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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短篇美文  时间: 2024-05-18 09:18:14  作者: qingyan 

  乌廉点点头,下颌紧绷,被气笑了,“你把老子当牲畜?”

  单栗回望他,很认真纠正,“畜生。”

  说他是牲畜都污染了这个名称。

  乌廉拳头捏紧,粗壮的臂膀肌肉鼓起,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有些红。

  看他发怒单栗没什么表情的转过身去,知道这货再怎么欠也不至于打女人,一点被压慑到的压力都没有。

  他们俩,一个高傲的站着,另一个侧目,气焰很足却在无形中渐渐变缓。

  过了几秒,乌廉调整呼吸,恶狠狠放下一句话,“单栗,你给我等着!”

  一天天这张嘴就憋不出啥好话,迟早他把她降了。

  正捧着下巴,一口口喂米饭进肚的池哩,她睁着亮眸,瞥了眼乌廉恼怒的脸色,听见他抛下的话,撅下嘴,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能狂怒吗?

  他肌肉块头大且粗壮,就是个硬汉形象,看起来打架就很猛的样子。

  吵嘴却不咋地,轻而易举被单栗姐怼到哑言发怒。

  弱弱的。

  还是单栗姐帅。

  池哩嚼着米饭,完全没刚才吃饭时闷闷不乐的神色,吃饱后,照例的调理身体的药端来了。

  她盯着黑乎乎又难闻的东西,眼珠子转了一圈,抬眼看向单栗,“我吃药被人看着吃不下,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她语调软绵,又故意勾着楚楚可怜的姿态,单栗指尖微动,一边的乌廉先说话了。

  “你可别想耍小聪明,麻溜捏着鼻子一口就下去了。”

  他说的简单,池哩看他一脸狂妄样,不爽将杯子往上推,“你行你喝。”

  “关说不行动,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乌廉嗤笑,“你还质疑起我来了,这玩意那么苦傻子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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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喝的傻子-哩

  “……”

  池哩感觉自己受到了攻击。

  “你叫什么名字?”

  乌廉对上女孩的眼睛,一本正经,“叫我乌先生就好。”

  身边的单栗瞥了他眼,似无语,转而看向池哩,“他叫乌廉。”

  还乌先生,给自己抬咖?

  池哩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怪不得长的像乌龟呢。”

  清甜的声音缓缓传进耳朵,却显得那么恶毒。

  乌廉眉心一跳,这人怎么拐着弯骂人呢?

  “你!”

  池哩没瞥他,知道抗拒是无效的,默默的端着杯子喝了起来,苦到皱眉。

  她身体有这么差吗要天天喝,祁砚峥真不是故意报复她?

  其实他只要把她放出去,她可以原地蹦两米,神清气爽。

  祁砚峥不在,没有他的束缚,池哩心情肉眼可见都好了些,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回吃完饭总算是在除了他怀里以外的地方了。

  池哩眯着眸,喝着快乐水,轻轻摇晃着腿,别提有多惬意。

  这会没了大魔王的骚扰,她身体舒爽,眉间的乌云似乎都消失了。

  不同于她的是,看她起飞的心情正要拍视频给祁砚峥汇报的单栗有些不忍,这要是被祁砚峥看见了……

  正在她思虑的时候,一道低冷的男音传来,平淡中却如危险的死水般,“我不在,就这么开心?”

  单栗仰头看了眼监控的位置,默默收回了手机,差点忘了,除了主卧,其余地方都是有监控的。

  这声音让女孩由心的恐惧,池哩肩膀抖动下,快速坐起,手撑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没他啊?

  她捏紧指腹,幻听了?

  悬着的心刚放下,她掀起眼眸对上了直对她的摄像头,顿时心尖骤冷。

  有些愤怒的握拳,“你监视我?”

  “有人看着,又被摄像头照着,你把我当什么?”

  她是真的气住了,本以为他走了她紧绷的神经就能放松,结果还玩监视这一套。

  犯人才要随处守着,被拷着。

  他就不能不这么羞辱她吗!

  池哩红了眼睛,厉声道:“你有本事就让我断手断脚好了!”

  这样也不需要手铐,更不用担心她会逃离这所监狱了。

  女孩光脚站在绵软的地毯上,由于愤怒脸颊泛红,细长的脖颈颤动的弧度剧烈。

  即使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也倔强憋住,唇角抿直不肯哭出声。

  透过电脑看这幕的祁砚峥被她眸底的悲痛刺伤,喉结轻轻滑动,哑声道:“送她回房。”

第152章 早安,哩哩

  池哩被气的胸口起伏tຊ不断,仰头死死盯住监控上的红点,含水雾的眼睛泛红。

  单栗收到冷冷的命令,抬起头看向池哩。

  没等她迈开腿,女孩就自己跑上了楼,蹲在一个小角落,眼泪顷刻间砸落在地上。

  瘦小的肩膀在颤动,翅膀好像彻底被捏断了散在脚边。

  单栗伸手拦住要跟上来的乌廉,“你先走。”

