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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挺漂亮的,气质很好,让人看了觉得很亲近,平时你们相处肯定特别顺吧。”
他听她阴阳怪气,微微偏头,眼神打量地看着她:
“到底想问什么?”
她觉得说出来很丢脸:“你和她都是学金融的,还是一个学校,抱负和志向也一样。”
他随手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认真看着她:“谁告诉你我们抱负志向一样?”鎄
他当回事了,她反而更难过。
她都低着头:“怎么不是,你们都是学金融的,还都在为温氏的未来拼搏。”
他打断她的话:“云欲晚。”
她不解地抬头,怕他是听烦了:“嗯?”
他却只是看着她,唇薄语重:“我的抱负,和你一样。”
对上他沉静深邃的眼,那句话撞进耳朵里,她一时间感觉浑身都发酥,骨头好像都软了:
“我的什么抱负?”鎄
……要和温仰之长长久久的抱负吗?
长达七年的惦记,想和他在一起的抱负?
他收回视线,并不回答,手轻轻拍了拍她屁股:
“囡囡,去我的房间拿烟给我,在外套口袋里。”
她扭扭捏捏:“不抽烟不行吗?”
他面无表情:“你不上去,我也得处理这件事情,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乖。”
哪怕他没表情,她心忽然雀跃起来,转嗔为喜:“哥哥,你是在哄我吗?”鎄
他抬眸看着她:“上不上去?”
她兴奋冲冲:“现在去。”
她高兴地屁颠屁颠跑上楼,如果屁股不是左右两瓣而是上下两瓣,她现在一定屁股拍掌拍得全家都听得到。
她进了他房间,找到他挂着的外套,手伸进去,却摸到一个戒指盒。
第六十一章够长
她拿出来,戒指盒是正方形的皮质小盒,蛇皮的花纹昳丽诡异,轻轻打开,里面是两枚黄钻戒指。伫
她突然意识到,温仰之为什么刚刚突然叫她上来拿烟。
他是想让她看见这对戒指。
两枚戒指一大一小,明显是情侣戒。
流光璀璨的两枚戒指,男戒戒身略宽,镶嵌了两圈橙黄色小钻,不是特别打眼却矜贵华丽,如同夕阳下倒映了漫天晚霞的澄江,瑰丽闪耀。
枝条形状的戒身上错落镶黄钻的设计,让戒指像是一颗银杏树。
或许,这个颜色,更像是他们初识时见到的蓑衣枫。
女戒则是明确的枫叶形状,戒身是缠绕的一根树枝,连到戒面的一片枫叶,而一颗黄钻就镶嵌在上银杏叶上,同样的浓烈潋滟。伫
云欲晚站在原地,看着那两枚戒指,有浑身发麻,从脚底板窜到头顶的麻痹感,捂着唇不知该作何反应,双眼发胀比意识先到达身体。
那两枚戒指美得惊心动魄。
因为黄钻稀有,被人叫做金钻,是稀有珍贵的爱情,颜色温暖,不象征初识的热烈感情,象征和煦温馨久识的爱情。
让她发现戒指的方式很平静,平静得似乎她不上来也行,温仰之只是拍拍她,叫她来拿烟。
他的态度风轻云淡,一点都看不出是叫她来拿戒指。
她拿起那个女戒,试探着往手上戴,一戴到底,刚刚好。
在她手上合适得不能再合适。伫
想流泪的热忱铺天盖地而来。
片刻。
温仰之听见开门声,但他未抬头。
云欲晚感动又怡然,满心欢愉地把手伸到温仰之面前:
“哥哥,好看吗?”
戴着黄钻的手落入眼眶,温仰之一直着眼于银行事务的眼微抬,清长凌厉的眼睑撩起一点,但平静无波,只是看着。
云欲晚嗔喜:“还说叫我拿烟,原来是想送给我戒指。”伫
他看了一眼被她戴在无名指上的黄钻戒指,视线停留片刻,若无其事道:
“烟呢?”
