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秦默淮(错嫁疯批老公后,我直接带球死遁)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错嫁疯批老公后,我直接带球死遁免费在线阅读无删减
夏雨泽看了眼手机,发现秦默淮没有挂断电话,现在晚上十一点,姐夫也是熬夜党吗?
“姐姐,你不是说哪怕姐夫不爱你了,你也勇往直前吗?”
夏鸢用两枚荔枝眼瞪他,“现实和理想有出处,我要缓一缓。”
“那姐夫怎么办?谁敢把他晾在一边,财经报道过,XX市首富约他吃饭,他都懒得见面。我给秦默淮打电话,把他晾在一边不搭理,怕是明天我就被封杀了!”
“是你给他打的电话,你跟他聊。”
“?”坑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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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榛宝的三岁生日,张灯结彩,热闹的像过年。
车库停满了豪车,很多人带着孩子前来参加榛宝的生日宴会,穿着西服四件套的榛宝是小小绅士,热情又礼貌的招待各位小朋友。
他们在家里被父母反复教过,要哄榛宝开心,要让着榛宝,千万不能跟榛宝起冲突。
榛宝身上没有富家子弟的骄纵和霸道,脾气跟他奶嘟嘟的肌肤一样软,被两个年纪大点的孩子推倒在地时,没有哭。
榛宝站起身,很爱惜地拍了拍小西服上的土,这是按照秦默淮那身西服做的迷你款,连同深灰色波点领带,也是迷你款。
他澄澈的眼珠骨碌碌转,四周没有大人,他假装不知道自己被欺负了,漂亮雪白的脸蛋乖巧微笑,“我们继续玩吧!”
“好啊好啊!榛宝你太不小心了,下次走路看着一点,别再摔倒了。”
小小的榛宝站在原地,湿漉漉的眼神茫然,像一个不懂反击的小兽……
顷刻间,他被一个馨香柔软的怀抱裹住,清脆愤怒的女声响起:“要死!敢欺负我家的小崽崽!当他妈妈是吃素的啊!”
刚刚榛宝被恶意推进绿化带里,夏鸢抓了几把绿化带的土,糊满两个坏小孩的脸蛋,头发和衣服。
两个坏小孩反应过来,自己被欺负了,边哭边跑,要去找爸爸妈妈告状。
耳边清净了,风也静止了。
今天算不得阳光明媚,天空阴沉沉的,随时会下雨。
夏鸢想要挖出怀里的小崽崽,好好看一看,却被他紧紧搂着,除了动作有点偏执外,挺乖的。
“你现在叫榛宝,这个小名挺好听的,我以前给你起过很多小名呢,小榛果,开心果,小星星……”
榛宝奶声奶气的哭,他的妈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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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斜斜洒落地面,夏鸢抱着榛宝去了附近的房子躲雨。
好巧不巧,这栋两层小洋楼是夏鸢离开后修建的,入目都是夏鸢‘生前’常用的物件,包括床和沙发。
茶几一尘不染,被子有太阳的味道。
把她的东西封存在这里,又时常过来打扫,选择遗忘又睹物思人…这种自虐的行为,秦默淮不是第一次了。
三年太久了,比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夏鸢有点捉摸不透秦默淮了。
夏鸢好说歹说,榛宝不再死死揪着夏鸢的衣服,雪白的小脸像蒸出锅的馒头,湿湿的,热热的,又乖又软。
稚气的凤目倒映着夏鸢的模样,天,她真的生了一个缩小版的秦默淮。
“榛宝,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夏鸢,爸爸的老婆,我的妈妈!”榛宝的小奶音清亮无比,“妈妈,我和小舅舅一直坚信你活着,我一登广告你就回家了,你是天底下最爱崽崽的妈妈!”
好乖的小崽崽,啊!她生的小手办好可爱!好乖!甜滋滋的乖小孩!
