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温念初路暨白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温念初路暨白)-完结版小说(温念初路暨白)
这天晚上,我和姜送一起加班赶稿,把稿子赶了出来。
辛苦了一夜,在上面敲上署名:我,姜送。
“辛苦了,师傅,喝杯咖啡。”
姜送将咖啡端上来。
我喝了一口,将资料整理起来,发布到了台长邮箱。
九点,大家陆陆续续上班,见我和姜送都在,奚落两句:“你们师徒都在啊,姜送,你这么拼命,哪有什么刺激的新闻。”
我不喜欢和人争执,姜送却为我抱不平:“你们等着,等我们的新闻出来,一定亮瞎你们的眼。”
话音刚落,台长办公室的门就开来了。
“念初,姜送,你们进来一下。”
他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我和姜送刚进去,就听台长说:“你们的新闻,我撤掉了,把资料交给我,以后不能再接触有关任何这件事情的资料。”
第40章
台长的话落下,我怔住了。
出了办公室,姜送忍不住叹气,苦恼又无奈的靠在墙上:“我们忙活这么久,没想到竟然被阻止了,肯定是那些人阻止了。”
“师傅,我们当记者的,不就是应该将真相公布给全世界吗?”
我看着她,还是第一次受挫,所有的表情都露在脸上。
“我们这行本来就敏感,当年我还是个小记者时,很多新闻都被拦下来了。”
姜送脸上神情更为气馁。
我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放心,这件事情不是他们能控制的,独家一定是什么的。”
“你先去找几个人,盯着那几个人,等事情结束的时候,第一时间拍下他们被抓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
昨天看到路暨白,我就知道路暨白那边已经干涉进来了。
这件事情,根本不是电视台能控制的。
我刚想到路暨白,没想到就见到路暨白了。
是我和姜送下楼的时候,就听有人喊我的名字。
“念初!”
声音低沉,却又中气十足。
我转头,就看到路暨白站在一辆高大的吉普车边,身高也丝毫不差。
金色的太阳照射在写字楼上,散发着迷人的金色的光,让人有些看不清。
两人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我恍然觉得,今天的这抹太阳和此时此刻的场景,好像在乌鲁克的战场上久别重逢的那一天一样。
而一旁,姜送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幕。
她一眼就认出,路暨白是昨天假面舞会遇到的男人,磕CP的眼神再度出现,抿着唇,压抑不住的兴奋。
其实在她眼里,男帅女美,眼神对视的时候,好像在拉丝。
还有男人身上那肌肉,一看就是会大do特do的那种。
想到那种涩涩的画面,姜送看着我和路暨白的眼神逐渐猥琐起来。
“你在想什么?”
直到听到我冷漠的声音,姜送才回过神来。
“啊?”姜送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回过神来,连忙否认,“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如果脸没有红的话,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
我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是吗?”
可还没等我逼问出什么,身后传来路暨白低沉的声音:“念初,你在装作没看到我?”
我浑身一僵。
姜送趁机开溜:“师傅,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完就跑开了。
原地只剩下我和路暨白两个人。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你不是在住院,怎么跑这里来了?”
“今天校友会,我猜你应该会想去。”
我蹙了蹙眉,这才打开手机,然后就看到校园群里面99+的消息。
“我一晚上没睡,再加上有点忙,没看到。”
路暨白隐隐蹙眉:“要去吗?”
我看了看后面的车,也没拒绝。
上了车,路暨白就将副驾驶的座椅放下,然后从后座拿来一条毯子:“睡一下吧。”
我:“谢谢。”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看了看外面天色,语气还带着点迷糊:“怎么不叫醒我?”
“你不是一晚没睡?”
路暨白这份体贴,在我心底掀起一点涟漪。
我们走进校园,京大校园门口今天有很多人,因为是校友会,门口还有人摆摊,很热闹。
走着走着,路暨白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女声传来:“路暨白,真是你,你回来了。”
我回头看过去,一眼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当初路暨白劈腿的女人!
第41章
夜晚的京大,十分热闹。
我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人,怔愣在原地。
女人一头及肩的长发,五官秀气,气质温柔,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而她此刻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
女人笑着说:“这是你女朋友?好小子,这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就知道泡妞,你妈要是知道,一定开心死了,你不用打光棍了。”
当初不愉快的记忆浮上我心头,当初分手的那种痛,她还记忆犹新。
只要一想起,心里就闷得慌。
“你们聊,我到处看看。”
说完,我不管的神情,转身向着一旁的摊子走去。
而在我走后,和路暨白交谈的女人就疑惑的看着我的背影:“怎么走了?”
路暨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你真忘记了?”
“什么?”
路暨白说起当初的事情,女人恍然大悟。
我也算是风云人物,除去大一时有兴趣趁着校友会摆摊,其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
而且那个时候我和路暨白谈恋爱,剩下的时间就是和路暨白在一起。
不过现在换一个身份回来逛逛,也不错。
我没一会就遇到了好几个之前的同学,寒暄了几句。
听同学说几句:“你混得真不错,好久没见到你了。”“听说你现在出事了,要不要跳槽?”之类的这样的话。
我都一一应答。
直到有人问起:“你谈恋爱没,当年你和男朋友闹成那样,对了,你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
气氛僵硬。
我也没不耐烦应对这样的问题,直接就找了一个借口逃到了人烟稀少的操场。
坐在观众席上,看着田径场上三两成群在散步的学弟学妹们。
我当战地记者的时候,这些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
我以为自己早就将旧事抛在脑后,可现在才知道,伤口还未愈合,结痂的伤口是会发痒的。
我正在沉思之际,视线突然被一个女人挡住,正是刚才和路暨白打招呼的女人。
“你好,我可以坐下吗?”
对方笑了笑,不带一丝敌意。
我愣了片刻,点头。
女人边说边落座:“刚才我没认出你,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当年路暨白那臭小子的女朋友。”
我周身散发着淡然的冷意:“事情都过去了。”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不就证明没过去,毕竟以后你要是嫁给路暨白,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可不希望未来在长辈面前闹笑话。”
我听着这话,逐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扭头看着这个笑得开心的女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