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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只当北修远是出去散心了,毕竟北陵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心情肯定不好。
孟晚卿等到了天黑都没有见到北修远的身影,于是她找来了一个下人,向他问起北修远去了什么地方。
可是下人却一脸疑惑:“我们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过他了。”
此话一出,孟晚卿心里顿时涌上了一抹不祥的预感,然后仔细一打听发现,早在前几日北修远就离开了西鸢。
她知道要是没有孟策的授意,北修远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西鸢的,于是她就火急火燎的找到了孟策。
“父皇!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孟策早在将北修远放回去的时候,就料到了会有今日孟晚卿找他一事的发生,所以在听到太监前来禀报说是孟晚卿来找他的时候,他连一点儿诧异也没有,也没有对孟晚卿多加阻拦。
现在面对孟晚卿的质问,孟策不急不缓:“是他自己过来请求我将他放回北陵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并不是故意的。
——(明天补齐)
萧天流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将沈疏月赐给萧未渊作为此次的奖赏,看着好像是殊荣。
其实一方面不过是为了给那些大臣交代,免得整天在朝堂上念叨。而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沈家是皇上的人。
表面上看上去是给秦王赐了位秦王妃,然而实际上却是派人来监视他的。
萧未渊心下也是了然,面上却恍若不知,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皇兄想必也知道,臣弟在剿匪过程中差点不幸丧命,但好在臣福大命大被救了过来,但是御医却是说了,一年内要好生修养,不然怕是会落下病根。”
萧未渊端起面前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杯掩盖了他瞳仁里闪过的一抹极快的异色。
“到时候不能为皇上效力,倒是臣的罪过,臣总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所以这婚事怕是要推后了。”
抬起头来,还是原来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幽深的眸子浮浮沉沉,让人看不出情绪。
知道这是萧未渊的托词,但他受伤一事也是真的,这让萧天流无法辩驳。
先前之所以派萧未渊去剿匪,一方面,那群流匪已经作恶多年,一直以来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派武功高强的秦王去,最是合适。
而另一方面则是萧天流自己的私心,想在萧未渊剿匪回来的路上悄悄了结了他,然后对外说是秦王以身殉职,在剿匪途中不幸被害,一石二鸟。
既解决了当下的心腹大患,又能将秦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的。
可谁知这萧未渊身边的人如此了得,派过去的暗卫竟无一生还。
这可将皇帝心疼死了,但是却又无法怪罪,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萧未渊的强大让他夜不成寐,如果不能处置而后快,终将成后患。
但经过这次变故,萧天流也知道自己不能够再轻举妄动了,否则折损的精锐只会越多。
于是只能出此下策,将沈家的女儿嫁过去,探探秦王的底细。
却没想到,当时派过去的那波人,不但没杀了萧未渊,还让他推辞的这次婚事。
萧天流还美美的想着,反正萧未渊也不知道这批刺客来源,可以继续扮演着叔慈侄孝的戏码。
然而可怜的皇帝还不知道,萧未渊早就产生了怀疑,甚至可以说是笃定,也曾偷偷派暗卫去调查了这批刺客的来源,估计很快就有结果。
至于萧未渊剿匪受伤,自然是假的。
不带点伤回来,幕后之人又怎么会安分一段时间呢!
但没想到的是,当时假装受伤竟让自己推辞了这次成亲,倒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那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强你了。养好身体最重要,婚期那就定在一年以后吧!”萧天流微微叹了口气。
然而,一年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
“传朕旨意,秦王剿匪功不可没,特赐黄金千两,珍贵药材百株,布匹百匹……”
“臣领旨!”
