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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启齿的痛苦困扰着她,让她饭吃不下,觉睡不着,几天整个人就跟枯萎的花朵一样蔫了。
实在忍不了,她就跟丫头偷偷出去找人看,结果被那个叫阿芬的报于霍櫂。
霍櫂在不正规的药堂找到她,她见瞒不过去,只好说因为怀孕造成的疼痛。
霍櫂替她找来了督军府常用的老郎中。
那老郎中也精通妇科,给了她一小瓶药膏涂抹。
说来也怪,那淡绿色的东西抹上后清清凉凉,立刻就不痒了。
她大喜过望,让丫头去找老郎中,希望多开点药。
可老郎中说这只是暂时止痒的,用多了不好。
柳梦萍哪里肯听,她已经给被瘙样折磨怕了,给了老郎中不少钱。
他们本早有勾搭,上次的杏仁粉事件他也是收过钱的。
现在只好多给她一瓶,柳梦萍当晚沐浴后就用去多半瓶。
结果就坏了事。
第47章 他抱的太紧了
当晚柳梦萍浑身如火烧,疼的死去活来。
丫头眼见着自己做不得主,就去把霍櫂叫来。
霍櫂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腿,也吓了一跳。
就像癞蛤蟆的皮,不过是紫红色,密密麻麻的一片,还被抓的血肉模糊,让人作呕。
丫头忙把被子给盖上,柳梦萍已经癫狂,一个劲儿喊痒。
霍櫂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外面。
老郎中很快就招认,是有个黑黑瘦瘦的丫头找到他,说这药能治了柳梦萍的瘙痒病。
他亲自检查了药的成分,确实只有些止痒消炎的药草,却没成想会这样。
……
穗安吃了晚饭后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就看到霍櫂杀气腾腾而来。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低头看自己的影子。
霍櫂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此时,木香也被五花大绑着押过来,但她脸上不见慌张,还张嘴调笑,“哟,阉狗的主子半盏茶来了。”
霍櫂并不是个容易被激怒的人,他不理木香,只是看着穗安,“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说,你想要干什么?”
穗安冲他微微一笑,笑容比花园里的晚香玉还要漂亮,“你动我的人,我也动你的人,这才公平。”
“跟我讲公平?”男人大手下移,卡在了穗安细嫩的脖颈上。
他微微使力,她的脸立刻因为窒息变红。
穗安咳了两声,脸上却带着挑衅的明艳笑容,“想要救你的心肝儿,就客气点。”
“你敢威胁我?”
穗安不吱声,那挑起的眉毛泄漏了她的嚣张。
霍櫂忽然冲身后喊,“给我打!”
押着木香的侍卫一用力,就让她跪在了地上。
“你敢!”
穗安瞪大了眼睛,“你要是敢伤木香你一根指头,我就让你的梦萍浑身溃烂而死。”
霍櫂怒极反笑。
就像自己养了很久的小猫儿,忽然有一天扬起爪子抓了他的脸,还要去咬他的脖子。
“你要跟我赌?”
穗安一脸平静,“少帅,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霍櫂没说话,幽深的目光似乎要剥开她的皮看到她的心里。
穗安忍着怯,淡淡的跟他对视,也是一种无声的宣战。
这次输了,以后必定让他打压的死死的。
穗安在跟自己赌,赌霍櫂为了柳梦萍会投鼠忌器。
她眼底的锋芒也更锋利,似乎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
果然,她赢了。
霍櫂一挥手,让人放了木香。
穗安这才松开握紧的手掌,掌心一片湿。
同时,又有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霍櫂能成为霍家军的少帅,可不是只因为他是霍督军唯一的儿子,还是他一刀一枪用血汗拼来的荣誉和地位。
这样的上位者威严岂容挑衅?可他为了柳梦萍甘愿妥协。
大概,这就是爱跟不爱的区别吧。
穗安忽然觉得兴致缺缺,刚刚跟他对峙的兴奋都成了颓然。
霍櫂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去。
暮春的花园里除了他们俩个,就剩下花香和月影。
月亮把他们俩个的影子拉长,叠在一起,看起来好像很亲密。
霍櫂松了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刚才被掐出的淤痕,“你到底对柳梦萍做了什么手脚?”
