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意即答：“不是。”
她不喜欢说谎。
季于森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落寞，他浅笑着附和：“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郑导笑着出声掺和：“哎哎哎！这可和我们这部剧没tຊ关系啊！你们都不问问我这个导演吗？”
镜头这才从两人前面移开，移到了郑导面前。
这位的名声也是大得很。
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后，主持人者又问唐小意。
“这是唐小意第一次出演作品吧？处女作就是演主角的感觉怎么样？”
这问题问得刁钻，很容易得罪人，也容易被黑。
之前郑导放出人员表时，唐小意这个陌生的名字就被骂了好久，都说她潜规则、带资进组，把‘古风一姐’孟雪滢的咖位都挤下去了。
唐小意却并不紧张，淡淡开口：“感觉很好，很感谢郑导选中了我，希望我没有让你失望。”
不卑不亢，没有贬低自己，也没有炫耀，加上她认真的神情，也不会令人感到不适。
见唐小意口中的话没有爆点，主持人顺势把问题又转向了郑导。
“郑导，你是怎么选中唐小意做女主角的？网络上可是众说纷纭啊！”
郑导闻言，忽然收敛了笑意，严肃开口：“这件事，我一直想为小意证明，她不是像网络上说的那些，什么走后门、带资进组，是我在影城里看到的她，一眼相中的，这件事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隔壁剧组的张导，唐小意就是从他手里出来的。”
唐小意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郑导。
非亲非故的，他竟然会这么认真地为自己解释。
郑导拍拍她的肩：“小意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她很单纯，很像我的女儿，所以我不想她被大家误会。”
唐小意难得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谢谢你，郑导。”
善意总能温暖人心，就算是对感情迟钝的唐小意，也会有所感慨。
发布会结束后，季于森匆忙离开。
郑导和唐小意走在一块，看着他的背影，有意无意道：“他最近忙得很，但不由分说推了通告，也要挤了时间出来，参加这次发布会。”
唐小意一愣：“那他之前说有空来接我……”
“是他主动去的。”郑导笑了笑，只让唐小意自己意会。
唐小意微微颦眉，心情微妙。
回到酒店，唐小意却发现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她记得，是秦洋常用的车。
唐小意才刚刚认出，就见车门打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秦洋走了下来。
秦洋摁熄了烟头，扯了扯领带散去烟味，一双剑眉下压，声音略带沙哑。
“最近你去哪了？”
唐小意如实说：“回了道观。”
秦洋的眉头这才微微松开一些。
可他一抬眸，就在酒店对面的大荧幕上，又看到了关于唐小意和季于森的镜头。
这些天他看到了太多遍了，尤其是那个幕后花絮，以及网络上疯传的消息与剪辑，令他很是不快。
唐小意正要往里走，手腕却猝不及防被秦洋抓住。
他沉声说：“你喜欢季于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