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降老公竟是首富》许南歌霍北宴(热推新书)-抖音热推许南歌霍北宴无弹窗阅读
些她速度极快的闪身来到两个暗卫身后,一手扶上一人脑袋,手上一用力,那两人的脑袋猛地砸到一处,已然碎裂开了。
而后再次出手拧断了剩余两个暗卫的脖颈。
宫蓝羽和崔嬷嬷瞧见霍北宴中了药竟还能出手杀人,已然煞白了脸,她俩的力气哪是两个男人的对手?早已被压到身下了,被人扯碎了衣裳。
宫蓝羽怒骂道:“你个贱人!你敢谋害当朝公主?!”
霍北宴倚在门框上,悠悠道:“下次再使用这等东西害人,公主总得打听打听清楚,属下到底是隐卫营出来的人,这些个杂碎也配对属下出手?”
宫蓝羽被那男人堵住了嘴,已然说不出话了,那崔嬷嬷想必先前没有吃下解药,现下早已哼叫出了声。
霍北宴瞧了一阵觉得怪恶心的,便关上了门,靠着廊下的柱子坐了下去。
她现下是飞不出这东宫的,她脑子一团浆糊,浑身的燥热差点就让她想自己脱去衣裳。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抬眸看去,只瞧见几个重影,她甩了甩头,再次看去。
那人是许南歌。
那走路姿势倒是比平日里快了几分。
许南歌听到屋里的声响,脸色黑沉一片,瞧见霍北宴无事,倒是松了一口气,他道:“可还能走?”
霍北宴眯着眼点点头,拿出匕首,又给腿上捅了一刀,道:“现在能了。”
许南歌瞧着她的动作,脸色更黑了,他上前小心扶起她,递了一颗药到她唇边,“这是祁大夫给的药,可压制一部分这毒性。”
霍北宴中了药,脑子不清楚,也看不清楚东西,竟直接含住了他的手指,甚至伸出舌头勾了一圈。
许南歌眸色暗了下去,冲周围道道:“来人。”
霍北宴听不清楚声响了,只知道来人了。
“主子。”
许南歌声音里带了些怒火,冷声道:“把尸体处理了,再丢几个人进去,守着门,把人引过来。”
那人道了声“是”。
两人倒是谁也没提那个宫蓝羽,而后霍北宴便被许南歌扶着走了。
待霍北宴脑子回过些神人已然出了宫,坐在马车上了。
许南歌瞧见她眼尾泛着潮红,便知晓她忍得厉害,可是比自己能忍多了。
霍北宴不想再捅自己刀子了,‘解药’就在这马车里呢,何必伤了自己。
“王爷。”
第45章 王爷,您就从了属下吧
霍北宴一开口便被自己吓了一跳,那声音暗哑得着实厉害,还带了一丝平日里不曾有娇媚之感。
许南歌神色不明,声音低哑撩人神经,道:“嗯?”
霍北宴身子颤了颤,又道:“王爷,您过来些。”
闻言,许南歌不为所动,而是就那么把霍北宴看着。
“这次不放血?”
霍北宴:………………
霍北宴实在没心情和他扯为什么放他的血,不放自己的血这个事儿!
使出全身力气就朝许南歌扑了过去,扯着他的衣襟,语气很是严谨道:“王爷,属下冒犯了。”
话音一落便覆上了许南歌的唇,学着他前几次的样子,辗转了几番,而后又开始去扒许南歌的衣裳。
许南歌捏住她作乱的手,好似很不舍的退开了些她的唇,悠悠道:“到王府了。”
霍北宴愣了一下,难得露出些难为情,“王爷,属下可不能走正门啊。”
许南歌叹了口气,“的确不能。”
他拉过一旁的披风罩着她,手穿过她的腿弯和腰肢,抱着她下了马车,从一侧围墙,直接飞身进了王府,而后往墨华苑去了。
一路上霍北宴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在他披风的遮挡下,朝着许南歌便循着本能的撕扯开了
许南歌的衣襟处被她扯得乱作一团,她紧紧的贴着许南歌的胸膛,整个鼻息绕着许南歌的脖颈,耳垂,胡乱摩挲。
隐二等人就在这院中瞧着许南歌抱着一个人回来,只是被披风遮挡着瞧不出个所以然。
隐二从屋檐处出来,有些惊讶的躬身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许南歌冷声道:“无碍,退出主院,去宫门外随隐煋行事儿。”
隐二探究的看了许南歌怀里的人一眼,道:“是!”