云欲晚压着唇角笑意,从背后拿出来给他。
温仰之接过,走到阳台,开门点烟,云欲晚跟着走过去。
她自顾自对着夜色月光欣赏那枚戒指,温仰之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对着光线看细白小手上那枚熠熠生辉的钻戒。
他垂着眼睑,脸庞在光与夜的冲击下,格外棱角分明。
他语意不详:“刚刚好。”tຊ伫
她有些害羞:“是啊,刚刚好。”
是怎么能做到刚刚好的,哥哥目测都能目测出来吗?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背,细细看她戴着钻戒的手。
表情认真得仿佛在看参考文献,她不知道他看见她戴戒指的这一刻想到的是教堂白鸽还是指围一点不差。
看得她都有点害羞,止不住咬着唇,忍住想把手缩回去的冲动。
而温仰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依旧垂眸看着,他的眼睛很正气,剑眉星目,可眼睫毛很浓,有些妖冶邪气,眼尾都被遮出一片树林阴翳。
她羞赧:“哥哥,你看够了吗?”伫
他深吸一口烟,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了抵烟管弹烟灰,终于放开她的手。
他不说话,只是面对着露台外的景色,一身孑然,风吹得他睡衣衣摆翩然,人立在风中不动,笔挺如青山。
眸光一明一灭,明的是烟头的火光漠然倒映在他眼底,熄灭时是他本身的性子冷淡拒人。
云欲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他太高了,云欲晚的脑袋放不到他肩膀上,只能贴着他的背阔肌,略微有些弧度的挺拔腰背,靠着却有无与比拟的安全感,
“这是情侣戒吗?”
温仰之没答她,只是低头吸一口烟,薄如山烟的烟雾缭绕间,夜色更加安宁。
他终于开口:“信托还缺什么?”伫
说到这个,她的确有话要和他说:“其实不缺什么了,而且,我有个想法。”
“说。”他话音简洁。
她绕到他身前看着他:“我不要这个信托,太多了我拿着觉得心里不安,其实我只要知道叔叔的心意就很够了。”
温仰之将拿烟的手移开:“恐怕对他们来说不是这么回事。”
她有点疑惑:“对谁?”
而楼上,
赵琴擦着护肤品,温渭坐在沙发上,满心感慨:“阿琴,没想到你会愿意松口信托的事情,是我一直以来都把你想得太小气了。”伫
“虽然是她的女儿,但到底养在家里这些年。”赵琴的表情说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太难看。
温渭满腹感动。
但赵琴的想法很简单。
说到底,这笔信托是要有的。
不然到时候嫁出去,没嫁妆,联姻的亲家会怎么看?
有嫁妆就是正正经经的温家的女儿,表示温家是重视的,这个联姻关系是存在的,他们不会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个女儿,亲家也可以攀用这层联姻关系。
如果没有嫁妆,这就是一个和温氏牵连不多,甚至没什么关系的养女。伫
也许养女都算不上,因为不姓温。
赵琴虽然觉得这笔信托太重太多,但比起联姻关系,又好像不显得重了。
这段时间太多可以选的亲家,赵琴一时都挑糊涂,想和奢侈品牌董事联姻,又想和开地方银行的缔结亲家,再看觉得家里做通讯商的也不错。
有个女儿,一时间她竟然觉得不错。
更何况,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楼婉仪的女儿,是应该要风风光光出嫁的。
楼下,温仰之轻压烟管,灰白虚妄的灰烬从指下抖落:“既然给你,就拿着。”伫
云欲晚背靠着玻璃露台的透明栏杆,露台装了底灯,她的白色睡裙下光火与夜风同坠,倒流光显得她眼眸沉静:“这笔钱太多,我实在受之有愧。”
温仰之不多问,只淡声问她一句:“确定不要?”
她坚定:“不要。”
她眼眸清亮,有夜色中更漏滴露汇聚的璀璨水光,晶莹耀眼。
温仰之指间夹着长烟看她,清庭骨相在光火冲击中愈发立体坚毅,成熟又带点八九十年代港星浓烈英气,性感,带有年代感且稀缺的气质,继承了赵琴港星出身的长相。
最近几年总有人模仿曾经的港风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