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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坐起身来,红着眼笑着说:“后来,陛下亲自将四方异族征讨个遍,如今各方尽数降伏,甚至将当时尸横遍野的战场都发展了起来,如今的武阳郡,也是后来才好转起来的。”
她舒了一口气,“呼,说出来舒服多了,今晚至少能睡个安稳觉了。”
“你之前总睡不着吗?”
“没,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之后好多了,之前总是这样,一睡觉就做噩梦。听说这是我们这些人的通病了。大家要么去干点体力活消耗精神,要么干脆信教,人嘛,总要想办法让自己睡得踏实一些。”
看她心情渐渐好了,钟晚芍才陪她一块往回走。
这次她坐在马上,迟吾行给她牵着,终于不那么颠了。
“我这个运气,好不容易挑了个地方还是英雄冢埋骨地。”钟晚芍故作轻松地调笑道。
听到她所用的字眼,迟吾行嘴角扬了一下,“其实埋骨地不在你想建房子的那个地方,在酒壶山有瀑布的那一面。我觉得你想建宅子也没问题,就是估计卖不掉,可能瘆得慌。”
“这有什么好瘆的,那埋的是战死沙场护卫家园的士兵,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真显灵了我都要去磕个头再聊两句。”
钟晚芍那种惯常没心没肺的调调又回来了。
她不是开玩笑,前世创业初期,她真的在烈士陵园旁边住过一段时间,睡眠质量别提有多好了,那房子照旧卖高价,谁会怕烈士住在家门口啊?
思索了两下,钟晚芍给迟吾行提了个建议:“你要不要考虑在那山上睡一觉?我觉得你会睡得很安稳的。”
迟吾行并没像往常一样拒绝钟晚芍天马行空的提议,似乎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到家后,陆向阳还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抱头沉思,钟晚芍懒得管他,她已经在路上下定决心了——这个酒壶山阴的项目,她投定了。
温泉别业爆改烈士陵园,难不倒她!
门一关,灯一点,夜宵叫一客,钟晚芍决定趁迟吾行去山里睡觉的好机会偷偷熬一下夜搞策划。
说真的,平心而论,人还是晚上脑子更灵光。
把金子薅过来,先给自己的暧昧对象写一封信。
提笔两字:九洲——
钟晚芍轻笑了一声,想到些什么,又严肃起来。
她想问当时南越征战的情况,九洲既然是牧家人,数代拱卫皇室,想必知道的多一些。
经过这段时间亲身体悟,她发现了大雍朝上下似乎刻意回避战争,书院里不讲,战场上不立碑,估计就史书上画两笔。每个人脸上都笑嘻嘻的,好像心里的千疮百孔都能被笑化解。
战争从来都不是耻辱柱,而英雄应该被刻上丰碑!
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写了写,捆到金子的胖腿上,把鸟丢出去了。
“多飞几圈,你太肥了现在,不然晚上不许吃tຊ点心。”
金子愤懑地在院子上空转了几圈,故意啄了一下emo完出门找东西吃的陆向阳,把人吓得大叫,飞远了。
泉水、溪流、布局、海拔高度,宅院,钟晚芍全然沉浸在自己的策划方案里。
金子飞回来时她还没睡下。
回来得很早,想来九洲应该还未走远。
终于不是那种非常短的高冷回复了。
信件中九洲详细撰写了南越征战的来龙去脉和其中的大小战役过程。
详细到包括各场战役的伤亡人数,一场小战役死几百上千人,一场大战役死几千人。
数字单薄却很沉重,背后不知道是多少家庭的破碎和梦魇。
她在文字中检索,发现了迟吾行父母所在的那场战役——山阳战役。
“南越出象师,践踏战场,至先遣军上千人,尽数战死。”
二十字短短一行,背后的真相是血淋淋的。
钟晚芍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觉得五官都酸胀地厉害。
战争真是该死又残酷啊!
钟晚芍走出门,想要透透风换个心情。
就看见陆向阳捧着馒头回房了。她专注着看着那个胖胖的背影,走起神来——
既然这个世界穿书的不止她一个,有陆向阳就有可能有别的人,那其他人在哪里呢?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如鱼得水呢?
武阳郡郡守府内,元祈靠在软塌上假寐。
“余听闻南越之征事宜,想问征战几何,死伤几何……”
钟晚芍递来的信件内容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想。
怎么会有女孩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呢。
他睁开眼睛,侍立在帘子外的内侍立刻躬身,等待吩咐。
元祈思索片刻,没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无事了。”
第89章 跟进
钟晚芍自己手上的事情多了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前世拼命卷的时候。
灵殊宝殿的进程紧了起来,钟晚芍还是不太放心。
虽说大雍朝基建承力结构还不错,但毕竟涉及到高空作业,叫人担心得很。
叮嘱搭框架的工匠把身上的绳索缠好了,才敢放心叫他们在山崖上攀着。
南离宗的山确实蛮高的,往下看都骇人,钟晚芍瞧着那些匠人身上竟然系着一条绸缎就敢往下攀。
她忙不迭把人叫回来在身上再裹几条带子才敢让人继续下去施工。
基座落成地很快,灵殊殿的底座已经完全成型了。
钟晚芍自己还需要筹备殿内的挂画,毕竟三面风铃灯都需要画像作为灯罩,画像这事,别人不好插手,毕竟画风不同,不是她自傲,目前武阳郡内可能真的没人水平能和她比肩的。
每天光是盯着施工和找资料画像就很忙了。倒是迟吾行,在酒壶山睡了几晚,看起来心情和精神都好了。
钟晚芍表示:没有一个地方比烈士陵园更能除祟助眠了。
慈迦自灵殊殿一事败北之后,一直窝在自己的宫室内,也不怎么出来,不知道是在继续钻研精深自己的经文修养,还是在憋着别的坏。
至少参玄子给她布置了不少作业。
当然,这都是她可爱的小侍女流叶说的,因为钟晚芍最近常来监工,南离宗不少教众来这里看热闹,流叶也趁这个机会来过好几次,甚至还偷偷送了钟晚芍一盆很少见的雪浪芍药,非常好看。
此时,慈迦抄经抄得头昏脑胀,就听见流叶来传话,说是傅闻鹰又上山来了。
傅闻鹰今天一袭青衫,头发半竖、风采照人,潇洒得很。
可惜慈迦情绪不佳,没空欣赏男主的颜值和风采,对男主送来的礼物——一对小兔子也无暇顾及。
看慈迦心烦,流叶只好上前将一对兔子抱走。
傅闻鹰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只是近来连连吃亏,脸色也不太好。
他还是强打起精神,笑问道:“冕下有何烦恼,某愿意分担。”
慈迦只瞧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一副我懒得与你多言的冰冷模样。
傅闻鹰想了想,凑到了慈迦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