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意闻靳泽(温时意闻靳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温时意闻靳泽全文阅读完整版_笔趣阁(温时意闻靳泽)
她带着补不完的烦躁,一进项目组范围。
就听弥勒佛大声呵斥,“员工电脑保存都是公司机密,你要是再不听劝阻,我就叫保安了。”
温时意眼皮一跳,快步过去。
狐天德杵在工位档口,拦着弥勒佛一众人,闻靳泽在她工位坐着,东摸西看,桌面上翻得一团糟。
“闻靳泽,你狗校毕业的。”温时意越过弥勒佛,拽狐天德,“带着你男狐狸精快滚。”
闻靳泽置若罔闻,弯腰拉开桌下柜子。
温时意后背汗毛瞬间炸起,一把搪开狐天德,进工位拽闻靳泽衣服,“你手欠啊,母亲教你的规矩礼貌,你一点学不会是吧?”
闻靳泽目光凝滞在桌底最深处,不顾温时意拉扯,蹲下身把阴影里的东西拎出来。
沉甸甸,鼓囊囊,把一只她两倍配货,还等了一个月的奶昔白限量款铂金包,撑的变了型。
这几年梁母给温时意的花销,加起来也买不起这只铂金包的扣子。再有,每年梁父梁母生日,温时意礼物没断过,算起来,远超给她的花销。
就算温时意还有以前的积蓄,这包她也拿不到。
她假千金身份公诸于世,那些奢侈品的柜姐,早就将她踢出VIP名单了。
只能是旁人送的,还是个财力地位跟梁家有一拼的人。
闻靳泽抬头厉声问:“谁送你的?”
温时意强抢过来,迅速扔到隔壁泰多多工位,“同事买的高仿,不是我的。”
“你当我瞎吗?”闻靳泽站起身,“哪个高仿,能有真包的工艺手感?”
温时意不搭理她,拽她出工位,“出去说。”
“你做贼心虚?”闻靳泽挥开她手,直奔泰多多工位,“今天这包你不交代清楚,休想离开。”
泰多多这会儿已经确定,温时意这姐姐不是善客。
她快步堵在自己工位口,拿出手机,“我劝你就此打住,你再过来一步,我马上报警。”
闻靳泽从回到梁家,父母疼爱,兄长宠溺,嚣张惯了。
别说报警,就是市长来了,她也丝毫没在怕,脚步根本没停。
却不想狐天德拦住她,看一眼几步与泰多多站一起的温时意,“不能闹大,我爸妈刚去你家——”
他刻意压低声音,温时意支起耳朵也听不到。
只看见闻靳泽怒火中烧,几息后却忽然冷静,颐气指使温时意,“狐家的事,你现在回家表个态度。”
温时意不明所以,狐家家大业大,用着她表什么态度,而且梁家什么时候顾及她的态度。
不过她一句不多问,眼下将闻靳泽带离公司才是最重要的。
等她们三人离开,办公室紧绷气氛一松。
弥勒佛拍手,命令人各回工位,角落有个女同事突然举着手机,惊呼,“闻靳泽!刚才那女的,是梁氏集团四年前刚回归的真千金,闻靳泽。”
办公室为之一静,而后轰然炸开。
泰多多一马当先窜到女同事身边,扒着她肩膀看手机,其他已经坐下的人,此时也纷纷簇拥过来。
“那温时意——”
“假千金?”
弥勒佛挤进来,恍然大悟,“怪不得温时意知道梁氏植物园的数据。”
一群人闻言面面相觑,“有温时意在,那我们项目岂不是——”
话音未落,泰多多骤然奔回自己工位,捡起温时意扔在地上的包,她动作太大,包口一霎敞露,一件男士大衣滑落出来。
泰多多手忙脚乱拎起,弥勒佛过来帮她整理,触手一顿。
大衣面料手感轻盈顺滑,色泽丰润明亮,质地绝非一般羊绒材质。
刚才查出闻靳泽身份的女同事,凑过来好奇摸一把,“卧槽,这是骆马绒,我上大学给衣料工作室打零工见过,这材料进口还要办《濒危野生动物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的证,做一件大衣至少20万起。”
同事们只觉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又纷纷围过来,“温时意是梁家人无疑了,可这大衣怎么是男式的?”
泰多多手一顿,又有人嘀咕,“说起来,今早在公司附近小巷口,看见一辆车牌南A05050的劳斯莱斯,不会也是梁家的吧。”
弥勒佛窒息,“你确定车牌是南A05050?那可是梁家大公子梁朝肃的车。”
他接手项目时,小柏总偶然提到了梁朝肃,说他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男人,商场老狐狸勘测人心如鬼神,却没人能猜中他心思。
明摆着有特殊含义的车牌号,挂出来三四年,没一个人能找出答案,对症下药巴结他。
“那……这大衣……不会是他的吧。”
断断续续的话音,在寂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刘兰缩在消防通道口,屏气凝息听完全程。
温时意是梁家假千金,坐梁朝肃的车来上班,还有梁朝肃的大衣……
她跟梁朝肃关系这么好,却被自己诬陷怀孕流产。
刘兰骇的站立不稳,刚才温时意对她态度那样敌对,明摆着不打算放过她。
她不能坐以待毙。
刘兰四肢瘫软,忽地又想到,刚才温时意与梁氏真千金几番撕扯,不像姐妹,更像仇人。
仇人的仇人就是帮手,说不定能求动真千金帮她呢?
