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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皖宁有些惊惶,却也知道他不该在此。
“谢太傅酒醉走错了,你该去与公主洞房花烛!”
孰料,解太傅却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朝姜皖宁,狠狠欺身而来!
第6章
姜皖宁没料到解太傅放肆至此,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听“嘶拉”一声。
身上锦缎华服被他粗暴地撕碎。
姜皖宁心里一慌,脸色也变得苍白。
“谢……”她刚准备出声。
嘴却被解太傅狠狠捂住。
他凑到姜皖宁耳畔,热气洒落:“别出声,要是其他人闯进来,看到尊荣无比的太后娘娘躺在我身下,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姜皖宁喉咙像卡了石子,摩擦的全是血腥气。
她盯着眉眼间根本没有醉意的解太傅,声音轻微又沙哑:“你到底想做什么?”
解太傅没有回答,而是俯身下去,封缄了她的唇。
唇齿碰触的那刻,姜皖宁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也仿若有无数蚊虫嗡嗡,什么都听不到。
她的眼里,只剩下了解太傅。
这个自己爱了多年,哪怕嫁为人妻,为人母,也没能放下的男子。
姜皖宁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伸手推开他,怒斥他。
可她做不到。
那些年,她躺在不爱的男人身下,强忍恶心,心中所想的就是解太傅。
如今,他就在眼前。
空荡了七年的心脏,被解太傅全部填满。
姜皖宁突然很想放纵这么一次。
就这一次。
她乱了心智,拉住解太傅的衣襟,想要替他宽衣解带,更近一步。
可下一秒,手却被攥住。
姜皖宁迷蒙看去,就瞧见解太傅冷诮的目光。
她心里忽地一空,就听他说:“太后许久没有男人碰了吧,竟然如此主动,比青楼里的娼妓还放浪。”
姜皖宁脸色更加惨白,喉咙间有血腥气往上涌,又被她生生咽下。
她没想到,记忆中清朗端正的解太傅,竟然会说出这番下流言论。
更没想到,他竟拿青楼女子,和自己相提并论!
姜皖宁咬住下唇,忍不住反问:“你的妻,不也是娼妓?”
解太傅脸色微冷,维护道:“她虽为妓,却只卖艺不卖身,而你……我解太傅,可不会碰一个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
这几个字像是将姜皖宁的心脏一刀捅穿般!
解太傅却像没看见她赤红双眼中的痛苦一般,转身离开。
屋内,红蜡垂泪。
床榻之上,锦衣布料碎裂一片。
姜皖宁看在眼里,一股屈辱之感从心底生出,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她分明是为了救他性命才入宫,可解太傅却如此侮辱自己!
但她又能如何呢?
如今,自己与孩子的性命也都掌握在解太傅手里。
姜皖宁清楚,如果解太傅不再帮她们母子,那她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姜皖宁只能咽下所有苦痛,唤来绿竹找来一身衣物,连夜回宫。
一夜未眠。
姜皖宁本以为解太傅已经出了心中的恶气,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
却没想到翌日,他又来了。
姜皖宁想到昨夜解太傅的亵玩贬低,心里像堵着一口淤血,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她没一丝犹疑:“哀家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绿竹领命去回绝,再回来时,带回了解太傅的话。
“谢太傅说有要事,事关……敌国战事。”
姜皖宁指尖捏得发白,理智和感情一顿拉扯下,还是理智站了上风。
“叫他进来。”
很快,解太傅走了进来。
他拱手道:“禀太后,接到急报,边疆战事吃紧,我军不敌,已连丢三城。”
京内局势还没稳定,敌国又来袭……
姜皖宁心急如焚,忙问:“你有何想法?”
解太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臣可率军出征。”
姜皖宁愣了下,等对上他视线时,猜到了什么。
“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解太傅唇角轻勾,说出的话却如雷震耳。
“大夫说,公主已身怀有孕,不宜再同房。”
“出征前夕,就由太后代替公主,为微臣解燃眉之急。”
第7章
听着解太傅的话,姜皖宁只觉得昨晚就在强压的火气都涌了上来。
昨夜讽刺她是残花败柳,今夜又来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他当她姜皖宁是什么人?能任由他这样践踏!
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姜皖宁不想再忍了。
“解太傅,你放肆!”
“我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怎敢如此以下犯上,不怕掉脑袋吗?”
解太傅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太后若要赐死,悉听尊便。”
姜皖宁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话已经说出来了。
可对于解太傅,感情上,她舍不得他死。
公事上,敌国虎视眈眈,朝堂无良将可用,解太傅是唯一一个她信任,又能领兵出征的人。
姜皖宁死死攥着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任由他摆布。
她深吸一口气,狠声道:“解太傅,你不要以为哀家离了你就解决不了此事。”
“大不了,我割地和谈。”
“割地?”解太傅笑声愈加放肆,“那臣就且等着看。臣告退。”
他直接转身离开。
姜皖宁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强撑挺直的背脊也佝偻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她强打精神为边境之乱奔波。
可短短三天,敌国再下一城,眼看着就要直奔京城!
姜皖宁别无他法,只能求助解太傅。
当夜,太傅府。
书房内,烛火跳跃。
解太傅看着披着斗篷的姜皖宁,微微扬眉:“太后深夜到访,有什么事?”
姜皖宁第一次这么讨厌解太傅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仍要问,不给她留一点儿脸面和自尊。
可明明从前,解太傅最爱她,甚至连她蹙眉都会心疼……
姜皖宁想着,呼吸一顿。
是啊,都是从前了。
现在他有了发妻,还有了孩子,也不爱她了。
姜皖宁心里像千刀万剐一样,疼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静谧,在书房氤氲。
好一会儿,她才有了动作。
姜皖宁抽掉发簪,青丝如瀑垂下,红唇微翕,纤纤玉指解开衣带。
随后走到解太傅身前,颤抖的双手攀上他的肩。
“上次之事,我答应了,希望……谢太傅言出必行。”
她字字喑哑。
她也在赌,赌解太傅不会真的这么绝情,赌他不会真的碰自己!
可下一秒,脚下一阵腾空。
姜皖宁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压在了书桌上。
解太傅欺身上来,气息凛冽,动作粗暴,横冲直撞。
姜皖宁并非未经人事。
可等这一场荒唐结束,她整个人都如撕裂一般,痛不欲生!
姜皖宁清醒过来时,解太傅已经离开。
她撑着像被车碾过的身子,慢慢下了书桌,捡起斗篷重新披上,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夜幕里。
解太傅言而有信,翌日便带兵远赴边境御敌。
姜皖宁悬着的心刚放下去些。
朝堂宫中,关于她的流言却甚嚣尘上。
这日早朝,姜皖宁照例垂帘听政。
朝中威望颇高的李阁老却突然拱手上前:“皇上,老臣有事参奏。”
姜皖宁看去时,就对上他望来的浑浊双眼。
蓦地,她心里不安。
紧接着,就听李阁老厉声说道:“老臣要参当今太后!”
“在宫外豢养面首,秽乱宫闱!”
第8章
姜皖宁瞳仁紧缩,指尖猛地捏紧。
流言半真半假,宫外豢养面首是假,与朝中大臣私相授受才是真。
但这种事,解太傅不可能往外说。
姜皖宁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李阁老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这样污蔑哀家?”
“若没有豢养面首,为何朝堂民间诸多流言,半月前太后突然出宫一夜未归,是去了哪里?”
姜皖宁没想到自己偷偷出宫这件事,竟会被知晓。
这偌大的皇宫,就像是个破簸箕,四处漏风。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母子!
姜皖宁没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