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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伤的不重,还有两匹马帮忙,那点伤问题不大。”贤然上了车说道。
“道人怎么知道我们会为此事焦急?”杜蓝好奇问道。
“最近因为马匹出事,被打劫的有点多,都是在沿途住过店的,我一听说,就猜到你们躲不开的。”
“看来在道人的眼里,我们蠢笨啊。”杜蓝用肩膀顶了顶沈书元。
“啊?”他正掀着车帘看外面骑马的戚许呢。
“怎么心疼了?”贤然道人哼了一声:“老道一把岁数,坐车是应该的,他啊,这些天,只能在外面骑马!”
沈书元笑了下,没说话,他当然知道贤然道人是打趣自己。
可他却猜错了,自己才不是心疼呢。
骑马的戚许,看上去既英俊又威猛,因为要骑马,腰腹绷紧发力,看上去可诱人了。
“不过老道,倒不是看不起你们,而是这种事情很难避免。”贤然道人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
“确实,只要休息,就会离开马车,夜深人静,本来就很好下手。”沈书元点头说道,只是他的眼睛却没离开戚许。
戚许当然注意到他的视线,控制着马匹稍微落后一些,让沈书元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别看了!”贤然道人皱眉:“骑马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清知不会吧?”杜蓝是半点也没多想:“当初巡街的时候,他坐上去就僵住了,也就是他这张脸,表现的云淡风轻,又过于引人注意,才没被发现,他其实害怕。”
“倒也不怕。”沈书元放下车帘,坐正身子:“就是不知道怎么控制。”
“戚许原来也不会,也是道人教的好。”他还不忘拍个马屁。
贤然道人笑着摸摸胡须:“戚许年岁还是大了,但下盘够稳,学东西就快,他这么大的岁数,要是别人,学不到什么了。”
杜蓝点点头:“所以机缘巧合,缺一不可,都是造化!”
“是啊,当初老道要不是想去凑凑热闹,怎么可能捡的回来戚许。”贤然道人笑着说道。
“热闹?”沈书元有些不解。
“哦~多了就不说了~”贤然笑着挥挥手。
沈书元却垂下眼眸,当初剿匪的是孟将军,救下戚许的是贤然道人,但他们显然不是一起的。
不然当年,自己修书询问,孟将军就不会不知。
那贤然道人刚才说的热闹,应该就是剿匪,可他和孟将军的关系,若是想一起去,估计不难。
所以他想看的热闹肯定不是剿匪。
看来当年剿匪,应该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后面几天,晚上都是戚许和齐贺轮流睡在马车上,以防还会出问题,一直到了靖南府才算放松。
“还有三天就是靖南王的寿辰了。”杜蓝说道。
“我们找一处酒楼好好吃一顿,也打听打听情况。”沈书元说道。
贤然道人自然没有意见,剩下的两个就更不会有了。
他们到了城中最大的靖霞楼,这家酒店,每天傍晚,都能看到靖南府里最美的晚霞。
“这位置倒也奇特,后面就是靖南王的林园,周围又无遮挡,这楼建的也高,不怪说最美的晚霞在这。”杜蓝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处地方,只怕也是靖南王的产业吧?”
“后面就是他的私园,偏偏让出一块地,给这靖霞楼,如果不是他的产业,只怕店主也不会一般。”沈书元也看着四周说道。
随即他抬脚走进了酒家,几人没有进雅座,而是坐在了大厅侧面,正好能看到门口的位置。
“小二,城里好热闹啊,是因为靖南王要过寿了吗?”沈书元出声问道。
“是啊,每年王爷过寿,城里都会有灯会,热闹着呢,而且寿辰当晚,还会散寿包,让大家讨彩头呢。”小二说道。
“看吧,我就说靖南王为人豪爽,治下有方,我们若是能投靠于他,定然会得到重用的。”沈书元看着杜蓝说的煞有介事。
“你们是想要投靠王爷啊?王爷广纳贤才,只要是有真本事的,都可以去试试。”小二笑着说道。
这时正好有一人走进了店里,取了吃食,又转身离去了。
因为沈书元看的认真,桌上的几人也都侧头看了看。
“刚才这位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沈书元随口说道。
“您说的是余公子吧?那可不是,他可是靖南王身边有名的红人,据说很厉害呢。”小二竖起大拇指说道。
“是吗?唉,和他一比,我觉得我们几个是痴心妄想了。”沈书元摇摇头。
“怎么会,几位公子也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定然能得到王爷重用的。”
“小二哥真会说话!”沈书元赏了他一些文钱,小二也满脸笑意的走了。
“刚才那人不对?”杜蓝小声问道。
“嗯,我认识,戚许虽没见过,却听过他的名字。”沈书元喝了一口茶:“当年在水井里下药的李予知!”
