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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眼:“你说那书柜后面,关着个男扮女装的男人?!”
十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男子似是失了神智,只是一味的问我是不是来接他的人?”
褚烨见宁玉凑近十九还欲追问,他拦腰将她拢回身前道:“此事待明日大礼寺上门解救了那男子,自能真相大白。”
十九垂目看着两人挨得极近的影子,听着褚烨淡淡吩咐:“下去吧。”
十九忙不迭的退了出来。
白术看着十九快速窜出老远,眼底闪过一抹同情的神色;心底再一次的提醒自己,要时刻和宁玉保持距离。
褚烨一手揽着宁玉,一手将桌上棋盘收好递到宁玉的手中。
宁玉接过,复又笑眯眯的放回车壁暗格。
“这棋虽已是我的了,但先放师傅车中,以后若是闲得无聊,也能解解闷儿不是?”
褚烨的眼里似有什么闪了闪,他盯着宁玉笑道:“如此,为师改日再与玉儿多下几局。”
宁玉应了声好,便跳下车去。
褚烨跟着下了车:“玉儿。”
宁玉不解的回头:“师傅?”
褚烨将自己的披风拿过来,替宁玉细心的系好,才缓缓道:“回吧。”
宁玉拢着宽大的披风,笑意盈盈的与褚烨告了别。
褚烨在国公府的府门前站了许久,才又缓缓的上了马车。
第二日,大礼寺的官员便以查案为由,对太尉府做了搜查。
在赵震房里的书柜后面,搜出个美人儿,审问之下,才知那是永昌侯府上走失了三年的小孙子。
永昌侯大惊之下,一举将赵太尉一家告到御前。
“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源儿才十四岁呀,这三年里被那赵震日日喂药,如今更是脑子痴傻,已将自己当做女人。”
三年前源儿参加花朝宴,去河边游玩,便再也没有回来。
永昌侯府找了三年,没曾想他的源儿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日日被人折磨。
老侯爷一想到这里,便气得双目通红,他盯着赵太尉空了的位置,恨不能现在便去那赵家,将那老不死的咬下块肉来。
褚烨上前一步道:
“皇上,赵太尉对外书香传家,内里却是家教不严,在赏花宴上更不顾诸位大臣在场 ,纵子聚众淫秽,还请陛下严查。”
乔天良出列:“赵震此人更是负责詹士府中编撰书籍之责,还请陛下下令彻查。”
昨日在太尉府上的众大臣闻言,纷纷上前:“臣附议。”
“臣附议。”
……
沈元昌抚了抚胀疼的眉间,精力不济的闭了闭眼:“如此,便……”
“父皇!”
沈岚忠出列,跪在地上言词恳切:“父皇,外祖昨日已然中风,此时还未能起床,还望您能从轻发落。”
沈岚德也跪倒地上道:“求父皇开思。”
永昌侯上前一步道:“皇上,若是有人犯了错,因自己生了病便逃过一劫,那还要天盛的法律做什么?”
沈无昌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众位大臣,又看了看面前忠厚的太子,叹了口气道:
“忠儿,你那些个手底下的人,是该清查一查了。”
他随后道:“春英,拟旨。”
春英躬身应是。
第217章 去求太后
不一会,大殿里便传来春英尖细洪亮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詹士府府丞赵震私德有亏,聚众淫乱致人死亡,现革去詹士府府丞一职,关押大礼寺,择日再审;赵太尉教子无方,罚俸禄一年,令其暂在家休养,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消息传到太后的长寿宫,赵彩宝摔了刚端上桌的燕窝。
年轻的太后气得胸口起伏:赵震那个蠢货,竟然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来人,去将皇后请来,就说哀家有事相商。”
赵晚这两日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是以连自家府里举办赏花宴也没能回去。
今晨刚刚起床,太后宫里的人便来传招。
于秀儿扶起赵晚,脸上带着对太后的不满:
“娘娘,太后也忒不尽人情了些,明知您还在病中,还叫您前去,她老人家也不怕过了病气!”
赵晚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淡淡看了于秀儿一眼道:“秀儿莫要胡说,许是皇姑姑有事相商,快给本宫梳妆。”
于秀儿忙拿起帕子,替自家主子梳洗起来。
太子来的时候,赵晚刚刚收拾妥当。
沈岚忠拦住赵晚:“母后久病未愈,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
赵晚笑道:“姑母叫本宫去长寿宫,说有事相商。”
沈岚忠皱了皱眉:昨日之事皇姑祖母就在府中,当场并未表态,怎的此时却要拉着病中的母亲去?
他淡淡道:“母亲,昨日外祖府里之事……”
赵晚这两日正在病中,是以沈岚忠并没有将昨夜的消息传入华清宫。
赵晚闻言笑了笑道:“昨日你外祖府中有你和太后坐镇,想必那赏花宴办得极为成功。”
沈岚忠闻言,苦笑了一下:
“还请母后莫要生气,昨日的宴会出了点差错,是以办得并不成功。”
赵晚闻言,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于是,沈岚忠缓缓将昨夜之事讲给了赵晚听。
赵晚心下震怒,她气息不匀道:“怎么、怎么会这样?那个小公子,真的是侯府的嫡亲孙子?!”
沈岚忠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永昌侯已将人接回府中。”
赵晚又气又怒:“赵震这个混球,以府里的家世背景,玩儿什么样的人没有,非要绑了侯府的小少爷做何?!”
于秀儿想到几年前京中关于那永昌侯府小公子的传闻,轻声道:
“娘娘,据说那位小公子男身女相,极为妩媚,咱们少爷许是受了蛊惑……”
于秀儿在府里便对大少爷芳心暗许,早就将身子给了赵震,此时自是下意识替赵震找补。
赵晚抬手止了于秀儿的话头,向着沈岚忠道:“府中出了如此大事,太后那边又怎么说?”
沈岚忠垂下眸子道:“太后昨日并未说些什么,只嘱咐外祖父安心养病便回了宫来。”
想起昨日夜里赵妍的热情似火,沈岚忠忍不住道:tຊ
“母后,外祖如今昏迷不醒,小舅舅又是这般情况,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尉府就此陨落啊。”
赵晚忍不住落下泪来:“虽说是如此,可是府里只剩妍儿一人,还是个女儿身,又能有什么法子?”
沈岚忠凑近了赵晚道:
“女儿身自有女儿身的好处,若是能找个好夫家,日后对咱们的大业,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赵晚被沈岚忠一提醒,便在心里划了个回儿。
她擦了擦眼泪,缓缓道:“好了,母后也该去长寿宫了,到那儿看看太后怎么说。”
也许是该给妍儿好好谋划谋划了。
长寿宫里,赵彩宝看着姗姗而来的赵晚,笑道:“听说皇后病了,如今可是好些了?”
赵晚勉强笑道:“今日好些了,多谢皇姑姑关心。”
赵彩宝看着赵晚脸上神色,猜测她已知晓昨夜赵府中事,她淡淡道:
“赵震是个糊涂的,你也莫要与他伤心了,待前朝无事,哀家再与皇帝说说,许是能保他平安回府。”
赵晚闻言,紧拢着的眉角终于松动开来。
“皇姑姑,如今父亲中风,还不知哪日能好起来,妍儿又到了出嫁的年龄,还请皇祖母帮助留意一下,许个好人家。”
赵彩宝闻言顿了顿,想到昨夜赵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