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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爽够了,他再把苏木槿卖到青楼去,让她被千人骑万人骂,就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李桂花不知道自家儿子龌龊的想法,听到可以卖银子,立刻双眼冒光。
“赚银子要紧,那就先饶这小贱人一次,不刮花她的脸了!”
白喜若有所思,“老三啊,你那迷药能持续多长时间啊,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将她手脚都绑了吧!”
白富贵想了想,“爹说的对,我这就将小贱人绑了。”
李桂花又想到什么,“儿啊,等一会我们都回了,她若醒了,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么?”
“那有什么对付不了的,一个臭娘们而已。”白富贵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来。
“大不了我就杀了她!”
“啊?”
白喜和李桂花目瞪口呆。
他们虽然嚣张跋扈不讲理,但也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啊。
“儿啊,你若杀了她,岂不是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李桂花担忧道。
“是啊,老三,可不能杀人!”白喜也跟着附和。
“哼!这个贱人害得我被官府通缉,若真被抓了,也逃不了牢狱之灾,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小贱人做垫背的,反正没有证据,也无人知道是我杀了她,也算是为咱们一家人出了口恶气!”
“这这这……”
白富贵见李桂花还要说什么,不耐烦的打断。
“哎呀,爹娘,你们就不用操心我的事了,一会你们对苏木槿出了气,就先回吧,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他边说,边用绳子绑了苏木槿的手脚。
白喜夫妻对视一眼,也不好再多言。
一切都是苏木槿这小贱人的原因,他们把怨恨都转移到苏木槿身上。

李桂花挽起袖子,蹲到苏木槿身前,“我先扇这小贱人几巴掌出出气再说。”
兰英站在一旁,满脸担忧,不想苏木槿受辱,但她又不敢出声阻止,只能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是李桂花的巴掌要落在苏木槿白皙的脸上时,苏木槿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的同时,一把将李桂花推开。
李桂花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了过去,滚了一圈,险些闪了老腰。
苏木槿顺势坐起身,将手脚上的绳子都挣脱开。
动作一气呵成,不给白富贵几人反应。
他们呆愣的目光看了看地上断裂的绳子,又看了看苏木槿,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这……
苏木槿那小贱人怎么如此轻松的把绳子扯断了?
“就你们几个菜鸟,还想对你姑奶奶动手,简直找死。”苏木槿寒光扫视眼前的几人,让人不寒而栗。
白富贵最先反应过来,以为是兰英将加了迷药的茶水换了,怒骂道,“你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欺骗我!”
“我没有……”兰英也一脸懵,她什么都没做啊。
茶馆里的茶水是他们提前就安排好的,她也亲眼看到苏木槿将两杯茶都喝下去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苏醒。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被迷晕?
兰英也不可思议的看向苏木槿。
苏木槿冷笑,“就你们那点小伎俩还想算计你姑奶奶,还是嫩了点。”
兰英出现在苏氏酒楼里时,她就意识到有问题。
她也早就预料到,以老白家人的性格,一定还会找麻烦。
为了将老白家人一网打尽,她就以身犯险,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要耍什么阴谋。
兰英叫她去茶馆,她就知道茶水里一定有问题,在兰英不注意时,她意念快速进入空间,取出一颗解毒丸吃了。
她特意喝了两杯茶,让兰英放松警惕,发现白富贵可能在外面后,又装晕,让白富贵以为他们的计划成功了。
白富贵意识到他们再次被苏木槿耍了,怒火中烧,拿出匕首向着苏木槿的胸口刺去。
苏木槿一个高抬腿,就将他踹飞出去。
与此同时,破庙外传来狗子汪汪叫的声音。
是小灰。
砰!
破庙的大门被白九霄一脚踹开。
他身后是一行衙差。
“怎么会这样?”白富贵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门口,险些惊掉了下巴。
“汪汪汪!”
小灰率先冲进破庙里,凶猛的扑向白富贵,白富贵看着小灰的血盆大口渐渐逼近,下意识的抬手遮挡,小灰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上去。
小灰记仇的很,上次没能抓到白富贵为小主人报仇,此刻抓到坏人,自然不会嘴下留情。
锋利的牙齿轻松穿透肉皮,死死的咬着白富贵的胳膊不停的甩头,恨不得将那块肉撕咬下来。
“啊,滚开!疼死我啦!”
白富贵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小灰,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白喜和李桂花见状,慌乱的四处寻找东西,想要打跑小灰,却被随即跑进来的衙差们控制住。
白九霄无视一切,大步来到苏木槿身前,“你怎么样?”
“我没事!”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小灰。
“小灰,可以了!”
小灰听到主人的命令,才不情愿的松口,对着白富贵又大叫了几声,震得白富贵险些失聪。
“汪汪汪!”
让你欺负我主人,咬死你,哼!
第一百五十七章让白九霄蹲大牢
小灰一松口,白富贵的胳膊就开始不停的往外喷血。
他疼的在地上直打滚,也无人理会。
两个衙差跑过去,将泛着寒光的佩刀抵在白富贵的脖子上,吓得白富贵不敢再乱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胳膊处流出。
衙差们将白富贵等人纷纷押送去衙门审问。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这也是苏木槿和白九霄商量好的。
若老白家人出现,苏木槿假装顺从,白九霄就带着小灰寻着苏木槿的气味寻找,再带着衙差前去营救。
这样一来,就能抓老白家一个现形,证据确凿,让他们辩无可辩。
大堂之上,曲县令面无表情敲响惊堂木。
“白富贵你可知罪?”
胳膊上的疼痛让白富贵秒怂,“草民知罪!”
李桂花知道她唯一的儿子要入大牢,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三个儿子,却因不孝顺的大儿子,害得全家不得安宁,如今还要亲手将他弟弟送进大牢,老天爷啊,你干脆一个雷劈死我吧,我不活啦!”
她又开始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了,可这里是县衙门的大堂,怎会允许她撒泼。
曲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
李桂花被吓了一跳,重新跪好,哭诉,“大人,我要状告白九霄这个不孝子!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她的儿子蹲了大牢,白九霄也别想好过。
她要以不孝之名,让白九霄也蹲进大牢。
“白九霄如何不孝了?”曲县令询问。
大堂之上,李桂花状告,曲县令不能藏私,只能强压着怒火追问。
“他的媳妇几次殴打我们,对我们出言不逊,白家村人都能作证,他回来后,不但不责罚他的媳妇,还不管我们的死活,他就是个不孝子,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苏木槿气得在心里万马奔腾。
她真想上去撕烂李桂花那老虔婆的嘴。
白九霄察觉到她的冲动,对她轻轻摇头。
她只好压下怒意,看白九霄如何处理。
只见白九霄双手抱拳,对着曲县令恭敬一礼。
“大人,草民并非白喜夫妻亲生,在我坠崖养伤这近两年里,他们将我的妻儿赶出家中,对他们非打即骂,还经常欺负他们,如今我们已经分家,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孝顺的义务,还望大人明查!”
李桂花赶忙狡辩,“大人,不要听这个不孝子一派胡言,他就是不想孝顺我们,才编排出非我们亲生这种混账话!”
曲县令示意李桂花安静,看向白九霄。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非他们亲生?”
“有!”
话音刚落,就见西风从大堂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