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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徐柳氏早就将徐容容罚去祠堂跪着给女儿出气,但今天不行……
她瞪了徐敏敏一眼,忍住气将院外的人请了进来:“有劳易长史了。”
话音刚落,威远侯府的长史穆易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六位仆役模样的人,每个人手上捧着一个食盒。
穆易走到徐容容的面前一辑到底:“威远侯府长史穆易,见过徐大小姐。”
徐容容下意识地向旁边避开,不受他的礼。
威远侯府的长史穆易有功勋在身,蒙皇恩册封正三品官衔,是大周朝唯一一位有官衔的府中长史,因此除了觐见皇家人外,穆易几乎从不折腰,虽不知道他为何向自己行大礼,但她自觉不该接受。
她的动作看在徐敏敏的眼里,后者不由得露出一丝鄙夷:上不得台面,连下人行礼都不敢受。
穆易直起腰来正好看见徐容容的动作,心道:这徐大小姐虽不受宠,但却谦逊知礼,难得。
他一摆手,身后地仆役鱼贯上前,将手中食盒整齐地摆在厅堂之中。
徐府的人十分疑惑,徐容容也不例外。
穆易温声解释:“侯爷今日奉皇命去西郊巡营,因此不能亲自过来,还请徐大小姐勿怪。侯爷临走前吩咐,大小姐身子弱,又大病初愈,恐府中膳食不足,因此命属下每日为徐大小姐安排席面。”
徐柳氏的脸很疼!威远侯府的人这是在打她的脸吗?这跟指着鼻子骂她虐待徐容容有何区别?
那个贱人又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指望她能当成亲闺女一样疼吗?
“易长史……”徐柳氏不悦道。
“徐夫人稍等,属下还没说完。”穆易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让徐柳氏更加没脸。
“昨夜是七夕宴,恐大小姐饮了酒水胃口不佳,今早属下特地为大小姐安排了翡翠楼的翡翠汤包、核桃酥、水晶虾饺、银鱼蛋羹、青芽白菜和碧丝粥。”
他每报出一道菜名,仆役便将对应的食盒打开。每道菜的下面,都放着一个碳盒,因此这一桌虽是外面的席面,但温度适中,清香四溢。
文摇和洛书两个丫头有些激动,脸都快涨红了:威远侯真贴心呀!
而徐容容却心中无感,甚至还有些烦躁:“多谢易长史,只是……我素来清淡惯了,恐怕吃不惯这些。”
徐柳氏:她还不要?
徐敏敏:贱人的命,就是贱,吃不得好东西!
穆易看着众人的神情,不慌不忙的奉上一个紫檀木盒:
“无妨,属下害带来了京城四大酒楼樊楼、月牌楼、湘豫楼和翡翠楼的餐牌,大小姐想吃什么,喜好什么口味,都可以让身边人出去吩咐。”
说完,他又转向徐柳氏:“届时恐怕大小姐身边的人会出入频繁,还请徐夫人行个方便。”
尽管徐柳氏心中愤恨,但现如今也不敢不听,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这有何不可。”
而徐容容心中一动:这样一来,洛书岂不是每日都可以趁点餐的机会自由出入徐府了?
迟疑片刻后,她接过了木盒:“有劳易长史,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第十六章 林皎月的不甘心
在西郊巡营的日子,穆戎整日里忙于军务,无暇他顾。
西郊军中大多是官宦子弟,军纪散乱,五日来他已经处罚了十几个人,即便如此,离他定下的标准还差的很远。
因此,“黑面军侯”的名声便在军中流传出来。
直到穆易传信来说,徐容容接纳了他安排的席面,他才露出些笑意。
在马车中拥住她时,那纤瘦无力的身子硌得他有些心疼,她是该多吃点。
正想着,军中小将进来送午膳,刚刚摆好,副将穆艾便进账禀报:侯爷,郡主来访。”
穆戎一时没有想起来:“哪个郡主?”
