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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你好好计划,铺垫了这么久,千万不能出差错。”
“我会全力以赴。”沈崇麟保证道。
窗外的天空依旧湛蓝如洗,姜绒走到那片阳光里,铺开纸,写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不问输赢,全力以赴。
她将纸条折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又重新打开,加了一句:尔后,相忘于江湖。
接到消息后的易舍,红灯笼已经在议论声中撤下来了,有人也将匾摘了下来,自此,关于她在北城的最后痕迹被彻底抹除。
姜绒捧着菜谱正研究新菜,庭院里传来车声,她兴冲冲下楼,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马上就要进来,开口道,“不是说晚饭不能回来吗?”
那脚步声一顿,姜绒也下了楼梯,见到了两个穿军装的男人,英姿飒爽地站在那里,却是陌生的脸。
“姜绒小姐是吧?”其中一人冷冰冰开口,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姜绒点了下头,下意识望向门口无动于衷地守卫。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人又继续道,命令的语气,不容她的拒绝。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姜绒在楼梯上稳了稳身子。
“你没必要知道。”那人口气十分狂妄。
这时候,陈副官听到动静现了身,见到那两人后,虽然敬了礼,但脸上满满的防备之意,明显不是沈崇麟的人。
“姜小姐,少帅的意思是,您跟他们过去,晚些时候他会接你。”
姜绒权衡了一下,“既然是崇麟的意思,我去。”
她跟着人上了车,眼下这北城,穿着沈家的军装,又不是沈崇麟的人,一定就是那位了:沈霄麒。
“姜绒小姐,委屈一下。”那人说着,突然出手,砸向了姜绒的后脑,根本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
剧烈的疼痛袭来,姜绒拿出枪,还没来得及反击就晕了过去,耳朵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局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意识消失后的世界彻底安静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绒才重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另一个世界。
眼前古朴的檀红色书架几乎占了全部视线,上头陈列着密密麻麻的书,大多数都是洋文。
唱片机传来悠扬的演奏曲,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名画,绿植架子上的兰花叶子挂着饱满的水珠。
姜绒摸了摸后脑勺,发觉自己正靠在单人沙发上。
“你醒了?”背后的声音传来,有几分熟悉,“桌子上有冰块,可以敷一下伤口。”
姜绒扫了一眼左手边的蓝色蚕丝布条包裹着冰块,摆放在一个雪白的法式雕花瓷盘里。
她后知后觉地起身回头,见到办公桌前一个同样眼熟的人影正在专心盯着手里的文件。
“我们,是不是见过?”姜绒沙哑的开口,橘黄色的台灯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那人闻声抬眸,扣上了手上的文件,“姜小姐的记性很差嘛,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姜绒瞳孔猛地放大,震惊中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是你。”
第106章 姜家的人
“终于想起来了?”他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镜片后狭长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依旧高傲又冷漠,“我和姜小姐无冤无仇,你大可不必拿这种眼神看我。”
“无冤无仇,哈哈,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你让人打断了我的腿。”姜绒拳头攥紧,想找一直随身携带的枪,却发现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回头,她发现自己的大衣就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可早上她晕倒时,分明是没穿的。
有人拿走了她的武器,但也奇怪地帮她拿了大衣。
“你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吗?”沈霄麒微微后仰,嘴角噙着两分笑,似是嘲弄。
“医生说伤口再严重一点,送去得不及时,我的腿就该截肢了,这叫没事?”姜绒怒极反笑。
“姜小姐不要激动,”他放在桌上的手十指相互交叠,态度既冷淡又温和,“我的人下手很有分寸,不会出什么事的。”
“万一失手了呢?”姜绒笑容刹那间消失,她不懂为什么有人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就会失去双腿,变成下半生靠轮椅度日的废物!”
沈霄麒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新的笑容露出来,“以姜小姐的机敏和才智,不至于。”
“我恢tຊ复得好就能掩盖你的罪行吗?你知不知道那群男人要对我做什么?”姜绒质问道,回想起那个痛苦的夜晚,比生命还重要的自尊,被一点点踩踏碾碎。
“他们已经死了,而且都被挖去的双眼,这个惩罚,应该够了。”沈霄麒的态度事不关己。
“那你呢?对你的惩罚呢?”姜绒问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沈霄麒在办公桌后,理直气壮地微微扬头。
“是你让人打伤了我的腿!”姜绒提高的声音,盖过了缓慢的音乐声。
“我是在救你的命。”沈霄麒的声音也高了一度。
姜绒冷笑一声,“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沈霄麒温柔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姜小姐。”
他说着,双手推动着椅子,从办公桌后现身,依旧是坐着的,却坐在了轮椅上。
姜绒脸上下意识浮现诧异的表情,猛的想到刚刚自己那句话。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直到他转动着轮椅朝她走近,同时伸手示意,“请坐。”
姜绒看了他一眼,这才坐了下来。
“你现在怎么不怕我伤害你了?”沈霄麒伸手按动了桌前的铃。
“沈崇麟既然能放心让我过来,想必,你们不是真的不和吧?”姜绒拿起手边的冰块,敷在自己的后脑勺上。
“那万一,他也要害你呢?”沈霄麒说着,有佣人端了热茶上来。
音乐声也被关停,姜绒笃定道,“他不会的。”
没有人再比沈崇麟更想让她活着。
“你就这么信任他?”沈霄麒的轮椅,停在了圆桌的另一侧。
姜绒没回答,只问道,“你刚刚说,救我的命,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要害你,这出苦肉计是崇麟的意思,”沈霄麒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当然,他不知道我会做得这么逼真。”
姜绒的手这才动了动,虽然她并不在意之前的沈崇麟做过什么,因为她觉得,那个时候,沈崇麟并不爱她,他们算是敌人。
在爱上他之前,她甚至还想过要他的命。
“我也没有料到,几个手下,都是他们的眼线。”沈霄麒又接着解释道,态度也百转千回,有了意料之外那么一点点抱歉的意思。
“也就是说,那天果然还是傅家的人想杀我。”姜绒放下举的有些微微发酸的手。
“不,其实不是傅家的人想要你的命。”沈霄麒否定着,视线落在书架旁的绿植身上,“是姜家的人。”
书架后是北城的夜空,姜绒并不明白,怎么有人喜欢这种布局,大约两米高的书柜已经完全将外头的光亮挡住,但又不设置窗帘。
“姜家的人?”姜绒不可思议的出声,换了一只手,继续举着那冰,“姜家还有人吗?”
“姜家没有人,难道是你是鬼不成?”沈霄麒的注意力依旧在那盆兰花上,他起身将上头的叶子拔正。
“我的本姓是钟,后来才跟了母亲的姓。”姜绒解释道,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的腿。
沈霄麒走上前,姜绒才看出他的腿的确有问题,仅走了两步路,右肩膀就低了一下。
实在不符合他高傲的性子。
“哦对,差点把这事忘了,”他摆弄好花盆,回头问她,“易舍里的沉鱼落雁,你占哪个?”
“虞,”姜绒答道,“虞姬的虞。”
“钟虞?”沈霄麒问她。
姜绒点了下头。
“已经露面的陈献音,洛芊,还差了一个雁,”沈霄麒数着,“那又是谁?”
“她已经死了,”姜绒眼神发空,“燕兮满。”
沈霄麒惋惜道,“原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