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恒江烟小说叫什么名字(傅砚恒江烟)完整版大结局-傅砚恒江烟小说在线阅读
我没事的师兄,我还有个委托人要见,得走了。”
说完,她忽视掉身后严复的喊叫,落荒而逃。
下午和委托人交谈的时候江烟有些心不在焉,她咬着牙忍住心口的疼,直到委托人离开后她才卸下伪装。
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身边行人匆匆跑离,只有江烟一个人仍慢慢地走在雨中。
冰冷的雨水将她全身都浇湿,头发贴在脸颊上很不舒服,她也没伸手去捋。
不知走了多久,头顶蓦地感觉不到雨点。
江烟怔怔地抬起头,却看见傅砚恒冷着的脸。
“不躲雨是想生病吗,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江烟眼帘颤了颤,睫毛上沾着的水滴掉落。
傅砚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没有问,心里在琢磨着傅砚恒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在她身边是指现在,还是暗示离婚之后?
见江烟不说话,傅砚恒转而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他手中的雨伞是倾向着她的。
江烟看见傅砚恒一边的肩头被雨淋湿,心里乱成一团。
曾经两人还在校园里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给自己打伞。
可她知道,现在的他们终究和从前不一样了。
回到家,傅砚恒将江烟推进浴室,帮她把水温调好才走出去。
“先洗澡,别着凉了。”
江烟低低应了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热水淋在身上,冲走了些许冰冷。
或许严复说的没错,离婚并不是他的本意。
江烟想着应该问清楚,可走出浴室时,傅砚恒竟不在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了门,他却都没和她说一声。
失望涌上心头,说不出的难过。
江烟将传票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多看一眼,心上就多一道裂痕。
犹豫再三,她给傅砚恒发了条消息。
“你去哪儿了?”
没几分钟,手机一震。
江烟打开,却是一瞬浑身冰冷僵硬。
只见照片上一只白皙的手拿着颗草莓,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你老公在给我洗草莓。”
“对了,钻戒好看吗?你老公给我买的。”
第五章 白色裙角
江烟看着那张照片,看着那条消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没那么疼了。
也是,疼了那么多回,该麻木了。
她按灭手机,眼睛干涩发酸,却也没有眼泪。
一个人要多失望才能放手?江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和傅砚恒的感情好像走到了尽头。
一厢情愿的付出支撑不了两个人的婚姻,十年的爱,到底是落了个这样的结局。
江烟坐在沙发上,将住了七年的家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玄关处的兰花,是刚结婚时傅砚恒挑的。
电视冰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买的,窗帘是江烟最喜欢的淡紫色,床单则是傅砚恒喜欢的灰色。
情侣样式的毛巾牙刷,是谈恋爱时傅砚恒要求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墙上的婚纱照是当年从几十张照片里选出来最好看的那张。
当年拍照的时候,傅砚恒对她说:“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婚礼,但我会让你幸福。”
江烟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婚姻能让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可后来成为律师的她最清楚不过,法律留不住一个人的心。
江烟父母双亡,是傅砚恒给了她一个家。
但现在,这里也不再属于她了。
另一边,傅家老宅。
傅砚恒洗完手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发现茶几上空无一物,皱起眉看向一边的温菀:“我手机呢?”
温菀眼神闪了闪,拿给他:“刚才有人给你发消息,我就看了一眼。”
傅砚恒接过,眉心更紧:“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
嘴边的笑僵了僵,温菀受伤一般地看着他:“是不喜欢别人动,还是不喜欢我动?”
这样的对话发生过无数次,每一次的答案都一样。
傅砚恒没理她,转身对厨房里的傅母说:“花瓶给您送回来了,我走了。”
傅母哎了好几声把他拦住:“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多陪陪菀菀!”
“妈。”傅砚恒神情不耐,但终究是没说出难听的话,“西西一个人在家。”
听见江烟的名字,傅母眼底露出厌恶。
“她那么大一个人了,自己在家还能出事?我每次叫你回来陪陪我,她总是有理由把你叫回去。今天你就不准走!”
说的是没错,一个成年人独自在家发生不了什么事。
可傅砚恒的眼前浮现出下午的那一幕,江烟走在雨中,一双眼被雨水浇得没了光彩。
他心底总有些不安,想等她洗了热水澡出来再问,却被傅母一个电话叫走。
傅砚恒还是没听傅母的留下,走到玄关处去换鞋。
临走前,他转头看向温菀,声音清冷:“工作自己找,别想着去我那儿。”
说完,就离开老宅,将门重重合上。
回家路上,傅砚恒才想起有新消息,打开手机看,是江烟发来的。
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可是响了一声又一声,江烟始终没接电话。
傅砚恒的心底倏地就莫名不安,没多想便开车赶回家。
推开家门,屋里一片漆黑,到处都没有江烟的身影。
最后是在阳台上找到的她。
江烟背对着傅砚恒,白色裙角被风吹得一扬一落,她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傅砚恒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像是要随风而去。
他心里紧了紧,上前一步:“怎么坐在这儿?”
风声呼啸,江烟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了。
“傅砚恒,离婚……我同意了。”
第六章 输的彻底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傅砚恒却听不懂了。
他眉心皱成一团:“你说什么?”
江烟转过身,那双眼睛跟傅砚恒下午看到时的没有半点区别,黯淡、疲惫。
她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我们离婚,我放你走。”
傅砚恒目光晦暗,嗓音跟结了冰似的:“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见他一副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江烟觉得好笑,法院传票是他送来的,现在却来装傻。
可她笑不出来,傅砚恒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是刀子,将她的心伤得鲜血淋漓。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的脸色都不好看,空气都是凝固的。
江烟突然想起来十年前,他们也是这样站着,在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