穆艾目瞪口呆,半响才回:“爷……是庆阳郡主林大小姐。”
穆戎的心腹们都知道自家主子对庆阳郡主的心思,军中规定女子不能入营,但这规定在庆阳郡主的身上从来不作数。穆戎在近郊巡营时,郡主探访是家常便饭,有时是来与他探讨兵法,有时则是纯来玩耍。就在三个月前,穆戎锋旨去北郊时,还带着庆阳郡主去林中猎鹿烤肉。
怎么如今皇帝刚赐婚,自家主子就把庆阳郡主给忘得一干二净?
穆艾看向主子的眼神中,带着一言难尽:
男人啊。
穆戎放下筷子,心中疑惑:难道七夕那晚,他说的还不够明白?
他挥挥手:“让她回去。”
穆艾心梗:“从京城到西郊需要两个时辰,郡主此时过来恐怕连早饭都没有吃。”
“那便把你的饭给她吃。”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回话!”
穆艾一溜烟跑到营门前,将侯爷的原话转述。
林皎月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侍女:“我才不要回去!他不见我,我就去进去找他!”
说完,她冲进大营之内。
……她向来这样肆意,郡主身份无人敢拦。
掀了营帐,见穆戎刚刚喝完一口汤。
“戎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她闯到桌案前,嘟着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军营重地,郡主不应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戎哥哥这是要和我生分了!”林皎月眼角泛红,“是因为那个徐容容吗?戎哥哥是因为她,所以不要我了吗?”
穆戎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怎么?郡主愿意让我要吗?”
林皎月惊讶地瞪大了双眸:“戎……戎哥哥……你……你怎么了?”
穆戎一步步逼近,语气决绝,但面色清冷并无半丝旖旎之色:“我想看看,郡主是真的敢让我要吗?”
林皎月有些慌乱地攥紧衣领,她吊了穆戎这么久,他一直是温柔地,有耐心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满是迫人的气息。
看着他俊美无铸的面容,又想到那个在七夕宴上惊艳众人的徐容容。
林皎月把心一横,颤颤道:“我……我愿意的。”
眼角微红,水波盈盈,透着一丝柔媚。
穆戎停下脚步,冷笑着转身,走回桌前坐下,执起筷子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饭。
林皎月呆立当场,一种耻辱ᴊsɢ感从心底泛起:“戎哥哥,你……”
他在戏耍她吗?
穆戎头也不抬:“郡主以为本侯会做什么?本侯已是有妻室的人。”
生平第一次,林皎月被穆戎的话戳地心肺一起痛。
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
但她此行的目的并非单纯前来控诉,她要弄清楚,穆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抛弃她,恋上徐容容的真实原因。
林皎月收敛心绪,再次抬起头时,泪眼朦胧无限委屈:“戎哥哥果然是生我的气了。”
穆戎:“……”??
“那晚回去之后,我思来想去,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听说过什么徐容容,戎哥哥说的那些真心求娶的话,我自是不信的。”
“戎哥哥是因为我给了四皇子一枚香囊,才跟我置气的吧?可我也是因为你才这么做的呀。他的香囊被你我舞剑不小心划破,若不赔个新的岂不得罪了他?他虽不得宠,但毕竟也是皇子。”
“况且,这件事戎哥哥你是知道的,你当时并未生气,但怎么转脸就拿徐容容来气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蓄泪,大颗泪珠从眸中缓缓滑落,看似在无声控诉。
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穆戎有什么样的杀伤力,从小到大,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哪怕他在气头上,只要她摆出这副糯糯的委屈模样,他就立刻投降,百试百灵!
可是今天,穆戎一动未动。
穆戎冷眼看她,仿佛在看一个戏子。
她有些慌了,带着哭腔继续控诉:
“戎哥哥,我明明是为了你才去讨好四皇子,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方才说的,是三个月前林尚书五十大寿上的一场风波。
穆戎去林府贺寿时,林皎月提出要舞剑祝寿,还要与和他比剑,为了不扫兴,他便应允了。
比剑于他是家常便饭,偏偏那天出了岔子,林皎月招招逼近,为免伤到她,他只得步步后退,一时不查划破了四皇子武天骐腰间佩戴的香囊。
四皇子虽不得宠,但贴身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