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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还是个人吗?人家阮阮多年没回来,在国内又无依无靠的,你忍心让她一个人流落街头吗?”
“我要不是因为在外边拍戏,我至于求你吗?”
“我不管,我把她的航班信息发给你,你去把她接到我家,后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陆阔装死,当没听见。
不想去的原因,一是今天有点累不想动;
二是陆垚垚的朋友一定也是娇蛮大小姐,他不想应付;
三是姓顾,叫顾阮阮,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顾阮东的妹妹,模糊有点印象,以前跟陆垚垚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他敬而远之。
“你自己去接。”
“我有夜戏要拍,整个剧组几十号的人等着我,我走不了啊。”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责任心了?”
“一直都有。哥哥,算我求你了。”
“真是欠你的。”陆阔一边骂着,一边调转了车头去往机场。
彼时,陆阔也没往深了想,既然是顾阮东的妹妹回国,为什么陆垚垚说她在国内无亲无故?为什么不找顾阮东去接?
他有些困,散漫地坐在机场里等顾阮阮,昏昏欲睡。直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才清醒,微眯着双眼,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影子的主人,
“顾阮阮?”他脑子还有点昏,不确定眼前的女孩是不是顾阮阮,因为看着比陆垚垚给他的照片好看很多。
“是。”顾阮阮简单的回答一个是字,声音有点冷,听不出别的情绪。
嘿,见鬼了,陆阔想,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
也就是他脾气好,无所谓,所以说了声:“走吧。”径直在前面先走。
走了两步,没听到后面的声响,他又回头看她一眼,不说话,但眼神在问:还有问题吗?还不走?
女孩看了眼自己脚边的两个行李箱,又看了眼陆阔,也不说话,但眼神很清楚地在表达:你不帮我拎行李箱,我怎么走?
嘿,这就稀奇了,怎么比陆垚垚还脸皮厚?
可惜他陆阔天生不知道绅士两个字怎么写,自己困得要死,大半夜来接机已经给足面子了。
两人隔着几步远,也不说话,就大眼瞪小眼,眼神在半空中交汇,一句话不用说,竟也能交流。
陆阔依然是漫不经心懒散地站在,打定主意不惯着她这大小姐的毛病,跟陆垚垚一个德行。但看顾阮阮的眼眶渐渐有些发红,她终于开口: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声线有些低,像是撒娇、服软。
陆阔这人吃软不吃硬,尤其她这样,别让人误会他大半夜欺负一个女孩子,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过去拉着她的两个行李箱率先在前面走。
原以为她这两个行李箱很重,女孩子出门,像陆垚垚那样,恨不得搬家,行李箱都是塞得满满当当,死沉死沉的,结果她的两个行李箱竟然轻飘飘的,好像很空。
轻松把两个行李箱扔进后备箱,然后上车坐到驾驶座,顾阮阮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往前几步,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
“安全带!”陆阔懒懒地提醒。
顾阮阮侧过身,拉过安全带扣上。
车开了一会儿,顾阮阮的手机响了,是陆垚垚发来的信息:“阮阮,我哥哥接到你了吧?”
“接到了!”她跟陆垚垚说话时,声音软软的。
“我哥是不是给你摆脸色看了?你别理他,他就那德行。”
“嗯。”
她竟然没否认!
陆阔??
他什么时候给她摆脸色了?
况且,现在是他正在送她回家,她不应该说两句好听的?哪怕是客气的话?
但是人家并没有,与陆垚垚通完话,拿着手机就靠在窗户边,一言不发。
“我给你摆脸色看了?”
“是垚垚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她应该也不会听。”
“她听不听是她的事,但你解不解释,是你的态度问题。”
“好,那下回见到她,我跟她解释一下,她哥哥没有给我脸色看。”她一本正经回答。
陆阔被气清醒了,一点也不困了,看了眼旁边的女孩,还是靠着窗,望着窗外的夜景,并不在意他有没有生气。
她太安静,这样反倒显得陆阔有点无理取闹,算了,他都这么大了,不跟小女孩计较。
送她到陆垚垚的家,顺便把她行李箱也放到玄关,想转身就走。
陆垚垚家很大,所以显得有些空旷,她站在玄关处,倒是衬托出一点孤独感。好人做到底,陆阔往里走;
:“我带你看一遍她家,有几间客房,你自己选一间住。”
顾阮阮:“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就可以,我想喝点水,剩下的我自己会看着办。”
“也行。”他也想早点回家睡觉。便径直走带她到厨房旁边的饮水吧台处,
“你自己弄吧,我走了。”
“好。”顾阮阮手里拿着几片药,就着旁边的冷水喝下去。
看到陆阔看她,她挥了挥手里的药:“有点感冒。”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事给陆垚垚打电话,她这部戏应该快杀青了。”是听鲸金融投资的戏,所以陆阔还算了解。今日宜偏爱
第448章:转院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事给陆垚垚打电话,她这部戏应该快杀青了。”是听鲸金融投资的戏,所以陆阔还算了解。
原本以为这件事到这就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陆阔回到家,几乎躺倒就睡,一觉睡到天亮。
上午,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一看,又是陆垚垚打来的。
“什么事啊大小姐?”被扰清梦,他烦躁地坐起来,也就是自己妹妹,他能忍住不骂她。
“哥,你怎么回事?阮阮生病了,你就那么走了?”
“感冒而已,我不走她就能好了。”他对顾阮阮说实话,就是一个陌生人,能送她回家已经不错了。
“她发高烧了,你过去带她去医院。我的戏要明天才杀青,今天有最后一场很重要,离不开。”
“不是,陆垚垚。她哥是不是顾阮东?那你去找顾阮东啊,坑你自己的亲哥算怎么回事。”
陆垚垚一听他提顾阮东,就有点害怕,上回见顾阮东还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顾氏集团作为主办方,顾阮东上台致辞,下来后,正好坐在陆垚垚的旁边。
顾阮东在外的风评不好,从小在大院里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远离顾阮东这样的人,所以陆垚垚假装不认识他,结果他偏偏低头在她耳边说:“垚垚,不认识哥哥了?”很是邪气。
她说:“顾少,我哥哥只有一个。”
“这样啊……”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坐直了身体,整个晚宴不再理她了。
陆垚垚是纸老虎,只敢在亲人面前作威作福,在外人面前怂得很。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阮阮的身世,她回国暂时不能让顾阮东知道。反正你快过去带阮阮去医院,要不脑子该烧坏了。”
陆阔还真不知道顾家具体的事情,小时候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
认命地起床,开车去陆垚垚家。好在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顾阮阮?”他敲客房的门,没有回应。
不会烧晕过去了吧?他又敲了两次门,还是没人回应。
“顾阮阮,我进来了。”怕她真烧晕了,他打了声招呼便开门进去了。
只见顾阮阮蜷缩在床的一脚,脸色苍白得跟床单一样,身体在发抖,一探额头,烫得吓人,好像是真的烧得没有意识了。
他急忙叫了救护车,也顾不得陌生不陌生了,把她轻轻扶起来,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