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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棉槿挣脱开,捏起他的一处衣角在手心维持平衡:“你比他还瞎眼。”
“苏棉槿,你近日胆子真是大了不少。仗着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真不怕我了。”
“你现在命还在我手上呢。”
“你的解药也还在我手上。”
“快看!她跳舞了。”
谢其昭顺着苏棉槿手指的方向看去。
女人吊着威亚,在红光下伴着阴森的哼吟翩然起舞。
舞姿是高难度级别的,那张扭曲的脸,却一直正对着他们。
一舞结束,女人消失,灯光重新亮起。
密码锁发出了滴滴的声音。
苏棉槿扑过去,是一个字母锁,密码一共四位。
“这密码会是什么?林菀的名字?不对啊,林菀的名字是五个字母。”
谢其昭眸色微暗:“试试永不分离的首字母。”
苏棉槿按下密码,门开了。
她欣喜回眸望他:“你怎么知道的?”
“西厢房是林菀和魏无殇回忆最多的地方。按照魏无殇的德行来说,最期望的肯定是和林菀永不分离。”
苏棉槿给他鼓掌:“厉害厉害。不过,那个红衣女人是谁呢?”
“是魏无殇娶回来的小妾。”
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处,传来了许秀清的声音。
五人在西厢房相隔的耳房相汇。

耳房是书房,王晴扑在书上翻看着。
许秀清激动地拉着苏棉槿诉说着刚刚的经历:
“魏无殇真的太不是东西了,我们刚刚去的东厢房、影壁和正房,发现了好多线索。魏无殇以为救命恩人是小妾徐宜,对妻子林菀百般折辱。烧掉了她的木偶,剪烂了她的纸人。
林菀在失去了一个孩子后,阴差阳错之下知道了自已心爱的浮生公子是魏无殇。她将真相告知于魏无殇,魏无殇一个字也没信。恰巧此时,南北两国交战,魏无殇带领南国踏破北国的铁骑,亲手斩杀林菀父母。
林菀彻底崩溃和绝望,自请下堂。偏生这时候魏无殇知道了林菀的身份。魏无殇囚禁了林菀十年。后来北国复国,林菀逃了出来,嫁给了北国摄政王。魏无殇哭断了肠,最后心悸而死。然后这场亲事,是魏无殇亲自要求结的冥婚。当年芙月留了一个照着林菀模样刻的木偶,魏无殇用木偶作为凭借,想将林菀捆绑生生世世。”
苏棉槿大为震撼:“这也太疯狂了,竟然囚禁十年,还结冥婚。”
谢其昭冷冷出声:“十年算什么,永生永世都可以。”
“明明是魏无殇的错,怎么还可以这样强留林菀?”
“如果是我的话,我又不是好人,为什么要按照世俗的规矩来约束我自已?我只要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晦暗的灯光下,谢其昭轮廓清晰,眼瞳如墨喷洒。
苏棉槿恍然惊醒。
谢其昭是谢其昭,秦淮只是他装出来的模样。
谢其昭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秦淮。
她不自觉远离。
王晴抱着书,猛地站起来:“密码我解开了!是3344,魏无殇只想和林菀生生世世在一起。”
门开了,五人逃脱密室成功,重新恢复光亮。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杨照说:“魏无殇太不是东西了。晴晴,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你不大适合。”
五人散场,苏棉槿已经从密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她朝着谢其昭伸手:“解药给我。”
谢其昭轻笑出声:“苏棉槿,你这么聪明,就没想过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药?要是有这种神药,男人娶老婆还需要拐吗?”
棉槿无语:“你给我吃的什么?”
“黑色的是巧克力,白色的药片是维生素c。走了,钱会打到你账户上的。”
第33章 查人
谢其昭东躲西藏了六天,领着谢远的人兜圈圈。
在老爷子收网的最后一天,他主动暴露行踪,被谢远囚禁在了地下室。
地下室暗的渗不进来一丝光,潮湿的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谢其昭被吊在特制的水牢,双手被绳子捆住高高悬挂于梁顶。
视线里一片黑暗,浑浊的水漫过了他的脖颈刚好到达下巴,只留下了头能呼吸到腥臭的空气。
被抓到时,他被百来人暴打,身上挂了彩。
破开的血肉被污水腐蚀,生了蛆虫。
蛆虫蠕动在伤口,疼的蚀骨钻心。
门锁拧动,光线照了进来。
谢其昭抬头,望见了谢远的身影。
谢远戴着金丝眼镜,身着西服,表现的温文尔雅,像是一个沉迷于科研的老学究。
“其昭,这是爸爸精心为你打造的地方。”
保镖搬来板凳,谢远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笑容,眉眼慈祥。
谢其昭面无表情地看他。
谢远扶了一下眼镜,继续说道:“其昭,被所有人背叛的滋味如何?”
谢其昭眉头微挑:“挺好的,肯定比丧子之痛好多了。”
他说的漫不经心,眉眼里带着戏谑。
谢远摘了眼镜,忽地起身。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已的儿子,眼里的恨意汹涌而出:
“谢其昭,小晟从未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他那么要好的对你,从不介意和你不是一个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和一条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谢其昭抬头,发丝的血珠沿着额头滑落坠入污水。
血水融入,让黑色的水增添了一丝暗红。
他扯出笑,牙齿猩红一片:“谢远,你儿子是因为你自已死的。你杀了我外婆,我杀了你儿子,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吗?”
谢远指着少年,放声嘶吼:“公平?什么叫公平?你母亲作贱爬了我的床,你也是个贱种!”
“你不硬,怎么进去呢?别说的好像这种事情是一个男人不能拒绝似的。”
谢其昭脸上尽是嘲讽。
蛆虫啃食着他的身体,他没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要拉着整个世界陪葬。
“谢其昭!你和你那个贱种妈一个样。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快。这么想去死,不如下去给我的小晟磕头认罪吧?来人啊,把谢其昭捞起来,扒了。”
谢远气急败坏,眼睛很红。
扒了,是指在人活着的时候把内脏扒了,一个也不剩。
整个过程,极尽痛苦和折磨。
谢远对自已的亲生儿子狠心到如此地步,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
旁边的保镖面面相觑,都不敢动。
男人掉转头,狠狠地踹了保镖一脚:“现在,谁是谢家的掌门人?我让你把他捞上来,扒了,你听到了吗?你不去扒他,我就让人来扒你。”
保镖颔首,慌忙点头:“是是是。”
谢其昭从浑水中捞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数不尽的白色蛆虫在他的身上蠕动,腐烂的味道一瞬弥漫。
两个保镖架着谢其昭,抬他去了专用“扒人”的台子。
谢其昭嘴角流淌出鲜血。
四肢被束缚在手术台四角,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身上游走。
即使濒临死亡,他依旧笑的疯癫:“谢远,来啊,杀了我。”
刀刃破开血肉,鲜血淌出,谢远别开眼,不去看那张和秦雅六分相似的脸。
“砰!”
地下室的大门被踹开。
谢嗣站在最前面,带着大批人出现在谢远眼前。
谢远吓傻了:“爸,您,您没病啊。”
“砰!”
第一颗子弹打进了医生握着刀的手。
“砰!”
第二颗子弹打进了谢远的右腿。
谢远闷哼了一声,恐惧和疼痛蔓延至全身。
他朝后躲,希冀着老爷子能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轻拿轻放。
“谢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