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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就是整个上京城里恐怕也无人知道,世子是个武功高手。老奴只是不明白,世子你身份高贵,何必行这拦路抢劫之事呢?”
萧禹书哈哈一笑,诚恳说道:
“公公此言差矣,这银子原本就是镇南军的军费,咱们只是来拿回自已的东西罢了。至于我的武功,唉——你们也没人问我啊!这些年来,大家从来都是问我读书读的怎样,练字练得如何?然后就说我是个傻子憨货,竟没一人问我武功练得怎样?”
他仰头向天,一脸惆怅说道:
“我这么个习武天才,却无人倾诉,实在憋得很辛苦……”
镇南军军土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来铁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这小子就爱胡说八道,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张太监听得面色一抽:
“世子就不怕事情败露,陛下治你的罪吗?”
萧禹书摇头笑过,语气渐渐转冷:
“这银子是老五私下挪用的,就是被我拿走了,他也不敢声张。堂堂贤王嘛,怎么会做那挪用军费的丑恶之事?老五的敌人比我多,胆子却比我小。所以公公放心去吧——我杀了你等,这事就过去了!”
张太监已知今日无幸,长叹一声:
“世子惊才绝艳,镇南侯府早有算计,老奴无话可说。但老奴受了五皇子大恩,却是不能投降。老奴不敢对世子爷无礼,镇南军来铁衣——我久仰你的大名,今日还请赐教一二。”
来铁衣长笑一声,便待下场对战。
一声清喝响起:
“放箭!”
顿时箭如飞蝗,向张太监射去。
其中一只灰白色长箭,带着无边煞气,如天外流星般正中他的咽喉。
张太监全身被射的如刺猬一般,抬头瞪向萧禹书。
萧禹书摇了摇头,不屑道:
“谁跟你单打独斗?人多不欺负人少,我怎么做个纨绔世子?”
张太监掐着兰花指,万般不甘心的仰天栽倒。
镇南军军土涌上,刀砍枪戳斧劈……。
“砰——”
一辆辆马车上的箱子被撬开,里面全是白晃晃的银元宝。
二十两一个,银锭底部带着户部库府的印记。
萧禹书拿起一锭瞧了瞧,铿的扔回了箱内。
“收兵!”
云蒙山的夜静谧了下来,空中一轮缺月洒下白霜。
满天繁星,遍地虫鸣。
第24章 老泰山来了
次日早晨,镇南侯府。
“夫君,你昨晚去哪了?”
苏白苒给萧禹书盛上福米粥,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昨晚练功到了关键时刻,我在书房闭关呢!”萧禹书笑道。
苏白苒杏眸轻眨,十分惊讶:
“夫君你还会武功,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萧禹书轻轻拍拍她的小手,低声笑道:
“你夫君厉害着呢,兰花拂穴手和少林金刚杵神功都练到大成,以后你就知道了。”
苏白苒听得俏脸发红,知道又没好话,娇嗔得瞪了他一眼。
她拿起汤勺去舀山参火蓉鸡汤,然后惊讶的看着青花汤碗里偌大浑厚的红色菌菇。
她舀好了汤放到萧禹书面前,惊讶道:
“好大的火蓉,我还是第一次见品相这么好的。”
萧禹书笑了笑,用筷子夹了两个放到她碟里:
“这是百年份的火蓉,只有莽山才出产,味道很不错的。”
苏白苒甜蜜一笑,舀起来送入口中。
果然是出自苍莽大山的山菌珍品,入口生香,鲜美无比,她险些连勺子都咽下去……
这两天苏白苒在镇南侯府过得十分惬意顺心。
在萧禹书授意下,全府上下已经将她当成了女主人,对她尊敬无比。
很多内宅的事情向她汇报请示,动不动就指挥全府仆妇行动,苏白苒不知不觉间就带上了几分豪门宗妇的自信和气势。
镇南侯府乃是顶级贵族,萧洛神又是个宠弟狂魔,生活条件自然是没得说。
这两天萧禹书让厨师用镇南军送回来的各种珍贵药材山珍制作药膳,给苏白苒补身子。
各种菜肴粥汤不但精美味好,而且还富含灵机能量。
苏白苒吃的红光满面,精气神儿十足,气色比刚来之时还好了不少。
她原本便是衣服架子,再穿上新婚制作的精致衣裙,戴上昂贵华丽的首饰。
好一个豪门大户,贵气逼人的美貌少夫人!
萧忠的声音传来:
“世子爷,夫人,夫人府上的澄意伯苏大人来了。”
两人都是一怔,放下了粥碗。
萧禹书方才反应过来,这是苏白苒的父亲苏桓堂来了。
苏白苒并不是嫡系的皇室宗亲,她父亲苏桓堂这一支,只是皇室的远亲。
这一支苏家根基在江南,在江南道颇有影响力,算是当地的门阀世家。
它在上京的势力就很弱了,苏白苒这个吴县郡主,还是苏桓堂在太后过寿辰时,花了一大笔钱孝敬,方才获得的封号。
苏白苒的郡主身份,比嫡系皇亲的苏玉妍,成色差了很多。
苏玉妍的爹是临川郡王,是皇帝的同族兄弟;
苏白苒的爹,只能是澄意伯,地位连长宁伯都赶不上。
不过苏白苒也不是一点儿优势没有,苏家是江南门阀,世代经商耕读,家中资产极为丰厚。
也就是说,苏白苒的爹,虽然不尊贵,但是个土豪!
萧禹书说:
“请澄意伯正堂稍坐。”
说着他拉着苏白苒的手笑道:
“走吧,咱们一起去见你爹。得让他老人家看看我这个女婿满不满意。”
……
澄意伯苏桓堂跟着萧忠向主厅堂行去,
远远的一眼就看到廊下吊着个人,浑身血肉模糊,都被打成烂柿子了。
他浑身一颤,脚下就是一顿,拳头不由握紧了。
萧忠一笑,浑不在意的说:
“这是长宁伯府的管家,好像还是秦世功的亲戚。跑到我镇南侯府之内,出言狂悖嚣张,被世子爷好生教训了一番。”
苏桓堂勉强笑笑,心里更是焦虑不安。
萧禹书大闹长宁伯府的事,他已经听说了。
这萧世子果然是嚣张跋扈至极,闹了长宁伯府,又将人家管家打成这样,说是疯癫凶横也不为过。
他不由替女儿担忧起来,几乎落下泪来。
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