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深陈晚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裴景深陈晚枝)免费阅读全文无弹窗_
乾州城的陈晚枝,就是京城的陈晚枝!
巨大得我惊喜在他心中漫画眼开,随即又想起了陈晚枝临死前留给他的书信。
他要去告诉她。
解开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再好好在一起。
萧汀州给陈晚枝讲着沈云苓的事情。
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讲了:“听说她是北狄流落在外的公主,被沈家捡到,后面又和裴景深相识。”
“那些纠缠或许有爱,但更多的是为了偷虎符和布防图。”
说完,他揉了揉她的头。
用药勺一口一口喂她喝着药,烛火下看起无比温柔。
陈晚枝心如刀绞。
原来,他说的苦衷就是这个。
原来,以身入局是这个意思,要付出这么多。
一开始的不信任和隐瞒,就已经构成伤害。
陈晚枝拉着他的手,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兄长,你为什么姓萧?”
这一问,萧汀州手中的动作一顿。
他面色有了一瞬的僵硬:“因为我不是枝儿的亲哥哥,而是爹娘为你养的童养夫。”
说完,他的耳垂就红的滴血。
“啊?!”
陈晚枝惊讶不已。
久久不语。
爹娘这是怕她无法醒过来,给自己养的孩子吗?
倏而,她就想一个人静静。
萧汀州听罢,喂完药后,他就走了。
陈晚枝捂着胸口,开始想着着天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些迟来的真相。
恍惚间。
她似乎又看见了裴景深。
这次他直直向她而来,无比坚定:“枝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第20章
陈晚枝以为是梦,眨巴眨巴眼。
结果那个扫兴的人还在:“裴将军,夜闯女子帐中,是有辱女子名声的。”
语气带了一丝嘲讽和疏离。
裴景深却如同听不懂,反而十分高兴:“那也好,我娶你为妻。”
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只觉得恶心。
她话里带刺:“听传言说,您口中那位陈小姐,是您徒弟,最后却因你死的凄惨,裴将军,你这般那个女子敢嫁?”
说完,一阵咳嗽猛地袭来。
牵扯着心口,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阵痛。
裴景深刚要开口,军师就追了过来:“将军,紧急情况,东边燃起了狼烟!”
“集合将士,我马上就到。”
说完,他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却被陈晚枝偏头躲过,她皮笑肉不笑:“还不去?”
战况紧急。
此刻两军交战分外紧急。
萧汀州本来想要去再看一眼陈晚枝,好好道别的,却被连忙唤走。
军营中。
辎重部队正在拆着帐篷。
连带着后勤和自己一起转身退往乾州城。
她有些不解:“不是还要打仗吗?现在就退了吗?”
辎重部队为首的人看了她一眼,语气郑重:“这是将军的安排,我们只是服从。”
说完,就要把她带回。
乾州城中。
战事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漫天只有零星的消息飞舞。
陈晚枝心口的伤也结痂变成了粉疤。
日日的担心和焦虑逐渐加深。
她跪在佛堂前,三跪九叩,只愿这群舍小家为大家的将士们凯旋归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
裴家军凯旋而归,被血洇湿又凝干的旗帜上挂着一块块白布。
这是在告诉他们——有将领死了。
陈晚枝站在城楼上万分焦急,若是兄长……死了……
不!绝对不会。
她焦急的跑下楼,跌跌撞撞的拨开人群。
直至看见萧汀州扶着灵柩,没什么大碍时,她悬在嗓子眼中的心才落回胸膛。
那灵柩里的,是谁?
另一种寒意爬上了她的头皮。
难不成是裴景深?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就似被人掐着脖子,透不过气。
趔趄几步,向后仰去。
一双炽热的大手揽住了她的细腰。
指腹在她腰间摩挲。
裴景深眉眼带笑:“陈小姐,以后可得站稳了。”
说完,手也不放,反而加紧了禁锢。
陈晚枝挣扎着:“裴将军命真大,我看那灵柩之中,还以为里面躺着的是你。”
他足尖一点,把她带到了深巷中。
炽热滚烫的身躯将她紧紧覆盖,他贪念的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陈晚枝踩着他的脚:“裴将军,请自重。”
而他的手却把她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别动,让我抱抱你。”
她的头闷在他的胸膛前,耳边满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一声比一声急促。
发顶上一重,是他轻轻落下的吻。
许时下雨了,有些烫,顺着她的额头一直往下滑。
是泪?
陈晚枝猜测。
一向以笑面之称的裴景深,此刻潸然泪下。
他声音哽咽:“你挥剑爱用左手,撒谎不自在时就会摩挲衣角……”
“那又如何?”
裴景深双手颤抖,捧起她的脸:“陈晚枝,你别骗我了,你就是我的枝儿,我的妻!”
第21章
陈晚枝听到这句话,双眼猩红。
她蓄力猛地将他推开,声音颤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还请裴将军自重,我只是乾州城的陈晚枝。”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传来裴景深破败的声音:“枝儿,我错了……”
她心如乱麻。
可也明白,就算是他是为了北狄的消息从沈云苓这个细作下手,也不该瞒着她。
自以为是的好,她不需要。
眼角陡然滑落的泪,滴在了地上。
随即,大滴大滴的雨水,一同降落到了燥热的地上。
激起一阵烟雾。
回到城主府。
她身上的衣衫都湿了,陈母满脸焦灼:“乖女儿,你身体不好,着凉了可怎么办?”
一边又吩咐婢女去打热水。
陈晚枝缓缓摇头:“娘亲我没事,我身子现在可好了。”
嘴角浮现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陈母有些担忧:“若是不想笑,就不要勉强自己,受了委屈就告诉娘。”
说着,就揉了揉她的头。
闺房中。
陈晚枝沐浴完,就用帕子擦着青丝。
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从前。
她和裴景深刚定情时,是在战场之上。
残阳如血。
裴景深逆着光,一字一句:“枝儿,我这个人叛道离经,我们只相差六岁,这一刻,我不想再做你的师父了。”
她心猛的一缩:“师父是不要枝儿了吗?”
当时,她都快哭了。
他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拿出了一根发簪:“不,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妻。”
刹那间,她的脑海中燃放出无数的烟花。
是欣喜的。
可她不想草率,她要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后来,每逢沐浴后。
裴景深都会拿来帕子,慢慢的为她把青丝擦干。
他会打趣道:“三千青丝在我手中化作绕指柔,枝儿,你就是我的软肋。”
可终究是过去了。
回过神来。
她才发现,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正想阖上窗子时,就看见了跪在她门外的裴景深。
暴雨如注,纷纷打在他身上。
陈晚枝看着只觉得烦,“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