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连城新书热荐免费小说-梁朝肃连城小说大结局
到时候就算梁朝肃发现,也能混淆她真正的行踪。
………………
晚上七点,梁母几个电话催连城回家,班是加不成了。
连城心里七上八下,这几天梁母的视线白热化,看的她胆战心惊。
今晚这电话简直是明示。
我要弄你了,请不要不识抬举。
踩着限定的最后时间进了客厅,王姨迎上来,“连城,太太马上回来,让你在房间等她。”
连城应和上楼。
到了房门口,却愣住,门开着一条小缝,漆黑幽邃。
连城头皮发麻,她房门一向离开就锁,钥匙除了她,就只有梁朝肃有。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反锁。
下一秒,灯开的刹那,她也被人凶猛摁在门后。
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粗鲁拽过她手举在头顶,下身用结实的大腿直接顶开她的。
连城一个字没喊出来,就被吻住,唇舌攻入。
先撕咬,再掠夺。
连城记得王姨的话,梁母马上就要回来。
她用力抵住他舌头,往外推,偏偏在男人看来,这像是极其罕见的主动,不由心头一荡,更凶猛。
强势,不容拒绝,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个残酷暴君。
连城眼前发黑,才被气喘吁吁松开稍许。
“生理期过了?”梁朝肃胸膛像滚烫迸发的岩浆,倾轧住她。
连城感受到他硬实到迫切的威胁。
一时间艰难喘息着,脑浆子都转动起来,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快半个月了,她要是再装,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没有,他立即发疯。
连城额角鬓边沁出一层冷汗,“母亲马上回来——”
男人一路吻下脖颈,“门反锁,她进不来。”
进不来……
连城明知道眼下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痛恨梁朝肃薄情寡义。
梁母叫门,她晚一分钟不开,就有说法,迟迟不开算什么。
他永远只顾欲望发泄的痛快,丝毫不会考虑她的处境,就像昨天车里电话,明知道会引起梁母怀疑,依旧要打。
虽然不知道最后关头他为什么改口,但连城不会再犯贱,认为是顾惜她。
连城推开他头,“母亲说有事找我,不开门她会很生气。”
“在你心里,母亲不讲道理?”他不由分说拽开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垒精壮,张满进攻性。
俯首居高临下地姿势,笼罩下来,封死她所有退路,凶悍侵略。
连城左遮右挡,抗拒他的手,“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太生分了。
梁朝肃解皮带的动作顿住,目光紧盯着她。
突然间妈妈改口母亲,受欺负不反驳也不反抗。
换了个人似得。
不是听话了,乖巧了,是心里那份渴求关注怜爱,殷切期盼归属的认同感,荡然无存了。
“你怨母亲对你不好,害怕我……”梁朝肃没再动,炽热的情潮在冷却褪去。
锋利成一把手术刀,剖解她的心,“觉得梁家不是你家了?”
连城不惊讶他发现。梁朝肃那么敏锐聪明,到现在没察觉才是怪了。
只恳切回答,“我有了自知之明,不再痴心妄想。”
连城以为这是正确答案,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警告教训。
不防他猛地桎梏更紧,神情说不出的骇人。
坚硬的肋骨抵在她胸膛,仿佛要伸出来扎穿她,又仿佛要勒断她,将辗成一片血泥。
突然,门外高跟鞋辗轧走廊,惊心动魄的声响。
由远及近,停在一门之隔的咫尺。
梁母的声音,“连城,开门。”
连城慌了神,情急之下挣开梁朝肃,目光在屋内急切梭巡,找一个藏人之所。
耽误这一会儿功夫。
梁母声音带上不耐。“连城?快开门。”
连城心脏缩成一团,脸色一层层惨白下去。
偏偏梁朝肃伫立在那,不躲不避,注视着她,注视身后的门。
他当然不怕被梁母抓到。
这几日梁文菲谈到顾家禁忌,梁母讽刺顾家主母做事愚蠢。
继承人事关家族,不容有失,只用把污名全推到继女头上,安排舆论大炒是她下贱,不知廉耻勾引。
等公关把继承人择干净,再雷厉风行处理继女。
上流社会贵妇们招数数不胜数,兵不见血刃。
无故失踪都是轻的,就怕突然被人贩子拐卖,沦为子宫畜生。
到时候就算顾家继承人找过去,一个脏了的女人,还能情深似海吗?
"连城!"梁母开始敲门。
几息后,门把手拧动,锁扣碰撞出咔咔的凝滞声。
响声越来越急促,尖锐。
再拖延不得了,连城拽起梁朝肃,用尽全力往衣柜拉。
不想梁朝肃挥开她手,他呼吸不稳,眼神沉翳,抬手握住门把。
连城大惊失色,飞扑过去抱住他手臂,却再次被挥开。
她后背撞上墙,震荡的疼痛,抵不上从脚底窜上无尽寒气,一瞬间冻结心脏。
他竟是真的要开门……
连城耳朵响起轰鸣,前后左右,化无数倒计时的丧钟,一声声撞碎她。
毫不费力地,瓦解她迄今为止所有努力自救的挣扎。
她来不及逃跑了。
她完了。
门扉开启的瞬间,梁朝肃身影侧是梁母一张怒气不耐的脸。
连城木讷看着梁母神色从将要发脾气的恼火,霎时骇变。
震惊,难以置信,恐慌。
再到蓦地刺向她,危险,锐利,史无前例的阴毒。
连城不由自主跌退一步。
“你怎么在她房间?”
梁母吐出一个字,连城身体不受控哆嗦一下。
第34章让她搬走
梁朝肃原地不动堵着门,余光扫过连城,表情波澜不惊,“我来让她搬走。”
梁母脸上惊怒交集,盯一眼连城,再看一眼他。
他身上西服扣得严密,领结也系的端正,找不到情欲的荷尔蒙涌动,面无表情,一派沉冷端持。
梁母自认算是了解他,他眼中也没有心疼、怜惜、紧张的掩藏情绪,相反,还是一片黑浓翻搅的恼意。
梁母心绪稍稍回落,“为什么?”
梁朝肃语气冰冷至极,“她有自知之明,不该住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