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宋芳妍段亦凌-抖音热推宋芳妍段亦凌无弹窗阅读
彪哥唉声叹气:“只是可惜喽,以后还得过穷日子。”
但我环顾四周,除了我有些碍眼的尸体,这里环境其实还不错。
住在这样的地方,倒也算不得可惜。
正想着,天色忽地阴沉下来,饶是幽魂tຊ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有些不明所以,彪哥却忽地兴奋起来。
“你死的真是好时候啊,我差点都给忘了,明天就是中元节。”
“鬼门大开,我们不用拘在这里,从今天晚上十二点到明天晚上十二点,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呢,咱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小姑娘,回去看看吧。”
彪哥说着,马不停蹄就飘走了,他到底还是有牵挂的人。
我独留在原地,却不知该去哪里。
想了许久,眼见天光大亮,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朝着市区飘去。
……
我来到了和段亦凌的婚房。
婚房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是我们一起商定的,但我却没有住过一天。
出乎意料的,我竟在房子里见到了段亦凌。
这个点他没去心理诊疗室,却待在书房,眼下带着淡淡地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他似是有些烦躁,紧盯着面前的病人资料。
这得是多棘手的病人才让他如此伤脑筋?
我好奇地凑了上去,却看见那人就是简单的神经衰弱。
开点药的事情,可段亦凌却一直盯着,一个小时也没见翻动。
倒像是在走神。
看得有些无趣,我本想去躺躺那还没来得及享受的大床,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宋珊语,你给我出来!”
第8章
段亦凌猛然回神,起身要去开门。
我下意识想阻止,可手却扑了个空。
刚打开门,便看到了两道我熟悉的身影。
是我的父母。
段亦凌有些意外,侧身让两人走进来:“伯父伯母,有什么事吗?”
我爸扫视着家里的装潢,眼中不屑的打量。
我妈则冷哼一声:“宋珊语呢?”
他们的态度如锐利的尖刺,让我觉得有些难堪。
我知道,他们一直想让我嫁给另一个艺术世家的豪门,很看不上段亦凌是个心理医生。
哪怕他的履历近乎完美,年薪比宋家画作拍卖所得还高出不少。
他们也只会守着自己的艺术品味沾沾自喜,自认高人一等。
我看向段亦凌,他面上不显,眼底却是掩藏极深的厌恶。
他似有些担忧,着急道:“她昨天就不在家,我也在找她。”
我妈不耐地拿出手机,开始给我打电话,一边不忘埋怨:“马上就是画展了,她还真敢不回家,反了天了。”
“真是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我心一刺,却忽然听见段亦凌开口问:“伯父伯母从前不是很宠她吗,就连人命关天的大事都不骂她一句?”
话音落地的瞬间,我的父母皆是一愣。
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爸警惕问道:“你怎么知道?”
段亦凌未回答,只定定看着他们,放轻了语气:“听说的。”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带着穿透力,像是能洞察人心。1
段亦凌是个心理医生。
你想怎样瞒过一个心理医生?
气氛急转直下。
半响,我爸开始打圆场:“那都是莫须有的事,以后不要再捕风捉影了。”
“珊语其实是个好孩子,就是有些任性,我们从小就疼她。”
我的心似被人狠狠攥紧,揪得生疼。
想要开口,却只是讥讽一笑。
是啊,他们从小就喜欢宋珊语。
这是从周岁宴上的抓周礼就注定了的。
姐姐抓到了画笔,被认为是天定的天份继承衣钵。
而妹妹抓了什么不知道,从没有人说过。
反正不是画笔。
因为天差地别的对待,即使我和姐姐长得很像,我还是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
当我拿到结果,发现我们真有血缘关系的那一刻,是我人生中最失望的时刻。
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却不爱我。
“是吗?”
段亦凌配合的点点头,随后话音一转:“对了,我听说珊语有个妹妹,叫宋芳妍。怎么之前从未听过?”
我的心瞬间被提起。
段亦凌这是……
然而听见这话,我爸妈又登时变了脸
“别提了,她一点都不知羞耻,跑去国外闹出那么大的事情,给家里丢脸。”
“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性格就是天差地别。”
“可怜了珊语,还要被连累。”
他们言之凿凿地、真情实感的控诉着“宋芳妍”。
好像真的觉得那些恶心事是‘宋芳妍’做的,话里的厌恶如此真实。
我呆在原地,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眩晕。
为什么不爱我还要生下我?
为什么不能对‘宋芳妍’哪怕好一点呢?
我再也听不下去他们对‘宋芳妍’的声声控诉,逃也似的飘进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父母终于离开,段亦凌走进了书房。
他很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给自己倒了杯水。
用的还是我给他买的杯子。
我一愣,莫名的有些生气。
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还留着这杯子。
那杯子越看越碍眼,我伸手一挥,却不料直接将杯子扫落在地。
随着“哐当”声响,杯子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被惊到,还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个能力。
段亦凌听见了响声,也回头看来,将视线落在了我的方向。
第9章
我有些心虚,但他到底没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没放好。
报时的钟声响起,已经是上午十点整。
段亦凌带着病人资料去了自己的诊疗室,我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走进熟悉的心理诊疗室,他翻看起病人的资料,又恢复了人前的清冷疏离的模样。
倒是看着很有安全感。
我闲的无聊,把桌上的资料看了又看,却意外的发现了周书礼的资料。
那张纸被层层叠叠压在最下面,只露出照片和名字,其他的我无从知晓。
他竟也需要心理诊疗吗?
不等我细想,敲门声忽然响起,一个清纯女人走了进来。
我总觉得从前见过,却又如何都想不起来。
段亦凌抬起眼,有些愣住,却是没说话。
女人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