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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吟琼晚也看向他,见他眼神又是暗沉如墨,面色冷峻,便知道他大概又是不大高兴了。
久南彧走上前去,看向文琪晚的袖子。
“我本在奇怪为何从未见过我的妻子带上东珠,没想带竟是你偷去了。”
众人哗然,文琪晚顿时只觉被羞辱一般,立马反驳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偷的!这是妹妹送给我的!”
文大人顿觉事情不妙,便想推着久南彧和文吟琼晚二人落座。
却不料久南彧却只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
文大人愣在原地,尴尬地缩了缩手。
“贤婿,你说你这是何必。”
久南彧却不顾及这些凡人所谓的体面,直言道:“我的主聘礼本是给妻子的,被你拿去倒像是有理了一样,怎么,嫡女是这个德行?”
文琪晚羞愧难当,手里死死攥着那东珠簪子,眼眶中憋着一滴泪。
“现在,还回来吧。”久南彧伸出手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交出去,犹如当场承认她是偷窃一般,不交出去,这场闹剧就要一直僵持着。
文琪晚左右为难。
这时文大人站到文琪晚的身边,将那东珠簪子从她手中接过。
起先她本不愿,可奈何父亲力气更大,直接掰开了她的手将簪子放回了久南彧的手中。
文大人看了一眼久南彧身后躲着的文吟琼晚,叹道:“琼晚,这本是文家的席面,你们这样来闹真是让父亲失望。”
文吟琼晚这时也后悔起来,她本无意让父亲丢脸的。
正懊恼时,她的手却被久南彧牢牢握住。
头顶也传来久南彧愠怒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个女儿让文家蒙羞。”
说完,他看了一眼满堂宾客,随即甩袖离去。
文琪晚又气又恼,又听见这些宾客都在小声议论着她是小偷。
她便拉着父亲痛斥道:“父亲你不管管吗?女儿的名声都被毁了,当初明明是父亲给我的东珠……”
话音未落,就被父亲的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回你屋里去思过。”
第二十四章
文琪晚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她从小到大甚少被掌掴,一时之间她捂着脸呆愣在原地。
只有母亲站出来为她辩驳,护着她。
“你老糊涂了,打孩子做什么?”文夫人将文琪晚揽在怀中。
不等文大人再说,文夫人就赶紧将女儿拉到了后院之中。
她吩咐下人们拿来消肿的药,随后细细涂抹在文琪晚的脸上。
药都涂好后,她便又宽慰道:“一个东珠,没了就没了,今日羞辱以后讨回来就是了。”
文琪晚心里一阵委屈,可她也无可奈何,只能伏在母亲怀里啜泣。
“这下我都成小偷了,此仇我必定要让她十倍奉还。”
文夫人点点头,又怜惜地摸着她的脸。
此时前厅席面便由文大人去打理了。
席面上,墨夫人依旧和文家达成了婚约,只因文家是西陵最大的世家。
为着这点好处,即使文琪晚德行有亏,她也不会去毁约。
可听着席面之上妇人之间的揣测和羞辱,墨夫人也再难以忍受,便以“家中有事”为由匆匆离去。
而久南彧在马车里见文吟琼晚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便向马夫吩咐道:“去茶楼。”
文吟琼晚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眼神虽有疑惑,可更多的还是喜悦。
久南彧却不再言语,而是眼神牢牢盯着文吟琼晚。
文吟琼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试探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在想我不在的日子,你是不是受了更多欺凌。”
文吟琼晚却不以为然,反而得意道:“想不到吧,我也算是坚强了。”
久南彧忽然握住她的手:“往后,便不会如此了。”
文吟琼晚心中一颤,涌出无限暖流来。
自从生母去世后,天下便没人在对她这般好了。
不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
久南彧牵着她上了茶楼。
老板娘连忙迎了上来,给二人上了楼里最新的茶点和一盏热茶。
文吟琼晚觉得稀奇,以前她自己来的时候,久南彧还会生气,没想到如今倒会主动带她了。
这时久南彧又唤来一旁的老板娘,将袖中的东珠簪子递到她手中。
老板娘当即喜不自胜,却也有些惶恐。
“这贵重之礼,久大人真是豪气。”
久南彧冷冷说道:“我是用这个来赎人,你且接下就是了。”
“是是是,敢问久大人是要赎哪位歌女乐妓?”老板娘这才放心地接过东珠簪子,细细摩挲起来。
“你们的花魁。”
这下子文吟琼晚更觉不可思议了。
老板娘点点头,便应了下来:“我这就要把她的身契还给她,她今日就可离开了。”
久南彧颔首:“如此便好。”
待老板娘离开后,文吟琼晚就凑到他身前来问道:“你今日转性子了?”
