稍作缓解后,再次软声开口:“实在困了,你就躺下枕在我腿上眯一会儿吧。”
叶鸢刚想拒绝,就听病房内突然传来赵婉琴的哭喊声:“快来人,快来人啊,大帅他不好了。”
苏恪言立马放开叶鸢站起来在门口看了一眼,就扭头朝护士站方向大喊,“马上叫医生过来,快点!”
医生在第一时间赶来,给苏盛做了抢救。
但他伤得太重,医生表示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苏恪言也是明显地着急了,转身就对站在门口的叶鸢说:“鸳鸳,药,快,快点,把药拿出来啊。”
看到苏恪言的样子和他的语气,叶鸢内心五味杂陈。
她深深看了苏恪言一眼后,转身走出病房。
苏恪言皱眉,紧跟着追了出去,“鸳鸳,你下午已经答应了要给父亲一颗百草丸的,现在不是和我怄气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你有什么不痛快的等……”
“给你。”不等苏恪言指责的话说完,叶鸢已经转身把一颗药送到了他面前。
苏恪言垂眸看着叶鸢手里的药,一时哑然。
叶鸢嘴角浅浅勾起,垂眸拉起他的手把药放进他手心,“放药的地方,让你和张承威看到已经是破例!”
她抬眸看向苏恪言,眼底看不到一丝情绪。
话点到为止,叶鸢放下药,转身离开了医院。
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苏恪言只觉心脏的位置被紧紧攥住,同时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个洞,空空落落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在离他越来越远。
病房里再次响里医生慌张的声音:“两位姨太太,大,大帅他怕是真的不行了,你们还是赶紧通知其他人过来见大帅最后一面吧。”
苏恪言望着叶鸢离开的方向,深吸气,拿着药转身去了病房。
晚上,苏恪言没有回来,叶鸢也没有再去医院。
她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时,大家都在为苏盛昨天死里逃生感到高兴,唯有苏恪桀一家子和何婶一个个哭丧着脸为岳锦秀操办后事。
叶鸢本不想搭理苏恪桀,但怎奈他上赶着找死,一大早在大厅一见到叶鸢就咬牙切齿过来一把拎起了叶鸢的衣领,愤怒道: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要不是因为你,我母亲就不会被苏恪言针对关进角楼,她也不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秦月柔,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给我母亲陪葬。”
说着,揪着叶鸢依领的手猛然掐住叶鸢的脖子,将她向后推去狠狠撞在了桌角上。
叶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见在场下人都像一群废物一样傻站在那里一动动,她心中嗤笑,手腕一转一根银针出现在手心。
“啊~”
一声惨叫突然响彻大厅。
苏恪桀掐住叶鸢脖子的那只手被人用力tຊ拧在背后,身子也被迫在叶鸢面前弯下。
紧接着苏恪言带着肃杀的阴冷声音响起:“苏恪桀,你如果在苏家呆不下去了,我不介意帮找个好地方,让你们一家子好好休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
苏恪桀现在一肚子怒火早就把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他面目狰狞地扭头瞪着苏恪言,拼命挣扎。
“苏恪言,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秦月柔这个贱人。”
第178章 不是没脾气的软柿子
苏恪言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力,苏恪桀的胳膊被卸下。
他疼得面色惨白,抱着胳膊倒在地上,却还不忘恶狠狠瞪着苏恪言,“苏恪言,你不得好死,今天你如果不杀了我,日后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苏恪言也气得不轻,“你昨日不顾父亲死活抢药,今日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在这里对自己嫂子兄长喊打喊杀,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苏恪桀却笑了,笑得癫狂,“苏恪言,你这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言不惭,我母亲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以下犯上残害主母,我不相信父亲会轻饶得了你。”
苏恪言咬牙,“苏恪桀你简直冥顽不灵,来人,把五少给我扔进角楼,派人好好盯着,没有我的允许他不得离开角楼半步。”
何婶闻言立马哭着护在苏恪桀面前,一边给苏恪言磕头,一边求情:
“四少,四少,求求您饶了五少吧,五少他只是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夫人的死,情绪太过激动才做出了一些冲动的事情。
四少,五少他不是故意的,求求您放过他吧,角楼刚刚被烧得不成样子,夫人又是在那里去世的,您这么做是把他往死里逼啊。”
苏恪言冷冷看着何婶,“何妈,既然你说老五只是一时激动不是故意的,那为何他刚刚要杀了我夫人时,你在一边幸灾乐祸?
我看,现在如此激动,正是你所乐意见到,更甚至可以说应该都是你的功劳吧?”
何婶闻言身体猛然一颤,眼神躲闪摇头否认,“四少,我,我没有,您误会我了,刚刚我只是被吓懵了,我……”
“够了。”苏恪言不耐地打断何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昨晚在我这里交代的是大夫人昨晚饭后突然发疯将自己反锁于房中,不久后大夫人就在自己房中放火自杀。
可你在苏恪桀这里又是怎么说的,不用我在这里给你重复一遍吧?”
何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嘴硬地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我和五少也只是如实说了昨天晚上夫人的异常,除此之外我没有再说其他。”
她的确在今早对苏恪桀说了一些故意引导的话,因为她跟了岳锦秀这么多年,看她死得那么凄惨,心里不痛快。
况且,岳锦秀确实是因为被关进角楼才出的意外。
所以就算岳锦秀的死和苏恪言无关,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但她就是一个下人,自知肯定是斗不过苏恪言,那出这口恶气的重任只能交给苏恪桀。
这个老东西到现在还在狡辩,苏恪言抬腿就将她踹倒在了地上。
“好一个如实说,你的如实说就是把大夫人因为心里有鬼害怕到精神恍惚说成是颠倒成蓄意谋杀?”
何婶从来没有见过苏恪方发怒的样子,当场就被吓得浑身瘫软差点尿了裤子。
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到苏恪言面前连连磕头,“四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求您了。”
苏恪桀这时竟也挣扎着起来一把将何婶拽到了身后,抬头再次恶狠狠瞪着苏恪言,愤恨地说:
“何婶没有错,我母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精神失常,是你,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浑蛋,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少在这时为难何婶。”
何婶闻言又把苏恪桀拽住,哭着对苏恪言说:“不,不是,都是我的错,四少您千万别怪罪五少,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口无遮拦,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有什么气冲我撒,求求您别伤害五少。”
苏恪言没有心思看他们上演什么主仆情深的戏码,一声怒呵打断两人,冷冷道:
“苏恪桀,你脑子里还真是除了女人再无其他。
昨天与你娘在一起人的只有何婶,知道你娘与何婶主仆情深,送去的饭菜也都是一样的,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为何何婶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如果大夫人的死真的是谋杀,那最能可能成为这个凶手的人也是何婶而不是一直在外调查父亲出事原因的我。”
苏恪桀不服反驳,“你不在家,但你娶的这个贱人在。”
不等苏恪言再开口,叶鸢上来就给了苏恪桀一巴掌,“你还没有说你是蠢货人渣,你倒是一口一个贱人叫我叫得挺顺。
苏恪桀,我秦家二小姐可不是没脾气的软柿子,可以任你欺辱。
从现在起,你若再敢叫我一声贱人,我让你嘴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不信你试试。”
苏恪桀自然是不信,当“贱人”两个再次从他嘴里吐出来时,叶鸢双眸一暗,一根银针快准狠地扎入他颈侧。
下一刻,他就只能张嘴,再也发不出半个声音。
苏恪桀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