第122章 当年的疑惑
戚许听到这个名字想了下,名字他是没印象了,但事情还是记得的。
“他不是你县学的同窗吗?”戚许问道。
“嗯,但他会在这,就很奇怪了。”沈书元皱眉说道。
“当年我们县里的令史出事,他是令史家的公子,和我同科……”
沈书元将当年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下。
杜蓝微微摇头:“感觉有些说不通啊,水井里下泻药?能致人死亡?虽然是有病的妇人,可还是说不通……”
“嗯。”贤然道人也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药,但按那说法,他弄不到别的药,那这个药的剂量也不会太大。
除非是他正好洒进那人提水的水桶里。不然,洒进井里,药量定然会稀释很多,就算那妇人常年卧床,也不该止不住。”
沈书元也点点头,当年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一件接着一件,而他又才考上县学,满脑子想的都是科举,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件事。
“确实,现在想来,疑点很多。”
当年说是令史欺辱了一名女子,甚至拦住了对方上告的门路。
对于那时的沈书元而言,令史当然是官,所以觉得正常。
可他自己做了县令才知道,令史这个官一般都不会出县衙,管的就是府衙里的文档之类的。
这么一个手上没有任何实权,手下没有任何能用之人的小官,怎么就能欺上瞒下呢?
“还有他家女眷在狱中被辱,先不说狱卒看到会不会阻止,你是女子家的父兄,你看到仇人不动手,去动人家家女儿?”杜蓝摇摇头。
“那这件事,后来怎么了的?”贤然道人问了句。
沈书元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这人还真的无趣,热闹都不会看。徒弟知道吗?”贤然道人看着戚许问道。
“不,不知道,我那段时间都忙着送水,事情了了,也就不用送了。”戚许憨憨的笑了下。
“你们俩,无趣!”贤然道人失望地摇摇头。
“不管是怎么了的,事情中的人都不应该在这。”杜蓝直接说出了重点。
“确实!”沈书元也点点头:“就算他是无心之过,但也有条人命因他而去,而且他身上还有功名,按说受到的责罚会更重些。”
“刚才那小二的意思,他不会是刚到靖南府的,来此处应该有些年头了,不然也不会得到靖南王的重用,那就更说不通了。”
“若是反过来想呢?”杜蓝开口说道。
沈书元叹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想到了,但却不愿意去想。
“什么意思?”戚许不解。
这时小二正好上菜,桌上一时无话,贤然道人喝了一口酒,拍了拍戚许的肩。
“反过来的意思就是,令史没做过那些事,是诬告。”
“什么?”戚许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沈书元。
沈书元点点头:“但这只是猜测,而且这个猜测也只能解释,为何对方会入狱欺辱他姐姐,而狱中也无人阻止。”
因为是县令默许的……
“可是一个令史,有必要这么针对他吗?”贤然道人不太明白,这官场里的道道。
沈书元沉思了一下说道:“令史官职不高,很少有出头的机会,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到了县丞就算高升了。”
“就像这次,丰文山上的事情,孟将军来查文书的时候tຊ,应该也是问的我们县的令史,很多事情他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因为待的时间够久。
而且天天都管着那些文档,闲来无事看看曾经的卷宗,说不定还真的能有所发现呢。”
“你的意思是,当年可能令史发现了什么?”戚许问道。
“不一定,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也可能他就是欺辱了旁人呢?
令史在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