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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身上有什么是别人可以图的,于在溪也仔细想过了,无非就是那身继承了原主的大力气。
霍慈和冯君怡是收拾行李了,于在溪坐在林云声的床前,将一袋子银子甩在他旁边:“我们要去寻朵朵了,你已经这么大了,自然能够照顾好自己。”
“你不是我娘!你怎么能丢下我!”林云声有些崩溃,他的手还很痛,还没有从失去右手的悲痛中缓过来,娘又要带着所有人抛弃他,就连那个傻子也带上了。
“那不过是个赔钱货!丢了就丢了,我才是你儿子啊!”林云声声嘶力竭。
于在溪将他的吵闹关在屋子里,要是他好声好气地说,并且不说贬低朵朵的话,于在溪还是打算带他走的,可是有些人,烂了就是烂的。
原主生了林云声,可林云声却不会对自己这个母亲有爱,就像是于耀祖的母亲,也不会因为是儿子,而同情母亲的遭遇,反而会成为下一个恶魔。
他们,都是获得好处的那个人啊。
母亲和其他女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是为他们而存在的,是没有价值的,是工具啊。
人有些多,于在溪打算到了镇上,买一辆马车,风餐露宿,她最是擅长了。
现在就是要霍慈她们准备一些干粮,衣服什么的都带上,没办法,有孩子,很多东西不能少的。
花了大半天, 到了镇上,于在溪将从前丈夫送给她的簪子和镯子给当了,这些年原主一直不舍得戴,只在无人处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摩挲。
于在溪没这个心思,将换来的钱,买了一辆马车,不需要多么华丽,主要是宽敞结实。
马没有多么强壮,不过钱不多,也买不到更好的了。
几个孩子都很安静,于在溪却驾着车,絮絮叨叨:“你们最好趁这个机会睡一会儿,我们住不起客栈,今晚上是肯定要在野外对付了。”
不止今晚,估计以后也是。
“到了晚上,可能有狼,你们也睡不好。”
“娘,我来驾车吧,您休息一会儿。”冯君怡将荣荣放在车厢里面用毯子围起来的地方。
于在溪摇摇头:“你又不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娘,就是因为不会我才要学的。”
“这会儿不行,等我们出了镇,休息的时候再来教你。”于在溪喜欢这样好学的人,就跟以前的她一样,什么都想要学一点,会一点。
“嗯!”冯君怡微微笑了,这次婆婆出门会把她们母女带上,她很是开心。
摸摸宝儿的头,冯君怡将一旁的落落身上盖着毯子,又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宝儿,你怎么不睡呀?”
宝儿却是不说话的,只是看着冯君怡,好一会儿才眨眨眼。
冯君怡见他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十分可爱,忍不住将他揽在怀里,哄他睡觉了。
霍慈坐在车厢里面一角,从旁边拿出一个柳条编的小笼子出来,笼子里面悉悉索索。
“大嫂,你也睡一会儿吧。”
霍慈摇摇头,指着笼子:“你看。”
冯君怡连连摇头,那笼子里面关着什么蠓虫,大嫂连夜捉来的,看着就令人害怕。
霍慈看着笼子,才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跟着婆婆 出来,她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婆婆说了,可以从那股香味入手。
朵朵,你等等,娘来救你了。
于在溪一边赶马车,一边运转缘督经,这能够将行走路上那些细微的灵气吸入她的身体。
进入炼气后期之后,需要的灵气好像就多了起来,汇聚在丹田处,就像是一口井,怎么都填不满。
于在溪现在是一刻也不想浪费,全部用来修炼了。
她也关注到了霍慈在做的事情,看来应该是那本《易牙食录》上面的法子了,那不仅是一本食谱呀,只有在霍慈手中,才能够发挥它的作用吧。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母亲想要做一件事的决心。
在马车上是很枯燥的,落落有些受不住,她第一次坐马车,脑袋晕晕乎乎的,甚至吐了一次。
看着前面的小溪,和平坦的草地,于在溪赶紧停tຊ在了旁边:“今天就在这里歇歇吧。”
几人都有些难受,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去打水。
霍慈带着荣荣和宝儿,冯君怡带着落落去方便。
“娘,您看这是什么?”
