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霍屿白:姜稚月霍屿白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稚月霍屿白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姜稚月霍屿白)
说完就离开,回到琴姐那里吃药。
之后的义演,很顺利,也很成功。
可演出结束,她又没看见霍屿白的身影。
她坐在休息的办公室里,心脏空了一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她很想问霍屿白,如果他和王吟湫求婚了。
那自己算什么呢?
他们分手了吗?
难道霍屿白已经和她提过了,只是她不记得吗?
姜稚月的头又开始疼,她捂住太阳穴,知道自己又发病了。
每次发病,她都记不住很多事情……
琴姐在这时推门而进。
看见她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琴姐立刻关门上前。
“稚月,你还好吗?”
姜稚月缓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事。”
琴姐却还是不放心:“刚才何副司令邀请你后天一起吃饭,霍屿白肯定会去的,毕竟那是提携他的恩人。”
“但你现在这样……还是别去了。”
再受点什么刺激,姜稚月真就要被折磨疯了。
“何叔叔是父亲的朋友,在父亲壮烈牺牲后,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
长辈邀约不去的话,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周二晚上,姜稚月提前到达吃饭地点。
说来,她和霍屿白认识也是因为何副司令。
和何副司令聊了会儿后,霍屿白才姗姗来迟。
姜稚月皱眉,十几年来霍屿白从来不会迟到,军人的素养已经刻进了他的灵魂。
何况这次还是长辈的邀请。
她站起身正要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下一秒,他看见了跟在霍屿白身后的王吟湫。
姜稚月手有点僵。
何副司令约了她和霍屿白,就是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
所以特意组了这个叙旧的饭局。
霍屿白带王吟湫来是什么意思?
王吟湫怯生生的,在霍屿白的介绍后,她才敢站出来和何副司令打招呼。
何副司令眯起眼睛,并没应声。
而霍屿白看都没看姜稚月一眼,仿佛两人只是陌生人。
就带着王吟湫坐下。
姜稚月心头刺痛,坐下时满脸落寞。
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陌生?
之后的一顿饭吃得格外不自在。
何副司令和姜稚月聊,和霍屿白聊,唯独冷着王吟湫。
而吃到一半,何副司令忽然气定神闲地开口:“屿白,你去给我买包白糖糕。”
“稚月知道店在哪儿,你俩一起去吧。”
没叫王吟湫,她就只能坐着。
楼下的街道是姜稚月和霍屿白以前最常走的那一条。
那时候她还不是大歌星,他也不是营长。
两人没多少存款,霍屿白每次送她花,都是从路边采了,洗了扎好给她。
路过那片花丛时,姜稚月忍不住停了下来。
“屿白,你还记得这里的花吗。”
姜稚月陷入回忆中,久久出不来。
霍屿白却皱起眉:“这些?都是些野花而已。”
姜稚月茫然无措地抬起头。
是吗,原来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野花。
那他们的回忆是不是也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她不甘心,还想引起他的回忆:“虽然是野花,也很漂亮。”
“你可以采给我吗?”
霍屿白眉头皱得更紧了:“以你的名气,不是每天都有一堆人给你送花吗。”
“赶紧走吧,副司令还在等着。”
说完,他就大步向前。
姜稚月看着他的背影,心头被扯得鲜血淋漓。
是副司令在等着,还是王吟湫在等着?
他还记得吗?
最开始的那一捧花,是他送给她的……
这句话到了她的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
回到饭店。
推门进去,就见王吟湫正举着酒杯:“副司令,这杯敬您……”
她抬手就要喝。
霍屿白却上前一把将酒杯夺了下来:“副司令,王同志喝不了酒。”
“如果您想喝酒……”
他转头看向了姜稚月:“叶小姐酒量很好,又算是副司令的半个女儿。”
“王同志比较娇气,就麻烦你陪好副司令了。”
姜稚月心头一紧,怔在原地。
霍屿白明明知道的,她这两年熬坏了胃,不能喝酒……
第7章
场面一度寂静。
姜稚月感觉空气压迫着自己,让她喘不上气。
没有人能与她感同身受。
王吟湫从霍屿白身后露出小半张脸道谢。
“谢谢你,叶小姐。”
姜稚月回神,霍屿白看着她,没有再说别的话。
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上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瞬间,胃部骤然缩紧,疼得她当即就忍不住。
她夺门而出,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不多时,霍屿白跟了过来。
他递给她一杯温水,语气反而不悦:“不过只是句客气话,你不用真喝。”
姜稚月脸色苍白。
听见这话,暗哑地笑了:“那你为什么非得说这句话?”
让她代替王吟湫,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霍屿白神情微滞,语气有些生硬起来:“何副司令把你当女儿,不会为难你。”
姜稚月双眼泛红,盯着他,突然说:“你的王同志来找你了。”
霍屿白转头,就看见王吟湫走过来。
他莫名有点心虚,心里烦躁更盛,皱着眉道:“别乱说话。”
姜稚月云淡风轻地笑笑。
没有接他的水,直接擦身而过:“我有事,先走了。”
“何叔叔那边,你随便帮我找个理由吧。”
这一次,注视背影的人变成了霍屿白。
他有些怔,因为他很久没见过她离开的背影了。
姜稚月一步步往家走。
走到家楼下时,天色早黑了。
一转头,听到对面庆南军区有人在说。
“李营长和王同志感情真好,每次都会给王同志买花。”
每次?
姜稚月有些恍惚,不明白为什么霍屿白总有时间买花送给别人。
她有些不甘,又或者是攀比心作祟。
她走回到了那片开满野花的地方,亲手给自己采出了满满一捧。
这些只是随处可见的花朵,可她小时候,住的地方连这样的花也没有。
因为母亲的滥赌,她和妹妹的童年都是在纸板房中渡过的。
他们驻扎在一处废弃的化工厂,无论如何周边也开不出这样美丽的花。
每天,她只有在那一条花团锦簇的上学路上才能看见这么鲜亮的颜色。
直到遇到霍屿白,她告诉他:“我很喜欢这里的花,又漂亮又有生命力。”
霍屿白那时候不擅长说什么甜蜜的话,只会用真心讨人喜欢。
他回答道:“那我以后都给你送这么漂亮的花。”
十年过去,姜稚月以为自己拥有的越来越多了。
现在才忽然发现,其实她根本一无所有。
透过玻璃放光,她看见自己正无声落泪。
真狼狈啊……
姜稚月抹去眼泪,回到家。
附近的小电台里专属于她的那个频道,今晚突然毫无预告地打开了。
姜稚月哼了一首简短的歌后,轻轻说了一句。
“或许我们本就是没有未来的,只有我一直看不清而已。”
说完,就关掉。
在她关注不到的地方,这一条音频已经辗转过了无数报社主编的手。
没过多久,霍屿白突然回来了。
他开灯才看见沙发里蜷缩着的姜稚月,桌上花瓶里的野花不在鲜活。
霍屿白注视了一会那团在他眼里不算漂亮的花,语气平静却不缺乏威慑力:“姜稚月,你说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姜稚月拨动着花瓣,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