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宋惜惜战北望的小说在哪阅读宋惜惜战北望是主角的小说
可罗雀?为何哀家经过的时候,却见里头全都是客人?而且很多客人都是满载而归的。”
赵掌柜心头暗惊,慧太妃来过?什么时候的事?具体是哪一天?
他忽然想起昨日有伙计跟他说,有个瞧着是高门大户里的嬷嬷来买金京楼的那个爆款金丝嵌宝手镯,会不会是昨天?
他眼珠子一转,决定赌一下,“太妃娘娘您说的是昨日吧?我们近段日子,就只有昨日生意是好的,因为我们积压的货太多了,所以郡主说要把货推出去卖掉,哪怕亏一点也不要压着太多,否则对太妃没办法交代,昨日咱们是卖了很多,但都是亏本卖的啊,今日还在做打折特卖呢,不信的话您亲自去一趟,瞧一瞧就知道了。”
慧太妃听他说得情真意切,还真信了几分。
宋惜惜在门外见她神情,知晓她被哄骗了,当即迈步进去,"是吗?为何我听你们伙计说,金丝嵌宝手镯你们卖了一批又一批,那手镯款是抄金京楼的,你们不会亏本卖吧?我看看你们账本上记了这一笔没有?"
说完,一手抢过赵掌柜的账本,赵掌柜下意识地想藏起来,但是不及宋惜惜快,账本马上就落在她的手中了。
宋惜惜翻看了那几页,冷笑一声,“好家伙,竟真没有这一笔,便连我师兄给我打造那只大金镯子也没有写上去,所以你这账本到底是记了什么?赵掌柜,亏空是大罪啊。”
赵掌柜一看宋惜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这不是那日来取大金镯子的那位姑娘吗?
她竟然就是北冥王妃?
宋惜惜轻飘飘地说了句,“来人啊,把账本和赵掌柜一同送到京兆府去,叫我瑞儿的舅舅好好审一审,看他到底骗了太妃和嘉仪郡主多少银子。”
第360章
路总管当即吩咐了两名侍卫进去,便要押着赵掌柜去衙门。
赵掌柜吓坏了,失声大喊,“王妃饶了小人,这不是小人的意思,这是嘉仪郡主的意思,是她命令小人做这些账本骗太妃娘娘的。”
“什么?”慧太妃气得砸了杯子,“嘉仪她拿假账本欺骗哀家?”
宋惜惜压压手,阻止了慧太妃的话,“既然以前的账本都是假的,那么定然有真的账本。”
赵掌柜被侍卫架着,双臂像是要断掉一般疼痛,他也不敢再撒谎,连连点头,“有的,有的。”
宋惜惜因着今日要回门,也不与他啰嗦,叫了路总管进来,道:“劳您带两个人同他回金楼,把这些年的账本全部取回来,交给账房逐一核实,在现场要核查清楚是不是真的账本,若还敢弄虚作假,不必回来禀报,直接把人送到京兆府便是。”
路总管应道:“是,王妃!”
他扬手,叫人迅速带出去,外头马车已经备下,上了马车就奔金楼而去。
那赵掌柜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直哆嗦,心里头却暗暗叫苦,嘉仪郡主不是说慧太妃好应付吗?每年都是这样应付过去的。
怎么如今却不好使了?还叫北冥王妃见了,北冥王妃他知道,那是个杀伐果断的沙场战将,京兆府府尹更是她娘家侄儿的舅舅,若真到了京兆府,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的。
慧太妃撒了好大的脾气,“嘉仪骗哀家?她怎敢?”
宋惜惜叫人进来打扫被她砸了的杯子,心道:她怎么敢?她怎么不敢啊?平日里你怕她们母女怕成什么样子?不骗你骗谁?加上在深宫里头,总不能出去看,多好骗啊。
“母妃息怒,这事好办,你们原先是契书的,等我回门再同你看看,动怒是解决不问题的。”
慧太妃几乎都想哭了,嘉仪和德贵太妃做生意,德贵太妃年年都有银钱收益,她却年年给银子出去补贴,本心里就觉得不如德贵太妃了。
殊不知,竟是嘉仪骗了她。
嘉仪没骗德贵太妃,却骗了她。
这份委屈涌上心头,她眼泪差点没忍住,听得宋惜惜这句话想起昨日为自己出头拿回东珠,如今这件事情也没置身事外,她心里生出一丝依赖感。
但是,她知道此事不好办,骗她这么多银子,怎会轻易吐出来?搞不好连真正的账本都看不着,去了也是白搭。
宋惜惜就只安慰这一句,便福身告退出去。
谢如墨没管这件事情,今日他有更要紧的事情,那就是回门。
分明装礼物是下人的事,他却要亲力亲为,把回门礼一件一件地搬上马车。
开什么玩笑?大师伯的弟子里有一位萍无踪,真真的潜藏无踪影,有没有可能如今就躲在王府附近哪个地方盯着,他也不知道。
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实在是知晓万宗门对惜惜有多宠溺,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师父执掌门规,惜惜在万宗门所犯下的所有错误,都不会被罚。
有时候,惜惜犯错回来,不等师父发话,师伯就先动手了,那是真打么?那是打给师父看的,免得师父出手,惜惜会被处罚得更重。
师伯一处罚,师兄师姐们就赶忙出来求情,一人分担一板子,真落到她身上的没有多少。
如果是他师父出手,才真叫惜惜遭罪,而惜惜确实也遭过好几次重的,所以她见了他师父都是躲得远远地。
第361章
谢如墨一边装礼物,一边想着万宗门的事。
他自然高兴惜惜有这么多人护着,但是,他也想让师伯他们知道,惜惜如今有他护着了,不必再担心。
最最重要的是,今日他一定要跟师伯说一句话的,那就是以后会督促惜惜一个月必须有两封信送回师门。
而不管遇到好事或者不好的事情,都必定叫师门知道,不必他们费心下来打探。
装了满满三车的礼物,便见宋惜惜领着瑞儿和宝珠出来。
惜惜面容沉静,从容,一袭紫衣趁得肌肤更加白皙通透,发鬓上簪了两朵芍药,却是人比花娇。
想起昨晚,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眸光深邃透着意味不明的涌动。
宋惜惜抬头看过来,便见他这眼神,这表情,两个晚上了,她认得出这种眼神。
这两晚,他像是婴儿喝到了第一口奶之后,便进入了一个欲罢不能的状态,几乎是索取无度。
宋惜惜脸颊一红,没有对上他的视线,这样的视线总叫人心跳加速。
谢如墨迎上去,牵着她的手,“回门的礼物都备下了,我们走吧。”
“好!”宋惜惜低眉顺眼,方才的淡定从容一瞬间被羞赧取代,纵然已经成了亲,也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他这样与她十指紧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