………
温时意回到梁家,一进客厅,气氛紧迫,空气凝固。
沙发上,梁母守不住贵妇范儿,怒目圆睁,旁边狐天德父母,一个面色沉重,一个悲愤。
三个人六只眼,全盯在对面沙发独坐的梁朝肃身上,男人周身一如既往冷锐,挺直腰背姿势端正,面色却淡然自若,甚至显出几分心不在焉。
温时意迟疑着未迈步,就听梁母出声,“只是天德几句话的小事,妈妈出面,还不够你对狐家停手?”
温时意抬起的脚,彻底在原地放下了。
梁朝肃声线平平,“不停。”
第45章关系要我挑明吗
狐爸放在膝上的手克制不住颤抖,狐夫人捂嘴泣出一声。
梁母重重拍沙发扶手,“你给我个理由,是不是为了——她。”
顾及狐家外人在,牵涉奸情禁忌,梁母不好点明。
梁朝肃抬眸,七分漫不经心,三分笑,却不深不浅,琢磨不透他心思,“谁?”
“温时意。”
梁母开口。
梁朝肃笑容不变,靠后一仰,手臂悠闲搭在沙发背,敞着腿,大开大合的坐姿。
“没听到母亲叫你,还不过来。”
温时意心口一滞,他一直背对门口,她屏住呼吸都能发现,实在警觉瘆人。
而梁母那声非同一般,像是叫她,又像点她名字诈梁朝肃。
温时意敛下心神,缓步凑近,趁人不注意,偷偷瞥男人。
回来路上,闻靳泽告诉她,自包厢后,梁朝肃对狐家大开杀戒,只一星期功夫,已经伤到狐家根本了。
这种行事力度,用为她名声惩戒狐天德,根本解释不通。
更何况闻靳泽本人都多次求情,梁朝肃毫不收手。
因为有狐天德在场,闻靳泽没有继续往下讲,可一路瞪她的眼角眉梢,都显露怀疑跟她有关。
“温时意,天德出言不忌,你是当事人。”梁母咬字咬的幽深微妙,“现在妈妈问你,你原谅他吗?”
原谅个屁。
温时意才不是心胸宽广的伟大女人,她记仇记到每个字的偏旁有几个比划。
但凡她有实力,警察不抓她,我国刑法上对人身伤害的定义,从小到大,她全给狐天德来一遍。
但逞一时爽快只会让她烂船窟窿更多,对她近在眼前的自由,没有任何好处。
况且,她现在自知之明多到头发丝都是,除非她脑子贱没了,才会痴心妄想梁朝肃为她出气。
“原谅。”温时意面色恳切,同时想为自己争求更多,“我那天也出言不逊,母亲原谅我了吗?”
梁母没理她,全神贯注审视辨别梁朝肃脸上每一分表情。
他面色变得无波无澜,情绪仿佛退潮的海水,从他脸上消失,身上褪去。
坐姿毫无变化,又像凝固,手臂筋脉如同青紫色的小蛇,迥劲凸出。
但细审,这些又都平常,仿佛是她杯弓蛇影。
梁母这会儿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外界为何传他难缠,心思像没有底,深不可测了。
她只能主动亮剑,“温时意也原谅了,朝肃,狐家的事儿——”
“不停。”梁朝肃态度强势,他目光没有专门停留在狐家某个人身上,哪个人反应稍大,他就立时关注那个。
犀利,冰冷,威慑于无形。
人在他视线下,只觉得灵魂都被锁定住,从头到脚都是麻的,五脏肺腑也紧缩成一团。
狐天德受不住,猛然跳起来。
刚才他和闻靳泽跟在温时意后面过来,温时意站着,他们坐着。
温时意唯唯诺诺低头时,他还觉得快意。
梁朝肃为温时意出头,温时意扶不起的阿斗,回打他脸,让他体会一腔好心用在,全做驴肝肺。
未曾想,男人态度不变,他们地狱不改。
眼见狐天德拉着他父母落荒而逃。
温时意跟着要离开。
闻靳泽尖声喝住她,“站住,你别想跑。”
她唤门口保镖,进来看着温时意,转头望沙发上的男人。
“哥哥,狐家人走了,有些话我就明说了。”
梁朝肃风轻云淡,“说。”
“我一直都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可从我跟黎川婚期定下来后,我看不清了。”
闻靳泽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母亲爱我,给我精心准备陪嫁,哥哥那么宠我,却什么都没给。你秘书告诉我,你之前在西南出差,买了玉华压箱底的翡翠原石,是给我准备的结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