久南彧饮下一口茶,不紧不慢说道:“你以前说过她是个才情不错的女子,若不是家道中落,便也不会沦为乐妓。”
文吟琼晚点头同意,可又一惊,便叫了出来。
“我这些话只和墨颜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久南彧不答,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她口中:“聒噪,还是吃东西吧。”
乐妓拿到身契,眼中带着泪光,她抱着琵琶朝着文吟琼晚和久南彧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文吟琼晚也转过头来朝她看去,见她孤身离开后,心里才对她放心下来。
当日,这个消息便传遍了西陵。
人们口口相传,纷纷夸赞久府的人慈悲善良,唯有文家只字不提。
文琪晚更是气的咬牙切齿,恨意更深。
“呵,我配不上东珠,一个妓女就配得上?他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第二十五章
文夫人见女儿这样,她心中也不好受,可却还是安慰道:“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也算是我们错拿他聘礼的惩罚,你专心做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了。”
文琪晚将头上的簪子统统拔下来,甩了一地,仍是气不过。
“我就是过不去这道坎,娘,我何时这样被人折辱过?”
说完,她又掩面哭泣起来:“这不是告诉满城的人,我是个连妓女都不如的人吗?”
文夫人拍拍她的肩,严肃道:“别哭了,当下最要紧的是看墨家怎么想,墨夫人愿你入门的。”
“墨颜高中状元,前途无量,何愁未来官不及久家?”
文琪晚这才冷静下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愤恨道:“今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来日方长。”
翌日。
墨颜刚回府安置好便与文吟琼晚相约在茶楼中见面了。
“怎的今日你能来茶楼了?”
文吟琼晚摆摆手道:“久南彧恰好处理政务去了,这一两日不在家。”
刚说完就见墨颜满脸愁容,若不是她早知他考中状元,那肯定会以为他落选了。
墨颜难得点了一壶酒,一副颓废的模样。
文吟琼晚不免有些担心,便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是怎么了?”
“我母亲一定要让我娶你姐姐!”
墨颜真是欲哭无泪:“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婚娶之事,还不如看书呢,而且我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你姐姐根本不是我喜欢的这一类。”
文吟琼晚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这样也太好笑了。”
墨颜却是笑不出来,有些抱怨地敲敲文吟琼晚的脑袋说道:“身为挚友,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帮我脱离苦海吗?”
文吟琼晚无奈耸肩:“没办法,我在文家可插不上话。”
“也是。”墨颜无奈地伏在桌上,把脸埋进手肘间。
半晌,他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喝着闷酒。
文吟琼晚轻抚着他的背,忽然提议道:“我帮你逃走吧。”
墨颜忽地抬起头来,随后他又低头沉闷地说道:“说的容易,我们能逃到哪里呢?”
文吟琼晚却很乐观,天喜之大,何愁没有安身之所?
“你可是状元诶,离开西陵去京城吧,就说自己职务繁忙不可久留在西陵。”文吟琼晚信誓旦旦。
“京城肯定还有很多达官显贵等着巴结你呢,在你困难的时候,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