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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禇半开玩笑道:“吴主任,你给宋小姐查看伤口也这么仔细吗?”
吴峰主任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
最后他推了推眼镜,反问道:“谁是宋小姐?”
路禇收笑,提醒道:“宋宛秋。”
“我最近病人中没有这个人,三爷就叮嘱我要给你治好。”
“咳咳。”
吴峰主任身后的实习生咳了两声。
吴峰主任立即转口道:“不碍事了,静养就行了。”
路禇点头,但还是看出了两人的异样。
姜江幺叮嘱?
想着她有点乱,主任说了什么,她听一半露一半。
回神时,病房就剩下她一个人。
她靠着软枕,盯着窗台的方向看了许久。
直到手机响起,没想到是女警的电话,应该是为了反馈消息。
她连忙接通:“你好。”
女警嗯了半天,才开口道:“路禇,那个动手伤害宋宛秋的男人要转走了。”
“转走?去哪儿?他污蔑我教唆伤人这件事不是还没水落石出吗?”路禇急切问道。
“精神病院,他被诊断出了精神分裂症,所以他的供词没意义了,你没事了,他……暂时也没事了,因为宋小姐不打算追究了。”
女警的口气满是无奈。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人就变精神病了?”
路禇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只要查下去,这件事肯定和宋宛秋脱不了干系。
女警叹气道:“手续齐全,还是权威认证,要办下来很难。”
话中有话。
能弄下这么权威的东西,必须是有权有势的人。
这人还得和宋宛秋有关系。
那就只有……姜江幺了。
路禇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现实再一次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她想要斗过宋宛秋,就得过了姜江幺这一关。
可她哪里是姜江幺的对手?
安静片刻后,女警安慰道:“你好好休息,现在最关键的是人没事。”
“嗯。”
挂了电话,路禇感觉外面的天直接压了下来。
几乎下一秒,就要将她罩入遮天蔽日的黑暗之中。
她紧紧捏着被子,依旧不肯放弃。
平复好心情,她起身去办了出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离开病房时,她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宋宛秋。
宋宛秋穿着病号服,看上去温温柔柔,总让人不由得想要怜惜。
路禇不想理会,越过她继续往前。
宋宛秋却喊住了她:“路禇,这么生分?”
路禇转身看着她,淡淡一笑:“我们本来也不是很熟。”
话落,路禇立即转身。
宋宛秋看着眼前无视她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姜江幺对自己的冷落。
她顾不得自己的体面,快步拉住了路禇。
“怎么了?不装了?我就知道你以前都是装的。”
“到底谁在装,你自己没数吗?温柔体贴的宋小姐。”路禇反讽道。
这话,让宋宛秋很没面子。
就在她沉不住气时,她看到了路禇受伤的手。
一下子,人就冷静下来了,她可不能让路禇看出什么来。
她露出得意的神色,高傲地仰起头:“路禇,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三爷只会爱我一个人!他根本不在乎那晚的事情。”
“他还跟我说你在床上很主动,平日里倒是装的清纯,没想到是那种货色。”
“他但凡有一点顾及你,也不会和我讨论这些,更不会把那个拿着刀的疯子踢向你。”
路禇垂眸,极淡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可心脏还是会密密麻麻地发疼。
姜江幺就是这样把她曾经热烈的爱当成笑话一样讲给宋宛秋听?
那又何必假惺惺地送她来医院?
……
回到学校。
路禇推开宿舍门,舍友们依旧不再,好像在群里说去面试了。
这个学期,她们需要找公司或者工作室实习,然后应对毕业。
路禇需要比赛,所以不急着找实习单位。
她如常打开自己的柜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她眯了眯眸。
正当她要伸手拿东西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路禇。”
路禇放下手,带着几分笑意转身看着来人。
“沈胭,你怎么了?”
沈胭挡住了路禇翻看柜子的手,紧紧握着,声音带着颤音,怯怯道:“路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着,她就开始扇自己巴掌,目光却盯着路禇另一只手。
也是。
要是以前,路禇看到她打自己,一定会阻止。
但这次她不想。
路禇故作吃惊地愣在原地,就是不阻止。
沈胭迟疑的手打也不是,不打也是,最后还是只能硬生生扇了自己五个巴掌。
路禇这才拉住她:“别打了,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被人诓了吧?”
沈胭红肿着脸,愣了一瞬,连忙点头。
“你也知道我很穷,那个什么陈记者就加了我,说是给我一大笔钱,就让我用你的账号说几句话而已,我就信了。我不应该为了钱就胡来的。可是我妈一直嫌弃我读大学浪费钱,我真的没办法,你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胭哭得不能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
她一向对自己狠,还会用道德绑架这一套。
但路禇不点破,只是无奈地点点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
“一定。”沈胭的眼泪说收就收,低头看着路禇的手,试探道,“路禇,你的手都受伤了,是不是就没办法比赛了?”
第24章尊老爱幼
沈胭还想上前查看路禇的手,被路禇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她关上柜门,小心道:“你不用担心,医生说小心调养就会痊愈,现在医术这么发达,一定会好的。”
听到路禇的手没事,沈胭原本幸灾乐祸的神色顿了顿,目光死死盯着她的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路禇扫了她一眼,然后故意叹了一口气。
“医生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听到护士偷偷交谈说我的手很难恢复以前的灵活了,我还要比赛,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着,她有气无力地垂下了手。
余光中,她看到了沈胭窃笑的表情,攥紧的手慢悠悠抚平了衣角。
沈胭像以前一样,关心道:“路禇,你别想太多了,我相信你一定会痊愈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