第22章 刀之无往不利
冯君怡单手拎着一只受伤的兔子,腿脚处有血迹,怪不得能被她给抓到。
想到从前在军中,有个蜀地的厨子,一手兔子烧的最是好吃,在她手里,兔子能有万般滋味,每一种都让于在溪回味无穷。
落落却小声说:“奶奶,奶奶,不能杀......”
“不杀今晚就吃不了肉了,你说了不算,”于在溪可不管这小女孩的慈悲心肠,填肚子最要紧,“君怡,架火架火!”
“不是......奶奶!”落落小跑几步,扯着兔子的一条腿,指了指兔子的眼睛,“它这里有东西。”
于在溪顺着她手指看去,那兔子浑身雪白,两只眼睛都是红色的,她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咔噗嗤。”于在溪已经把眼珠子给抠了出来,冯君怡想捂落落的眼睛都来不及。
而落落只是呆了一瞬,就好奇地去看于在溪手里的眼珠子:“好漂亮啊。”
“喏,拿去吧。”于在溪摸着这眼珠也不太一样,感觉像是琉璃,硬硬的。
落落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又抿嘴收了回去:“谢谢奶奶。”
这个地方草木丰盛,那匹瘦马在一旁安静地吃草,于在溪想着要不要给马吃一点丹药,不然这么瘦,又驮着这么多人,早晚得累死。
实际上两个儿媳都没有在外面生活的经验,于在溪少不得要多做一些。
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锅,于在溪就把兔子穿了,架在了火上,霍慈也是天赋异禀,不知道抹了什么调料在上面,总之过一会儿香味就飘出来了。
见此,于在溪就放心将吃食交给了霍慈。
“你看,你的重心应该是在脚后跟的,光是手腕用力,可不行。”于在溪拿着一根树枝,在冯君怡的脚跟和手腕两处轻轻敲了敲,在学太乙刀法之前,得先教会她这些基础的刀法。
这并不像是做农活那样,而是需要拿刀之人心中有刀,而每一个人心中的刀,都是不一样的。
“刀之无往不利,在于砍。”冯君怡肯吃苦,只是没什么悟性,以前毕竟没有接触过武学,对于习武来说,还是有些晚了,又没什么根骨。
冯君怡点点头,她的手已经很酸了,扎着马步,两股战战,也极为不容易。
现在她们一行人出门在外,有一技艺防身,总归是好的。
落落坐在一块石头上,摆弄着手里被霍慈给洗干净的兔子眼珠子,于在溪可没有那么细心。
“娘,可以吃了。”霍慈不仅将兔子取下来片好了,还放在洗干净的大叶子上面,旁边的水壶里面也灌满了水。
这个大儿媳妇,一向最是妥帖的,给别人把什么都做得很好,却常常忽视了自己。
“好吃,阿慈,你手怎么了?”她手上是几道口子,看着有些显眼。
霍慈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娘您好好吃,赶车这么久,肯定累了。”
于在溪还真不累,这点路程算什么,以前行军赶路,哪一趟不比这次难走。
但是她的好意于在溪还是领了,再说了,这兔子真好吃。
吃完了,于在溪决定带着大家在周围走走,这两天时间太赶,心情又沉重,这么军心不稳,可不好。
“娘,咱们赶到京城,那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这?”冯君怡是知道路途遥远的,她虽然没有出过远门,但也知道大致的方位和距离。
于在溪也想过这个办法,兵贵神速,去晚了朵朵还不知道会怎样。
“要不,我先去吧,你们后面赶上来......”这么说着又有些不放心,唉主要是她们没有自保能力。
这带都带出来了,扔在半路上,像什么事?
这个时候,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