而后许南歌直接抱着霍北宴进了屋。
许南歌想先把她放在榻上,再叫老邢来给她瞧瞧。
可是霍北宴怎么可能放开他?那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那是一寸空间都不留的。
许南歌挣扎无效,声音低沉似是诱哄:“老祁不在,总得让老邢来给你把把脉。”
霍北宴嘟囔道:“属下已然把过脉.....这毒无药可解。”
她沉沉的喘息着,过了片刻又道:“不过.......,王爷您就是药。”
闻言,许南歌眸底神色瞬息万变,深的无底,暗流激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霍北宴叹了口气,悠悠道:“您可快些吧,如若不然属下真得死了。”
许南歌面色一沉,这人是单纯把自己当解药了!
可.....总不能让旁人来当解药吧?!
霍北宴瞧着他佁然不动,手上一用力,扯着他的衣襟猛的把他掼到了床上,还是那么自上而下的睨着他。
“王爷,您就从了属下ᴊsɢ吧。”
闻言,许南歌脸更黑了!
霍北宴那双往日不显波澜的眼眸,如今已然噙着微光,又水又润,朦胧又迷离,整个人妖媚如火。
可是......
那态度,却是狷狂得很!
***
半个时辰后。
霍北宴的毒已然解了,只是那眼眸了再也没了狷狂之色。
许南歌瞧着她在自己身下茶蘼绯艳,哪能就这么放过她?
霍北宴感受着他的动静,眼眸微微瞪大,微微喘息着打着商量道:“王爷,那毒已然解了。怕是不必........”
许南歌冷哼了一声,声音已然低哑,“把本王当解药,这就算了?”
话音一落便又凑了上来,那手指探向她的腰肢,很是不知餍足。
霍北宴再一次在他的轻抹慢捻中了失了神志,他的呼吸随着细密的汗珠交混落下。
她忽而觉得他这解药未免太过尽职尽责了些。
***
在霍北宴成功下榻之时,已然卯时了。
她瞧着地上碎裂的衣裳,陷入了沉思,人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许南歌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她,她满头的墨发直直垂落到腰间,泛着微微乌亮的光泽。
她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方才争抢被褥是他赢了。
许南歌悠悠道:“不是要走?”
霍北宴闻着这屋内的旖旎味道,老脸一红,甚至不好意思转身瞧他。
她背对着他,悠悠道:“王爷衣裳放在何处?”
许南歌不紧不慢的起身拿起地上自己的里衣随意套上,而后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拿出一身衣裳递给霍北宴。
许南歌意味深长的说道:“记得还回来。”
霍北宴脑仁一紧,接过衣裳也是仔细穿戴了一番,才道:“属下先走了!多谢王爷相帮!”
许南歌声音再听不出情绪,只道:“去吧。”
霍北宴速度极快的收拾了自己的碎衣裳,应声退了出去。
听着她飞跃而去的声响,许南歌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今日一遭,许南歌知晓她的确是‘有过夫君’之人,可是他也很震惊于自己竟然毫不在乎。
只是想到她也曾....... 却还是忍不住嫉妒得发狂!
他想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权势。
他忽而有些庆幸,若不是她家里遭逢那等变故,他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与她相遇?
可如今出了这事儿,他觉得总得对人家负责,让她当自己王妃也不是不行,若是事情顺利,再让她坐上那天下女人的至尊之位也是可以的。
可是那人压根儿不想让人知晓她和他有了什么,更不在乎他,就别说什么王妃之位了!
她真是毫不在乎,他甚至不知道她在乎什么,除了那些赏银!
他倐尔生出了些无力之感,他好似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
霍北宴回到自己院中,那真是惨得不行,她换下许南歌的衣裳,而后还得自己在院中一壶一壶烧着热水。
还顺手把许南歌的衣裳扔进了小炉子,那炉子被塞满,冒出了浓浓的烟雾!
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浊气,方才在墨华苑可是生生忍着身上的疼,‘张翠云’可不是第一次........
她虽然在地藏宫拿角先生捅了自己,可到底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从前在三娘跟前她到是多嘴问了一句,三娘说男子其实头一遭也是会疼的。
她还记得许南歌那疼痛交织的复杂脸色,她不由得勾了勾唇。
“你在干嘛?”
霍北宴被这个点儿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她看向从附近屋子出来的隐四。
霍北宴道:“烧水。”
隐四揉着眼睛,又问道:“我没瞎,我问你这个点儿烧水干嘛?”
霍北宴蹙着眉有,怒斥道:“你管我?”
隐四撇了撇嘴,“不敢。”
说完转身进屋了。
霍北宴烧完水整个人浸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