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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姑母的话算是戳在谢馥诗的脊梁骨上,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个蛇蝎心肠,不配做平南侯夫人的人了。
但谢馥诗没有生气,她其实,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指责。
过去为了苏惜玉,苏母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她的。
但如今她已经悟出了道理。
只要心中没有他们的位置,自然也不会被他们伤害。
更别提,她恨不得他们现在就将自己赶出了平南侯府。
她本就不稀罕这个所谓的平南侯夫人的位置。
沈玉春想要,她完全可以让给她!
但谢馥诗没想到,江景洲生气了。
他不等宁姑母把话说完,冷声打断了她:“我竟然不知道,姑母如今也能在我平南侯府,随意处置我的夫人,掌管我平南侯府的事物了。”
一瞬间,屋内一片寂静。
谁也没想到,一向礼貌得体,甚至骨子里自带着几分疏离的江景洲会如此贸然开口,让气氛陷入尴尬之中。
他的话完全不给任何人面子。
宁姑母这几年被人尊敬惯了,过去江景洲也从来都对她十分礼貌尊敬。
或许是过去那些时候,让宁姑母忘了,江景洲是平南侯,他是有实权的侯爷,更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和器重的臣子。
而她与江景洲之所以可以如此亲近,不过是仗着一层可有可无的血缘关系罢了。
所以宁姑母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尴尬地沉默了许久才硬着头皮委婉地说:“景洲,姑母也是为了你好,这自古以来娶妻娶贤,若是你这夫人连你表妹玉春都容不下,又如何能容得下生儿?”
我扯了扯唇角。
这宁姑母反应倒是快,这时候知道扯出生儿这张大旗。
但江景洲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他静静地看着宁姑母,只说了一句话:“韵儿是本侯认定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在平安侯府这个地方,给她气受。”
谢馥诗的表情微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他的话可以解读出很多意思。
比如,谢馥诗是他认定的妻子,而他是平南侯,这个府邸里,他才是最大的人。
尽管是父亲的妹妹,是他的亲生姑母,也不能如何苛责了谢馥诗。
又比如,他护定了谢馥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宁姑母的脸更是青紫一片,最后只是拂袖匆匆离去。
沈玉春也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愤恨地目光死死盯着谢馥诗,随后跟着宁姑母身后,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二人即将踏出正院时,江景洲又一次开口了:“慢着。”
宁姑母和沈玉春的脚步顿住了。
第39章
江景洲三两步上前,站在沈玉春的面前,那双黑沉沉的深邃眼眸静静地望着她。
沈玉春的面上浮现出两块红晕,含羞带怯地唤了一声:“景洲表哥……”
这副娇俏的模样,就连谢馥诗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江景洲却连眼神都没有变换。
他冷声道:“沈玉春,过去本侯看着生儿的面子上,没有对你多加苛责,但如今你既已经主动撕破脸脸面,那本侯便懒得再给你颜面。”
“如今本侯的妻子不喜欢你,你日后便不要再来侯府了,若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来见生儿,那就不要怪本侯心狠手辣。”
这话果真不留一丝一毫的颜面,沈玉春的脸也彻底绿了,眼圈也红了。
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的流下了眼泪。
那模样,是尴尬,也是恼怒。
她哭着跑出了院子,但就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那一束带着恨意的眼神落在了谢馥诗的身上。
那一瞬间谢馥诗知道,她彻底恨上了自己。
院子里的人鱼贯而出,谢馥诗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跟着走了出去。
谢馥诗才刚回到院子,半只脚踏了进去,江景洲便追了上来。
他唤了谢馥诗一声:“韵儿。”
谢馥诗的脚步微顿,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后,停了下来。
江景洲三两步来到谢馥诗的面前,乌黑的眼眸里蕴着几分期待和小心翼翼:“我这样,算是为你出气了吗?”
谢馥诗静静地望着江景洲的眼睛,像是要通过那一双眼,望进他的心里。
过了许久,谢馥诗发现她其实根本看不透他。
从上辈子开始,谢馥诗见到的江景洲,似乎永远只有他想要让谢馥诗见到的那一面。
尽管他们从小青梅竹马。
就比如,在他爱上苏惜玉之前,谢馥诗从未想过,从小和她青梅竹马的江景洲,会在后面,那么冷血无情的对待她。
谢馥诗觉得空前地疲惫,而后深深闭上了眼睛,轻声问:“江景洲,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谢馥诗的肩膀便被死死地握住了。
那力道之大,让谢馥诗完全无法忍受,吃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江景洲的那一双眼睛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此时却显得十分疯狂。
江景洲的眼尾的猩红像是要滴出血一般,显得他脆弱又疯狂。
“我想让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几乎是哀求般开口。
谢馥诗从未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模样。
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后来他成为平南侯的时候。
他是天生的将才,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
甚至,哪怕是疼爱他的老侯爷和老侯夫人去世时,他也从未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
可是如今谢馥诗却看到了。
说不动容,是假的。
可是,谢馥诗不敢了。
谢馥诗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抚落了。
“江景洲,你知道吗?太痛了,我已经不敢了。”
谢馥诗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鼻音,她强忍着哭腔,吐了一口长长的气。
“进来吧,我们谈谈。”
第40章
说罢,谢馥诗进了院子里。
谢馥诗的院子里有一棵树,树下搭建了一个秋千,是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小小的江景洲在她生辰那日,亲手为她搭的。
如今,谢馥诗重新坐了上去,望着远方,轻轻开口:“江景洲,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
“从我们少儿相识时,我便对你一见倾心,我一直以成为你最优秀,最得体的妻子为目标,不断努力着。”
“我不停学那些,他们说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想成为一个合格的侯夫人,成为你最合格的妻子。”
“你不知道的,其实那些东西学起来很枯燥,很乏味,我也很累。但是一想到,只要沈我再多努力一点,再多努力一点,你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吧?”
“你这样守规矩的人,也一定会觉得我配得上你吧?所以,我硬生生挺下来了。”
回忆起那些过去,谢馥诗的声音也渐渐染上了鼻音。
她的脚尖轻轻点地,让秋千缓缓荡漾了起来:“但是,我做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我都没想到原来你爱的是苏惜玉。”
谢馥诗说到这里,江景洲略带紧张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他不用开口谢馥诗都能猜到。
他要说的,左不过是些,过去不懂事,其实我现在才发现爱的人是你之类的话吧。
谢馥诗不想听,所以,她没给他机会开口。
“你知道吗?我经常跟在你们身后,我在你们渐渐变得亲密之后,我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