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月裴宴清(贬妻为妾?这炮灰宗妇她不干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云绯月裴宴清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贬妻为妾?这炮灰宗妇她不干了)
明明能走路了,但总是腿软,走几步就摔,累的也比别人快。
后来她就养成了走一路,扶一路的习惯。
这个习惯长大后本来就没了,她十一岁那年遭了疟疾,被送到大慈恩寺养病的时候不知怎的摔伤了腿,就又把幼时走路的习惯给捡回来了。
如今是不管有伤没伤,走过一些凸出来的物件时总会习惯性的扒拉两下。
为这,她娘还没少打她的手心……”
裴阁老儿孙绕膝,实际上并不缺云绯月这么一个外孙女。
可他却只有云绯月的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对于云绯月这个我唯一的外孙女难免就多了几分偏爱。
说起云绯月的小毛病,老人家面上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反倒笑的温柔。
云父也笑着附和,“的确就是阁老说的这般。”
裴宴清听着长辈们说云绯月幼时的事情,神情愉悦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云父却忽然正色道:“陛下以皇后娘娘的名义留臣二人在此,可是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
身为皇帝,裴宴清想吩咐裴阁老和云父做什么都是再正当不过的。
却非要打着云绯月的名义来挽留二人,这难免让云父生出一些不太好的联想来。
裴宴清忙摆手,“岳父大人不必担心,皇后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过朕留下二位,也的确是有要事相问的。
尤其是裴阁老,事关重大,还请二位小心保密才是。”
事实上,云父身为大理寺卿,干的本就是不能泄密的事情。
裴阁老陪伴了三代帝王,更是深谙事以密成的道理。
裴宴清也知道他们不会随便把事情散播出去,但出于安全起见,还是叮嘱了一声。
而这句格外郑重的显然引起了裴阁老和云父的高度重视。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冲裴宴清弯腰作揖,“陛下尽管吩咐,无论何时,我二人自当为陛下保密,绝不泄露分毫。”
裴宴清没应声,只是隐晦的打了个手势。
大殿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少时,那两扇时常都敞开着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掩上了。
直到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宴清才幽幽开口,“阁老辅佐三代帝王,连殿试都是世宗皇帝亲自主持的。
从皇祖父到父皇,阁老始终在御前侍奉,想来,应该鲜少能有人比阁老更了解父皇和皇祖父他们吧?”
这沉重的话题让裴阁老倏然郑重了起来。
他谨慎的斟酌着措辞,却没有让裴宴清等待太久。
“陛下谬赞了,了解谈不上,只是臣子本分而已。
不知陛下想了解些什么?
老臣不一定知晓,但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裴阁老的言语周全而谨慎,裴宴清对此并未表态,而是直白道:“朕听说,世宗皇帝驾崩之前属意的继承人是瑞亲王,而不是父皇。
只是碍于父皇和太后的干预,才勉强将皇位传给父皇,但他当时为了给瑞亲王留后路,将历代皇帝专用的传国玉玺留给了先太后,不知阁老可知此事?”
裴宴清张嘴的时候云父的脸上唯一的表情就只剩下惊恐了。
等他说完,云父也还是用那副惶恐的眼神看着裴阁老,感觉这件事无论裴阁老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太好的样子。
而裴阁老的脸色却让云父更惶恐了。
裴阁老历尽千帆,面上神情倒不似云父那般鲜明。
然而裴宴清和云父那都是成精了存在,这会儿两双四只眼睛都在盯着他,又怎么可能错过他那倏然沉重的神情?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那眼神却盯的裴阁老一阵无奈。
第296章 早就知道了
云父见裴阁老并不是很避讳提起这件事的样子,主动催促道:“爹,您见过真的国玺吗?”
那八卦兮兮的表情简直和云绯月听他人八卦时的小模样一模一样,裴宴清看的嘴角微勾。
裴阁老却嫌弃的直往后躲,并毫不客气的吐出了一句经典的“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
云父行云流水的接了一句,“好嘞,岳父大人!”
下一刻,裴宴清就只能听到裴阁老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了。
少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爹,您就别气外祖父了!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您了,祖父祖母马上就要回来了。
您应该不希望年过四十,还被祖父罚抄家规吧?
外祖父跟祖父告状,可是一告一个准的!”
裴宴清听到云绯月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跳起来,一转身就看到云绯月扶着桌子站在那里,受伤的那只脚还在一旁翘着。
那姿态和裴阁老还有云父说的样子一模一样,裴宴清一个没忍住就笑了。
边笑边走过去,熟练的推了轮椅出来,含笑的声音温柔又宠溺,“要出来怎么不叫我,万一摔了可怎生是好?”
“没几步路的。”
云绯月嘴上说着,还是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坐在了裴宴清推过来的轮椅上。
神情颇为无辜的道:“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的,但是爹,外祖父,我不得不告诉你,传国玉玺这件事,也是我挖出来的。”
云父的表情一下子就变的不可言说了。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插手瑞亲王之事也就罢了,怎的连此等要事都敢打听。
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有多危险?”
云绯月瘪了瘪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事儿套事儿,不小心就扯出来了吗?”
国玺的事情的确影响重大,可云绯月却反而觉得她应该庆幸赵氏说这件事的时候她面前只有自己和裴宴清,若是有外人,那才令人头疼呢!
裴宴清无暇思索太多,就先护犊子似的站在了云绯月面前。
“岳父大人不必责怪皇后,此事朕还得感谢她呢?
若不是她从赵氏口中询得此事,朕还不知道呢!
而且据赵氏所说,那枚传国玉玺在先太后薨逝后就下落不明了。
然赵氏之前与我们一直都是相对立场,我们都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拿命给我们下了个套。
所以才斗胆请二位来,想与二位确认一下赵氏的言论是否属实。
不过现在看来,赵氏的话,应当是真的了?”
裴阁老没说什么,但他的神情已经足够明显了。
裴阁老对上三人好奇的眼神,无奈道:“陛下是不是太高估老臣了?
事关国玺传承,世宗皇帝怎会告诉老臣一个外人?”
裴阁老大抵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旁人眼中的地位居然那么重要,表情颇有些无语。
问问题的是裴宴清,这会儿一脸怀疑的却是云父。
云绯月更是直白道:“不可能,您方才那表情,分明就是早就知道的样子。”
她用探究的小眼神儿瞅着裴阁老。
她倒是不怀疑裴阁老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心思,只是担心他有什么顾虑,会令裴阁老和裴宴清君臣失和。
裴阁老也知道裴宴清既然问到他头上了,而他已然露出了破绽,就不能再拿一句“不知道”将裴宴清所有的问题都挡回去了。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裴阁老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陛下明鉴,老臣的确不知道世宗皇帝驾崩的时候就将国玺给换了。
只是家父临终前曾告诉老臣,先皇手中的国玺乃是假的,并命老臣和云太师随时做好应对真假国玺带来混乱。
只是没想到最先将这件事提起来的,却是陛下。”
裴宴清和云绯月还有云父都惊呆了。
“裴相还在的时候就发现国玺的问题了吗?”
裴宴清简直不可置信。
须知裴家老太爷身亡已经有将近二十八年了,差不多元庆帝登基后的第三年他就病逝了。
也就是说,从二十五年前,裴阁老和与云太师就知道元庆帝手里的国玺是假的了。
这么大的事情,这二人居然瞒了这么久,简直就是闷声干大事儿了。
更重要的是云太师居然也早就知道国玺是假的了。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
这让裴宴清和云绯月觉得才听到些许风吹草动就直接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