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了大佬后他又疯又宠(沈鸢)高质量小说推荐阅读-最新小说沈鸢全文阅读
啪嗒一声。
沈鸢的手颤得厉害,没能拿稳,勺子掉回汤碗里,溅起的汤汁灼烧着手背。
耳边轰鸣,她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她死了?”
—
傅怀斯裹挟着满身寒气回到房间,房门打开,入目便是隆起的被子,以及那条长长的,陷入被子里的铁链。
他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捞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捞起来的瞬间,他顿了顿,视线触及满脸的泪痕,枕头上甚至都湿了一大片,足以看出哭了有多久。
难不成哭一天了?
就因为被他抓回来了?!
原本松懈下去的心情再次腾升起怒意,傅怀斯抿着唇,狭长的黑眸透出黑压压的森然冷意。
“哭我就会心软?留着点眼泪,在床上哭才有用。”
他垂眸凝视着沈鸢,周身的暴戾愤怒仿佛凶残的撒旦。
他极其厌恶沈鸢此刻的眼泪,这满脸的湿润,都代表着对他的抗拒与不愿。
傅怀斯沉着脸,掐着沈鸢的腰翻过来,一口咬上她的后颈。
“唔!”
他毫不心软,牙尖叼着后颈娇嫩的肌肤用力地磨,火辣刺骨的痛意干涩生疼,沈鸢猛地往前一缩,却被傅怀斯面无表情地拖了回去。
粗糙干燥的指腹按进她的脸颊,掐出深陷的两个酒窝,眼泪流得汹涌,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
“你欺骗我的时候,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这八个月里,他夜夜都能梦到,她是怎么欺骗他的,又是怎么带着阿唐一起逃跑的。
在梦里,他无数次把她抓了回来,清醒后,满室荒唐褪去,只剩下身边冰冷的床榻。
他甚至忍不住去猜,她和阿唐躲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其他男人吻过她的唇,抚摸过她的身体。
嫉恨的情绪如同地狱里蜿蜒生长的毒藤蔓。
他贴在她后背,冰冷残忍的吐息扑撒在颈侧,怪异阴栗得仿佛有一长串的蚂蚁在爬,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后颈被咬得很疼,沈鸢闭上眼睛,聚满眼眶的液体成串落下。
“你脑子里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
“你把我抓回来,不就是想关着我,让我当你一辈子的禁脔吗?”
“怎么?禁脔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吗?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杀了我!”
嗓音里的哽咽尤其明显,沈鸢哭得视线都模糊了一大片,一大段激怒人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一个忍着不说,一个从来不问,两人说尽伤害对方的话。
怒意已经激发到恐怖的程度,狭长的黑眸眯起令人不寒而栗,滚滚燃烧的情绪连血肉都要连着一起烧毁。
“希望你等会还能这么硬气。”
阴鸷的声音仿佛碾碎般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
铁链随着沈鸢的啜泣而不断地晃动。
眼底的猩红扭曲早已被偏执的情绪占据,干燥的大掌捂住沈鸢的眼睛,将那惊恐愤恨的眸光尽数盖住。
傅怀斯能感觉到眼泪不断地流,湿漉漉的睫毛扫着他的掌心,听着沈鸢断断续续的哭声,于是这双捂住眼睛的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
求饶的哀哭声都无法发出,稀薄的呼吸皆是奢侈。
“唔——”
沈鸢悚然瞪大眼睛,难受地不断发颤。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呜呜...我讨厌你....”
她不断地拍打着男人的臂弯,眸光碎得几乎拼凑不起来,连缠着男人腰腹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怀斯蹙着眉,盯着身下这张泪痕满满的苍白小脸,终于发现了点不对劲。
以前不是没有见过她哭。
每次一做完,都会不情不愿地哭上几个小时。
所以回房间时,见到她的眼泪,傅怀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被自己抓回来才哭。
但眼下看来,似乎还有其他原因。
中午送饭那女孩说,她的状态挺好的,还吃了一大碗饭。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哭了一下午。
沈鸢哭得急,呛得咳嗽起来,长时间的尖叫挣扎连声音都是哑的。
傅怀斯掰开她的嘴,拿过床头柜上的水喂进去,逼她全部喝完才放下水杯。
“说说吧,又怎么了,哭得这么凶。”
沈鸢抽泣着偏过头,明显不太想理他。
傅怀斯拧眉,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掰回来。
“躲什么?”
