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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得愈发开心,屋里原先的诡异气氛瞬间消散,落月“功成身退”,静静地听着格格们把话题转到衣食上,时不时搭两句话,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
她眼中始终带着笑,冷不丁和上首的那拉侧福晋对上视线,对方显然也在看她,落月冲她眨了眨眼睛表示友好。
那拉侧福晋微微怔住,她没想到乾西二所竟然还有这般灵动通透的女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富察格格入府已经将近十年,还能保持这般心性实在难得,随即给落月回了一笑,两人很默契地同时转移视线。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福晋最后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结束了本次请安,她事情实在太多,刚忙完侧福晋的大婚,就得忙着永琏去尚书房的事,一时一刻都不能歇息。
永琏的哈哈珠子人选已经定下,皇上最后选定了四位世家出身的子侄,两满两汉,显然是周全考虑过的。
今年过年,这四家都送了厚重的年礼过来,单是回礼一项就够她忙活不少时间,再加上各方来往交际,更是忙不开手。
两位侧福晋和格格们依次退下,落月能明显感觉到两位侧福晋之间的火药味,准确地说是高格格单方面的敌意,只能期盼着两位侧福晋斗法可千万别殃及她这条池鱼。
幸好两位侧福晋并不同路,一出正院就各自分开,要不然指不定又要起什么冲突。
让高侧福晋没想到的是,那拉侧福晋似乎真的没什么争宠的心思,除了抚琴就是读书,日常连门都不怎么出,和其他格格根本没什么往来,这该如何下手。
宝亲王似乎不太喜欢清冷款的美人,但该给的体面还是会给,每月会抽几天去她院子里,各种赏赐也从来没少过。
众人不知道的是,每次宝亲王到那拉侧福晋处,最难熬的人反而是李玉,屋里的气氛实在太安静,李玉一刻都不敢松懈,打起全部精神,生怕惹了王爷不快。
其实一开始宝亲王对那拉侧福晋颇有兴趣,毕竟原先后院没有过她这一类型的美人,可实际相处下来,那拉侧福晋的话实在太少,他挑起一个话题,其他格格往往会顺着说些趣事,可那拉侧福晋只是应和几声,他还是觉得柔顺的美人更好些。
那拉侧福晋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后院带来多大的变化,除了每个月分出的几日之外,格格们基本上感受不到这位侧福晋的存在,原本有些忐忑的高侧福晋和金格格也松了口气。
苏格格还曾经打趣般地和落月说过,“侧福晋这般的人物不应该出现在后院,倒应该出现在文坛才对,只是可惜……”
后面的话她并没有继续说,不过落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可惜,那拉侧福晋是个女儿身。
落月最后默默补充一句,只是可惜生错了时代。
第65章 处境
刚过完年,福晋就着手给永琏搬院,她自是万分不舍,可在外人面前只能强忍着酸楚,依旧是那副端庄的模样。
永璜提前准备了两本字帖作为永琏搬院的礼物,心里盘算着,等以后再有弟弟搬家或者入学都送字帖,既省事又不偏不倚。
宝亲王专门把兄弟两个叫过去,对着永琏温声叮嘱了一番,永琏望向宝亲王的眼神中满是敬爱,这一切都被旁边的永璜看在眼里,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画面。
他们二人说了足有两刻钟,全程没和永璜说一句话,永璜孤零零地站在一边,仿佛一个局外人,是他们父子情深的见证。
末了,宝亲王板着脸对永璜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永璜,你是哥哥,在尚书房要多照顾着弟弟,别只想着贪玩。”
永璜脸上现出羞愧之色,良久之后才嗫嚅道,“多谢阿玛教诲,儿子一定谨记,会好好照料二弟。”
一瞧见他这副样子,宝亲王就心烦,只冷冷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同一旁的永琏说话,一直到午膳前,才打发永璜回去,让永琏陪着他一块用膳。
曹青和马昌赶忙跟上,两人眼中俱是担忧,永璜摆摆手,“走吧,我的字刚写到一半,咱们赶紧回去,不用因着这些小事烦恼。”
作为宝亲王的嫡子,永琏在尚书房的待遇自然没的说,不仅书桌排在最前头,就连几位先生也时时关心,加上哈哈珠子和随行的宫人,十几个人围着他转,用众星捧月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永琏的到来,也让永璜的处境变得更加尴尬,永璜已经基本算是透明人,原本还愿意和他说几句tຊ话的堂兄弟们都围到了永琏身边。
不过在校场上,永璜依旧一骑绝尘,无论骑马、射箭还是布库,在同龄人中几乎没有对手,甚至在挑战比他大四五岁的堂兄时,竟也能有几分胜算,时日长了,永璜逐渐有了“勇武”的名声。
让永璜没想到的是,永琏实在太要强,不只是在文化课上拼,在校场也不甘示弱,他比永璜小两岁,竟然在武学课上也想比得过永璜。
永璜如今拉的是三力的弓,永琏就也要拉三力,结果可想而知,第一下的时候他的胳膊就不住颤抖,小脸憋得通红,最后弓是拉开了,胳膊却酸疼地抬不起来。
挨了狠狠一顿板子的武学师傅欲哭无泪,小祖宗啊,你这么逞强简直就是要我们的命。
可即便如此,永琏还是没放弃这个念头,武学师傅没法子,只能在弓上动手脚,单独把永琏用的弓做了改装,三力的弓只需要一力半就能拉开,这下总算消停了。
永琏绝对是尚书房当之无愧的卷王,小阿哥们都瞧出了苗头,很自觉地把头名的位置让出来,如今宝亲王形势正好,哪有人敢和永琏争。
不过半个月之后,永琏就成了尚书房文化课的头名,武学课也名列前茅,“博学多才、武学精湛”的名声几乎无人不晓。
其实永琏自己也清楚,堂兄弟们在让着他,毕竟有的堂兄在尚书房已经学了五六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超过去。
认清了这一点,永琏更不敢松懈,每日寅时便起来复习功课,一直学到子时,就连尚书房休沐的时候也不肯放松,困了累了就投了湿帕子放在额头上,强忍着困倦继续读书。
永璜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倒是蛮佩服二弟的韧性,可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这进尚书房还没两个月,永琏就已经瘦了一圈,脸颊也微微凹陷。
永璜从冬栖院回来,恰巧看到永琏在院子里背书,瞧着他的脸色实在不好,咬了咬牙,还是凑过去低声道。
“二弟天资聪颖,但年纪尚小,还得多多注意身体才是。”
永琏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还似小时候一般腼腆,“多谢大哥关心,如今开了春,天气正好,便想着多读些书,入了夏怕是没心思了,大哥就让我再读一会儿吧。”
话说到这份上,永璜也不再劝了,又和永琏寒暄了几句,转身回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