小西服和头发被泥土弄脏了,榛宝提出要洗澡,他遗传了秦默淮的洁癖。
夏鸢:“妈妈帮你洗澡。”
榛宝害羞,“妈妈,我自己可以洗。”
二楼主卧有浴室,夏鸢把榛宝送进浴室后,想起一楼的黄花梨矮凳,正好可以让榛宝坐着洗澡,避免摔倒的风险。
顺着楼梯直下,夏鸢穿着掐腰及膝的女仆裙,肌肤白皙靓丽,顾盼生辉的猫儿眼在笑。
猝不及防,夏鸢看见了站在玄关的秦默淮。
那双凤目原本桀骜张狂,遇见夏鸢后情深难自控,为她神魂颠倒,为她爱意浓浓。
可如今只剩下饱经风霜后的冷淡和孤寂,像一座熄灭的火山,是人间最盛大的荒凉和悲剧。
再也看不到一点爱意。
第99章 欺负老婆后,发现不是幻觉
夏鸢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迅速搬起黄花梨矮凳,送进浴室后,交代榛宝乖乖洗澡。
“妈妈,你等会儿可以帮我吹头发嘛。”
“当然可以,秦默淮来了,我想跟他讲几句话。”
“爸爸来了?”榛宝似乎很惊讶,夏鸢想起了夏雨泽说的,秦默淮从来不庆祝榛宝的生日。
这是为什么她心知肚明,看来需要处理的事件不止一两件,头疼。
“爸爸很可怜的,妈妈你好好跟爸爸说话,榛宝会自己吹头发,不打扰爸爸妈妈重聚。”
夏鸢狠狠亲了榛宝一口。
真乖。
小白鞋被浴室里的水弄脏了,她直接脱掉,赤着脚下楼。
秦默淮依旧站在玄关,连姿势都没改变。
熟悉的‘padapada’声响起,这三年里秦默淮无数次听到夏鸢的脚步声。
又出现幻觉了吗,不知道这次的幻觉可以维持多久。
夏鸢走到秦默淮身边,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她昨晚想了很多,要不要重新追求秦默淮,甚至上网搜了很多追男朋友的小技巧。
随后她觉得这样不对,她和秦默淮连孩子都有了,再循序渐进谈恋爱结婚生子,这是要笑死谁?
“夏鸢,你又来了。”秦默淮沉声,过于平静了。
但夏鸢很激动,扑进他怀里哭泣,又哭又笑,“我回来了,秦默淮,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
秦默淮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有点毛躁,果然是幻觉,一点都不逼真。
除了刚才的亲吻,好像真的是夏鸢在亲他。
夏鸢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秦默淮不喜欢她了,那她就再色诱一次呗。
听到楼上吹风机的声音,是小榛宝在吹头发。
秦默淮也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但他没有往楼上看,深邃的凤目一瞬不瞬盯着夏鸢。
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掌托着她脸颊,眷恋般的细细摩挲,磁性悦耳的声线钻进夏鸢耳朵里。
“这次你会停留多久?”
夏鸢听出了他的异常,但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忽略了这点不适。
她顺着秦默淮的话,认真回应:“我这次会停留很久很久,直到你烦了腻了,我也不离开。”
秦默淮掐着她的腰,把人抱坐在腿上,孤寂阴鸷的凤目染上欲望,“宝贝,我有点分不清楚了。”
夏鸢一阵心疼,捧着他的左手腕亲了亲,又蹭着他的脸颊亲了好几口。
动作之热情,秦默淮险些扶不住掌心灵活的小腰。
呵…果然是假的,她腰什么时候这么灵活过?
“我真的很想你,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秦默淮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夏鸢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只不过是他的心声作祟罢了。
他扣住夏鸢的后脑勺,用力跟她接吻,撬开牙关,狠狠掠夺甜蜜,夏鸢只觉得舌头被他嘬麻了。
“疼……”
“我比你更疼。”
一吻结束,湿漉漉的嘴唇,暧昧如斯的氛围,两个人都有点动情了。
夏鸢很久没有跟他亲密过,有点近乡情怯,软甸甸的小臀碾着他大腿往后挪,远离那个凶巴巴又硌得慌的物什。
秦默淮翛然静谧的凤目眯起,凸着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不安分的小腰。
“别以为我欺负不了你。”
虽然是幻觉,但触感太真实了,邪念不值钱的往外冒。
秦默淮,你接二连三被夏鸢骗,自尊心和骨气被她踩在脚底,还对她的幻觉有了反应,真是下贱的可以。就放纵这一次,他会努力彻底忘掉她。
夏鸢脸热,讲真,她也有点馋秦默淮,但榛宝还在楼上。
再怎么情深不能自抑,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坏事啊。
余光瞥见缠绕着黑色丝巾的左手腕,夏鸢俯身,再次落下一吻,清澈漂亮的眼眸郑重道:“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我就任由你欺负。”
细密的吻落在夏鸢脸颊和锁骨,“让我欺负一次,就如你所愿。”秦默淮声音低哑滚烫,攥着她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不是!”夏鸢想要尖叫,又怕榛宝听见,急声反驳:“不能在这里,我还要脸呢!”
秦默淮眼珠漆黑如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像是空有俊美皮囊的魅惑,得不到老婆的滋润、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快要成为一副茕茕孤立的艳骨了。
死命挣扎,换来秦默淮更加粗暴的对待,束腰及膝的女仆裙被他撕成了碎片。
沙发就那么大点地方,躲无可躲,她伸手握住了黄铜台灯,一滴眼泪砸在夏鸢的眼睛里,秦默淮哭了。
心一软,她松开了黄铜台灯,被秦默淮拽回身下,接受他癫狂、无节制的爱。
夏鸢担心榛宝下楼,又担心有人进来,但很快她就没时间顾虑这些事情,因为她快要被弄傻了。
合理怀疑,秦默淮这三年来,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
不要再……
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