沈鸢被逼着直视傅怀斯的眼睛,她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气后才敢颤声问
“伊吉...真的死了?”
傅怀斯愣了下,喉结滚动着,没有隐瞒的意思。
“是。”
手掌猛地收紧,沈鸢再度憋不住泪,“怎么死的?”
“出任务,被炸碎了。”
第510章强取豪夺x美艳夫人(90)
沈鸢想象不到炸碎了这三个字能形容出来的场景,或者说不敢去想象。
高高悬起的锤子猛砸下来,几乎要砸穿她的头骨,耳膜嗡嗡作响。
连哭声都碎在了喉管里,她尝到了涌上来的血腥味。
沈鸢看着傅怀斯,不可置信地偏了偏头,几近失声。
“炸...炸碎了?”
傅怀斯看着她一副天塌下来的难过模样,眉头蹙得更紧,语气算不上好。
“是,炸碎了。”
伊吉被炸死的事情,确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单任务本来是另外一个小队接的,但不知为什么,伊吉也跟了去。
后来得知死讯,傅怀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出逃在外,行踪不知的沈鸢。
这女人惯来心软,对待亲近的人恨不得掏出心肺来,纪元唐是,伊吉也是。
如果她得知,会是何种反应?
直到现在,亲眼所见。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
傅怀斯掐着她的脸颊,指腹捻过湿润的颊肉,眸光暗下去。
算起来,这女人也为自己流过眼泪———看到他身上伤疤的时候。
只是那眼泪和现在完全没得比,区区几颗,打发叫花子。
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尚且可以哭成这样,对他倒是敷衍又心狠。
傅怀斯看不惯她满脸的泪,捧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粗暴地擦干净,才拧着眉说:“有什么好哭的?”
他对于死亡已经司空见惯,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也就不太能理解沈鸢的眼泪,反倒有种莫名的嫉妒。
不想看她为别人哭,想看她为自己哭。
沈鸢知道傅怀斯的经历与本性,没指望能得到他的安慰。
但听到他不痛不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心尖一颤,红着眼反问:“她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哭?”
不知听到哪两个字,傅怀斯冷笑了声,“你倒是和谁都能处成朋友,一个个都对你死心塌地的。”
纪元唐尚且不提,就连伊吉也是。
武装基地培养出来的武装兵,受到致命酷刑都从来不会出卖顶头老板,却被这女人三言两语哄了去,通风报信,帮她逃跑。
他倒是不知,这女人这么有魅力。
傅怀斯没有点明,但沈鸢还是听懂了他在暗指什么。
可她不想理会男人的冷嘲热讽,默默转过身,像一只幼鸟似的,意图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刚才的事情才做了一半,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自然是不够的。
但沈鸢哭成这样,傅怀斯就算是个荤素不忌的禽兽,也没忍心继续做。
“诶。”傅怀斯掀开被子去拉沈鸢的手,刚一攥住脸色就变了。
太凉了,和冰块没什么区别。
做的时候她身上还烫得吓人,现在却像是洗了个冰水澡一样。
“我不想做了,明天好不好?”
被子里传来一道抽搭委屈的声音,绵绵软软扎进心窝子里。
傅怀斯听得很不是滋味,他张了张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把抓过被子盖回女人身上,甩上门出去了。
傅怀斯走后不到两分钟,房间内原本压抑着的哭声瞬间决堤,很快哭湿了被子。
一周后有个大老板要来山上谈生意,那时候是基地里看守最薄弱的时候,你要是还想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