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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夜沧绝成婚时,我偷偷去捡的一张红喜字纸花……
第10章
夜沧绝瞳孔骤然一缩。
他不敢多看一眼,甚至不愿相信我已经死了的事实。
萧宸翊面露痛色,垂下了眸:“你现在看到了她的尸体。”
“总该相信了。”
夜沧绝心底突然绞痛,全身的力气也被抽出,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沉默许久后,他终于回过神:“不……”
“洛兰娇怎么可能会死!”
他伸出手去摸向我的尸体,指尖处只传来一片冰凉。
“你怎么可以死?”
“没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离开我。”
夜沧绝缓缓闭上眼,睫毛止不住的抖。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情绪崩塌的声音一字不差落入我的耳中。
迷惑,不解,最后通通转为木然。
“你没资格碰她。”
萧宸翊上前推开了夜沧绝,忍无可忍,挥拳向他狠狠打去。
这一拳,用了死劲。
温热的血液顺着夜沧绝的嘴角缓缓流下。
可他却像失去痛觉一样,感觉不到丁点疼痛。
当下,整个王府内死一般寂静。3
夜沧绝像是终于接受了我死亡的事实。
他擦去嘴角地血渍,脚步虚乏地走到我的棺材前。
萧宸翊见状急忙将他拦住,厉声呵斥:“你要做什么?”
“我要带她走。”
夜沧绝压低着眼眸,声音沉闷的像是从地狱深处发出来一样。
而他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我的尸体上移开。
“你休想。”
面对萧宸翊的阻拦,夜沧绝黑目蒙上一层冷意。
随即,他抽出剑对准了萧宸翊:“我看谁敢拦我。”
萧宸翊却毅然决然挡在棺材面前,脚步未曾挪动一分。
“想带走她,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两人剑拔弩张,我心中一惊。
没有犹豫地挡在萧宸翊的身前:“夜沧绝,不要伤害他……”
但我的声音从嘴里吐出,又像轻烟消散。
夜沧绝并没有听到我的央告,长剑从我身体穿过直直地扎进萧宸翊的右胸。
顿时,鲜血淋漓。
剑抽出的瞬间,萧宸翊胸口处一阵剧痛,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萧宸翊!”
我崩溃地跪在他的身边,伸出手想捂住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
可我的动作每一下都从他的身体穿过,毫无办法。
王府也在一刹那乱成一团,而萧宸翊的侍卫们见状也纷纷上前作防御状。
夜沧绝被团团围住,脸上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我僵硬地走到他面前:“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乎的人你都要摧毁?”
“为什么连我死后,你都不肯放过我?”
夜沧绝感受不到我的声声质问,只自顾自俯下身从棺材里把我的尸体抱出。
我看不下去,伸手去拦,却扑了个空。
地上的萧宸翊忍住撕扯的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大片的红,已经分不清是喜服还是鲜血
他拦住夜沧绝的去路:“她是我的妻子,我绝不会让你带走她。”
我跑到他面前,希望他可以听见我的祈求。
“别再执着了,为了我不值得你拿命去抵……”
下一秒,夜沧绝冰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洛兰娇早就与本宫定下婚约。”
“自然要和我生同衾死同穴。”
我怔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他。
他刚刚说什么?
第11章
生同衾死同穴……
我幼时只听阿娘说过这句话。
她和阿爹恩爱非常,死后却天各一方。
所以,我从不幻想会有谁和我生厮守在一起,死合葬在墓中。
现在听到熟悉的话从夜沧绝嘴里说出,我只觉得可笑。
一个屠夫也会怜悯刀下的猪狗吗。
为拦住夜沧绝,萧宸翊几乎动用的所有王府的兵力。
但最终他还是没能拦下。
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夜沧绝抱着我的尸体消失在王府门口。
我不再想跟着夜沧绝,想挣扎出那股神秘的力量。
可天不遂人愿,一阵强力的拉扯再次把我拽回了他的身边。
逃不掉,挣不脱。
马蹄踏过冬日的积雪,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最后停在了东宫门前。
江婉娩早就在此等候,却见夜沧绝从马下抱下一个女子。
而这个女子,竟然是我。
她愣在当场,连平时的和顺都忘了装。
“阿渊,你……”
夜沧绝并未理她,擦过她的侧肩快步走了进去。0
我被他抱回了原本住的偏殿。
房内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我看着自己的尸体躺在塌上,心底五味杂陈。
而他坐于我的床边,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此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后悔不该在一开始就不相信我的死讯。
还是在为没有亲耳听到我承认自己细作的身份而不甘。
不管是哪种,我都不在乎了。
我想他赶紧把我埋了,随便找个土坑都行。
可他没有,竟唤来太医给我施针,只为保我不腐。
日复一日,连太医都劝他让我入土为安。
夜沧绝没有回应,又问燕皇要来了可以延缓尸体腐烂的水晶棺,把我放了进去。
他这算什么?
死者为大,我连死后都得不到安息。
夜里。
萧宸翊站在水晶棺前,已经没有了以前对我的冷声斥责。
他伸出手摸向我的脸颊,指尖滑落到脖颈反复摩挲着那道已经发紧的勒痕。
眼底满是我看不透的情绪:“放心,我会为你报仇。”
说完,他起身推开了门。
我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来了地牢,可门口的看守却不见踪影。
他还没走进深处,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女声传来。
“我明明已经把洛兰娇的尸体丢去了乱葬岗。”
“为什么她还会再次出现?”
我听出来,那是江婉娩的声音。
夜沧绝肯定也听出来了,他的眉头紧锁,神情阴沉的可怕。
被质问的乌鸦冷笑道:“我只管杀,不管埋。”
“你作为细作,应该按照我教你的去查,而不是来问我。”
此话一出,夜沧绝脸色铁青。
我都能看到他胸口剧烈起伏的呼吸。
同时接近他的两个女人,都是敌国的奸细。
不知道现在,他的内心是否像我当初那般煎熬难耐。
江婉娩眉眼冷了几分:“都自身难保了,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
乌鸦活动了下筋骨,正等着江婉娩给他松绑。
见她迟迟没有要救自己意思,不禁没了耐心:“江婉娩,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没了我,你的秘密也守不住。”
江婉娩被戳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