  乌廉不认同,“祁爷说了让她回房。”

  “我知道,你先离开。”

  乌廉于她对视几秒,轻嗤声,“你可别起什么善心,违背命令的下场你很清楚。”

  祁爷对他们而言不止是领袖,这里的一群雇佣兵,多数都是从人贩子手里抢来的。

  祁砚峥小时候无聊,爱好就是捡孩子。

  至于为什么要这些被虐待到不成样的,很简单。

  经历过一次死亡才知道命的珍贵,他要的,是嗜血的忠诚。

  单栗也是被祁爷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的,那时她被父亲亲自卖到人贩子手里,衣衫褴褛。

  脖子上被喝醉的那群人肆意用烟头烫脖子。

  她小小一个,稍有抵挡就会被棍子打腿,甚至是在露天饭馆外,围过来的人都是看热闹的。

  没人帮她。

  就在单栗狠下心想拿起酒瓶碎片解决生命时,不经意路过的祁砚峥停了车,让他把人给救了。

  想起这段过往,乌廉表情有些阴,看了她一眼,垂头走了。

  单栗眼眸划过一丝暗,迈腿走向池哩,窥见她脸上的泪珠,她朝她伸手,“主卧没有监控。”

  池哩一愣,仰头眨下眼睛,睫毛上的泪珠滚落至下颌,晶莹的悬挂着。

  “真的?”

  她有些不信,祁砚峥这种变态都能在房间装镜子,怎么会舍得不在卧室装监控呢?

  一想到房间内恐怕会有监控,她指腹都发冷,激起麻意。

  “真的。”

  单栗握住她的半掌将人拉起,退后半步,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凭借在卧室帮她解围那次,池哩打算姑且信她,回到主卧,她特意环顾四周。

  视野内是找不出摄像头的痕迹,见单栗淡定的神色应该也不至于骗她。

  她心底的难受劲消散了些,闷着脸坐在床头。

  这里现在只有她们,池哩恹恹垂眼,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嗓音沙哑,“你是不是也觉得祁砚峥很变态。”

  “金色鸟笼,锁链,说虐待好像差点意思,这里有最好的食物,他也不会打我,只是…”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像是有人在我身上压了厚厚的一层金属,胸口淤堵,想挣扎的力度也被桎梏。”

  单栗看着女孩,静静的聆听,没有出声。

  她说了这么一段,其实也不指望单栗会有回应,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声,吐出来才痛快些。

  离开时,单栗还是之前那句话。

  池哩垂着眼睫,手指纠在一起,她就算顺着祁砚峥的心意来,他就会对她有宽恕吗?

  她心里没底,毕竟骗他的那次应该也是祁砚峥这辈子第一次被耍弄的体验。

  不把她给玩废能罢休吗?

  女孩眉尖拢起,眉眼有淡淡的愁,须臾,她叹口气。

  径直走到窗户边,是被十字架封锁的,推开也出不去,顶多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绿色藤蔓在窗户上绕了一圈,却还是阻挡不住往上蜿蜒,近处的玫瑰花鲜艳夺目,嫩花蕊,清香。

  她半阖眸,屈指抚摸了下花瓣。

  池哩洗完澡出来,外面乌黑的夜色繁星点点,月光洒落在地板上,格外迷人。

  吹干头发,她就搬着张凳子坐下。

  单栗敲门进来的时候,地板上蜿蜒的锁链泛着冷色调的银光,女孩背后的发丝轻轻飘动,她撑着下巴,扒在红色椅背,脚上的鞋掉了半只。

  被月光洒下的侧脸,带着些许慵懒,尤其是在她脚上的那条链子,铺成一幅漂亮诡异的画卷。

  单栗知道她在失神,仰头看月亮的眸子带着向往,碎光却蒙上黑雾,隔绝掉她的念头。

  她缓步向她走去,“夫人…祁爷电话。”

  池哩闻言侧了下头,闭上眼睛,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她上楼就把那部粉色的手机给关了,气还没消呢。

  他现在又要干什么。

  因为单栗这句话,不止扰乱了她欣赏夜景的宁静,也让她藏起的闷火激发了出来。

  他当她是什么!想干嘛她就得干嘛。

  单栗看出她的不情愿,举手机的指腹收紧,看了眼通话界面,秒数正在一点点增加。

  “哩哩”

  男人喊了一声,很哑。

  她看向池哩,她靠在椅子上,睁开的眼睫向下低垂,半边轮廓笼上阴影,连同那黑曜的眸。

  女孩不言,她将手机放下就出去了。

  池哩没看在床柜上的手机,也没管,直接上床闭上眼睛睡觉。

  电话那头也默契的没再出声,气氛就这么僵持着,只有通话的时间在变化。

  第二天,池哩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嘤咛声,而后下床。

  锁链的长度被调到可以在房间内行走,窸窣的声音落在地板上,池哩正揉着眼睛,突然听到声轻喊。

  皱起眉看向了床头柜,点下屏幕,显示低电量,仅剩百分之十了。

  屏幕是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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