“虽然婚事暂时不能办,但母后的生辰还是不要忘了。”皇帝临走前又交代了一句。
萧天流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将沈疏月赐给萧未渊作为此次的奖赏,看着好像是殊荣。
其实一方面不过是为了给那些大臣交代,免得整天在朝堂上念叨。而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沈家是皇上的人。
表面上看上去是给秦王赐了位秦王妃,然而实际上却是派人来监视他的。
萧未渊心下也是了然,面上却恍若不知,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皇兄想必也知道,臣弟在剿匪过程中差点不幸丧命,但好在臣福大命大被救了过来,但是御医却是说了,一年内要好生修养,不然怕是会落下病根。”
第320章 内忧外患
孟晚卿听见孟策这样说,也不好再任性,毕竟这是北修远自己的意思,怪不得孟策。
“可是您明明知道北陵现在十分混乱,就连北陵皇现在都无法应对,修远哥哥现在回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孟晚卿虽然没有先前那般激动了,但是依旧对孟策放走北修远的举动感到不满,语气重也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气。
孟策知道孟晚卿与北修远关系要好,对于她现在的怨气也能理解,随即叹了一口气:
“唉……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我相信,你应该要比我更加了解修远那孩子的秉性,也该知道,他不是轻易就会放弃之人。
若是我当时没有同意,到时候他也会想方设法的离开西鸢,与其让他折腾,倒不如一开始就将他放走,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孟策分析的头头是道,让孟晚卿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
可是虽然孟策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之前,父皇一直不远出兵帮助北陵。
“修远哥哥确实不是会如此善罢甘休之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不愿出手援助这是真的吧?”
孟策这才像孟晚卿解释:“本来我是并不打算与你解释这些事情的,因为这些事情太过于错综复杂,一时之间也没法让你理解,但是我看你和修远那孩子倒是有的一拼,我今日要是不和你说清楚,你恐怕要一直记恨着我。”
孟策说着,是止不住感慨,对于孟晚卿的执着,他也很头疼,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次性将事情说明白,免得孟晚卿一直念叨着此事。
孟策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向孟晚卿解释了为什么不出兵去支援北陵。
因为西鸢现在表面看看来还算平静,但是实际上内部已经十分混乱了,还是孟策一直在强行撑着,才一直支撑到现在。
若是贸然出兵,将西鸢的兵力都调去了北陵,一旦那些敌对势力突然发起攻击,那么西鸢将会面临巨大的危机。
“西鸢现在竟也是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吗?”
孟晚卿一直都没怎么过多的关注西鸢的国事,所以也就不知知道现在西鸢的实际情况到底如何,如今听到孟策这一番剖析,她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西鸢也快步入了北陵的后尘!
“是啊!”孟晚卿这才留意到原来孟策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变得如此苍老了,原来漆黑的头发,现在已然能够看到丝丝白发。
孟晚卿张了张嘴,心里十分复杂,既担心北修远此时的情况,也为现在西鸢即将面临的危机而感到头疼。
“父皇!那我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孟晚卿问。
面对现在的情况,孟晚卿觉得自己能做一些事情就多做一些事情。
然而孟策也觉得累了,不想再与孟晚卿多说什么:“现在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愿出兵了吧?现在西鸢确实是情况不容乐观。
而朕啊!也不指望你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只要你平时能不给我惹祸,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行了,也不早了,朕有些累了,你也先回房去吧!”
现在让孟策头疼的就是面前这个孟晚卿实在是不让人省心,成天到晚的净会给他闯出一些大大小小的祸来。
只要孟晚卿能安分守己的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孟晚卿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抱着非要告我很认真的,只是孟策并没有在意,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孟晚卿也承认自己的确容易闯祸,虽对于孟策的话,她并没有反驳,但是却是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想要帮西鸢做一些事情。
但是现在看孟策已经要“赶”她了,孟晚卿也就不再继续停留在这里,而是对着孟策福了福身子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她回到房间之后,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这一坐便坐了很久,当她再抬头时,天已经全黑了。
紫苏来到孟晚卿的房间,疑惑她竟然还没有回来。
但仅仅只是疑惑了瞬间便提着灯将孟晚卿房间的油灯点亮了。
正准备离开时,突然瞥见了坐在梳妆台前的孟晚卿,不由得吓了一跳,就连手中提着的灯都差点被她扔掉。
“公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掌灯?将奴婢吓了一跳,以为是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紫苏的性子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想到什么也就说什么了,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妥。
她怎么可以说公主是“不干净的东西”呢?
于是不等孟晚卿有任何的反应,紫苏就急忙拍自己的嘴:“奴婢该死,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可是紫苏前面的话,孟晚卿完全都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还是这会儿紫苏在自责,她才从那些烦人的事情中回归到了现实。
这时才发现紫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来到了她的面前,嘴里一直说着恕罪的话,不免有些疑惑。
“紫苏,你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掌嘴作甚?”对于紫苏的“怪异”行为,孟晚卿不能理解,吓了一条。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