穗安不耐的偏过头,“少帅难道不去查?她对花想容做了什么手脚,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那也是因为你先抢了她的生意。”
许枳都给他这说法气笑了。
她明眸善睐,笑语嫣然,“既然要冤冤相报,那她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就算死了,也活该……咳咳。”
脖子再次被霍櫂掐住,他额头青筋暴起,“阮穗安,要是柳梦萍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原来,她的一百条命都抵不过柳梦萍的一条呀。
也是,毕竟人家怀着督军府的下一代。
“那我可要多点筹码了,否则可对不起她这么昂贵的命。”
“阮穗安,别耍花招,你以为看了点医术就能成了神医,你的毒无人可解吗?”
他呼出的热气扑到穗安脸上,明明嘴巴温度那么高,可说出的话又那么冷硬无情。
穗安也学着他的样子冷了脸,“你也可以试试,只要你的梦萍等得起,她还怀着孩子呢。”
“阮穗安,谁教你这么恶毒?”
看着他眼里欲燃的火焰,穗安小手轻轻摸着他的脸,“天生的和被逼的,少帅觉得我说哪个你能接受?”
霍櫂捏住了她红嫩的小嘴儿。
她脸变形,连话都变成了呜呜。
他不由捞起她夹在腋下,像夹个孩子似的,给弄到了卧室的床上。
穗安摔在柔软的羽毛枕头里,还没等回神就给他堵住了唇。
但不是吻,是撕咬。
穗安疼的直抽抽,“霍櫂,你发什么疯?”
霍櫂不答,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往下。
穗安没想到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由挣扎。
可他抱的太紧了,她挣脱不开,还失了衣裳。
穗安不由扬手打了他的脸,“你不救柳梦萍了?”
霍櫂捉去她的手举过头顶,眼眸吃人似的看着她,“不差这一会儿。”
穗安不解了。
他不是很疼柳梦萍的吗?怎么忍心看她受皮肉之苦?
她并紧双腿,“差的差的,你每次时间那么长,万一柳梦萍撑不住孩子可就危险了。”
他终于停住了动作,只是头发凌乱的遮住了眉心,眸光咄咄逼视着穗安,就像一只被打断进食的饿狼。
穗安真没见过这样的他。
以前在督军府里,霍櫂还挂着一层脸皮,整天冷漠疏离,房里那点事也点到为止。
现在要离婚了,反而不做人了。
霍櫂从她身上起来。
她忙抓住衣襟,可胸口凉飕飕的,给撕碎了。
穗安又气又恼,眼圈都红了。
霍櫂下床给她找了衣裳,“自己换,我在外面等你。”
他让穗安去给柳梦萍解毒。
穗安飞快的换好,打开门发现他趴在栏杆上抽烟。
背影宽阔高大,腰身窄窄的,双腿修长,一看就很有力量。
以前,穗安总喜欢抱着他的腰,把脸贴上去。
现在,她别开视线,“想要我救柳梦萍,我们先谈谈条件。”
他回过头来,精致的五官满是阴郁。
第48章 缠在一起的俩个人
曲指把烟灰弹在旁边的花盆里,霍櫂蹙眉问:“你又耍什么花招?”
烟雾袅绕,他眉目深敛,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穗安垂着眸子不看他,“你也说了,我一百条命都赶不上她,那干脆我们离婚,如果你不想宣扬,直接说我死了……”
又来了!
他一抬手,就把抽了一半的雪茄塞在她红唇间。
一股子辛辣的气味流到喉管里,穗安不适的咳嗽起来。
他反而哈哈大笑,眸光带着点顽劣。
“阮穗安,你可以试试,到底是梦萍先死,还是你的丫头、苏二苏在在先死。”
“你卑鄙。”她把雪茄扔回到他身上。
霍櫂躲开,刚好烟蒂落在了花盆里,兰花肥厚的叶子顿时给烧糊了一块儿。
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脸上带着夺回主动权的微笑,“这次你把人治好了就不跟你计较,但离婚想都不要想,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死人。”
好恶毒的想法。
果然他只想当鳏夫,好续弦。
穗安刚要张嘴,他忽然喊了声钱副官。
钱柜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缠在一起的俩个人。
“少帅,您有什么吩咐?”
“木香那个丫头现在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已经骂阉狗骂了很久,再这样下去,他少帅副官的威名都扫地了。
他呐呐答不出来,穗安却已知道霍櫂要做什么,忙说:“我答应你,不要再为难木香,她只是个嘴欠的小丫头而已。”
霍櫂往前一步,薄唇含住她一缕秀发,“少奶奶,你这样可不行,有软肋,就容易被拿捏。”
穗安当然知道,她也不打算否认。
身体靠在栏杆上,她拒绝又依赖的靠着霍櫂,画面相当香艳。
钱柜一个气血方刚的大小伙子,哪能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