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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常去摘草药的去处,也时第一次在陷阱里救他的那个地方。
她转过头看她:“这里猎户布下的陷阱很多,你小心点。”
宇文瑾轻轻“嗯”了一声,跟在了她后面。
这里杂草丛生,却在雨后变的郁郁葱葱。
慕烟蹲下身拿出了小锄头开始挖着草药,宇文瑾也在一旁帮忙。
他虽然没有她会认识那么多的草药,但一些基础的分辨还是可以做到。
一盏茶的功夫,他手里就抓满了青蒿。
慕烟接过来检查,确认他没找错后开始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她一遍把青蒿放回背篓,一边对他说:“你比之前好多了。”
“上次你背回来的草药有一大半都不能用……”
话刚说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抿住了嘴,看着他没有再往下说。
宇文瑾垂下了眸,声音低沉:“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慕烟急忙解释:“我没有怪你,你别误会。”
见她这么说,他才重新拾起笑容看向她:“以后我肯定不会再认错了。”
“不管是药,还是人……”
慕烟却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又自顾自的朝另一边走。
殊不知在她身后的抖动的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第30章
慕烟蹲在树旁,想着再挖些蘑菇带回家。
一条盘旋在草丛里的竹叶青吐着信子向她靠近。
宇文瑾抬头一看,惊呼出声:“烟烟小心!”
他匆忙跑向她,却为时已晚。
慕烟手腕被竹叶青缠绕,瞬间咬出两个血洞。
她吃痛地抓起蛇就丢向一旁,整个人也失去力气倒在了身后的陷阱中。
宇文瑾毅然随她一起跳了进去,把她紧紧抱住才不至于被陷阱里木刺刮伤。
慕烟只感到手腕处钻心tຊ的疼,伤口也变得发紫。
她两眼一黑,晕在了宇文瑾的怀中。
“烟烟!”
宇文瑾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
仿佛被铁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呼吸也在一瞬间停止。
他翻开她的衣袖露出被咬的伤口,没有犹豫地用嘴把毒液吸了出来。
等慕烟再次醒来时,手上那阵剧痛已经消失。
她睁开眼睛,周围已经变得漆黑。
而宇文瑾脸色苍白,嘴边还流着血液。
他喘着粗气,眼前也变得浑浊看不清楚。
慕烟查看伤口后,才明白过来是宇文瑾救了她。
她抬手探着他的脉搏,已经变得很微弱。
“阿瑾,你怎么样了?”
她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脸颊,想用声音唤醒他的意识,可效果却微乎其微。
突然,她想到背篓中还有草药。
她拿出来在掌心碾碎,又掰开宇文瑾的嘴硬塞了进去。
时间渐渐过去,宇文瑾也慢慢恢复了些许神志。
慕烟见他清醒,急忙上前询问:“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他摇摇头,嘴唇却泛着白:“你没事就好。”
慕烟怔住,喉咙也被堵住说不出话。
她蹙紧了眉看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惜命。”
“我好不容易救活了你,你又要反过来救我而死吗?”
宇文瑾笑得牵强:“只要可以救你,我死而无憾。”
“够了!”
慕烟别开眼不再看他:“一命抵一命的事情最愚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但每次看到他不顾一切只为保护她时总觉得心又痛又闷。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
宇文瑾艰难地坐直了身体看向她:“烟烟,别生气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好吗?”
慕烟还是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许久,她才轻轻说一声:“以后别再这样了……”
“人只有一条命,没有重来的机会。”
“好,我答应你。”宇文瑾温和地笑了笑。
两人的气氛刚有所缓和,下一刻,天空响雷突起,闪电也在暗色里发着蓝紫色的光。
慕烟抬起头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不会要下雨吧?”
话音未落,滂沱大雨如水柱般灌进了陷阱里。
两人没地方躲,只能抱头鼠窜。
宇文瑾拿起了背篓挡在了慕烟的头顶,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他又脱下外衣罩在上面,才让落雨的情况稍微好转。
大雨如无数银针扎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碎片。
慕烟拉着他的手,一起躲在了背篓下。
她侧眸看向了他:“不要一个人做傻子。”
宇文瑾的手被她紧紧抓住,索性也不再动弹。
陷阱里,小小背篓下,两人身贴身的依靠着。
慕烟能清晰的感到他肌肤传来炙热的温度。
她下意识往一旁看,却发现宇文瑾也在回望自己。
第31章
两两相望,一种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她心中蔓延。
慕烟有些害臊地躲开了宇文瑾的视线。
可泛红的脸颊和红透了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宇文瑾也有些难为情。
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但离她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回。
怕她觉得自己冒犯,连话语间变得结巴:“对不起……等雨停了我就离开。”
慕烟轻轻“哦”了一声,随即又变得闭口无言。
山林中的雨总是来时快,去得也快。
可宇文瑾还未等到雨停,就眼前一阵眩晕倒在了慕烟的肩膀上。
慕烟抬手触碰他,摸到一片滚烫。
此时,雨也停了。
她扶起宇文瑾靠在了泥墙上:“你发烧了?”
“怎么才淋了雨就开始发烧呢。”
可宇文瑾高烧的身体一看就是病了许久。
她迅速把外衣撕下一块趁着雨水冰凉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又抓起了他的手,却冰的吓人。
这是受了风寒的症状……
慕烟抬眸看向他:“你是不是和我来采药之前就病了?”
“为什么不说?”
“我不想你担心。”
宇文瑾声调轻微:“而且我也想陪着你。”
慕烟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病了就好好休息。”
“你非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才开心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病人。
把生死置之度外,连身体上的病痛也可以不予理会。
为她烧伤,摘草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替她吸蛇毒。
这种种的一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和他的爱人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