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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坐过来拉起程锦抒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缓慢开口,“棠棠,你昏着时我拟好旨了”。
程锦抒虽然知道傅怀渊可能说的是什么,但是还是问出来了,“什么旨意”?
“封后圣旨”。
程锦抒虽然早就想到了,但是听到傅怀渊说出这四个字时,还是震惊的不行,猛的将手从傅怀渊的手中抽出来,看向别处。
傅怀渊的手掌落空,突然有些紧张的看向程锦抒,“怎么了,阿抒,你不愿吗”?
程锦抒看了好久的窗边,才将视线移到傅怀渊脸上,傅怀渊还耐心的等着程锦抒的回应,有些沙哑的嗓音传进傅怀渊的耳内。
“长离,你看,你都有时唤我棠棠,有时唤我阿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宫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云棠,可是在我都记忆里,自己是程锦抒,所以长离,我有时候真的很惶恐,怕是我占了别人的,怕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的”。
傅怀渊急于解释,“阿抒,不是的,不管是云棠还是程锦抒都是你,都是我的妻子”。
“可是长离,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与你,我想等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谁后,再做你的皇后”。
“阿抒,你不用这样的”。
“长离,可是我想这样,你就当我矫情吧”。
“这不是矫情”。
傅怀渊对程锦抒的请求从来都拒绝不了,这封后圣旨最后还是放进了紫宸殿的一处,没有公之于众,毕竟五年都等过了,等云棠想起来他等的起。
程锦抒见傅怀渊还苦着俊脸,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脸,“好了,别不开心了,不管何时,我都会嫁与你的,就像是不管是哪个我,最后都会爱上你”,程锦抒说完脸有些红,不敢直视傅怀渊,想将手撤回来,傅怀渊似乎是看出她的举动,抬手将程锦抒的手固定在原处。
傅怀渊不得不说,程锦抒的这句话取悦了自己,他的脸上当即就乌云散去,“好,原来阿抒爱上我了,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程锦抒想不出来一会傅怀渊还能说出什么话,想堵住他的嘴,但是两只手都被傅怀渊钳在手中,不能动弹。
程锦抒眼睛一闭,身子向前凑,将自己有些苍白的唇贴在傅怀渊薄凉的唇上,傅怀渊当即将程锦抒的手松开,转而将手扶在程锦抒的脑后,让她从主动的献吻,变成被迫的承受。
等傅怀渊放开她时,程锦抒已经气喘吁吁了,程锦抒瞪了他一眼,傅怀渊像是还不够一般,又想捧着程锦抒的脸吻上去,被程锦抒躲开了。
傅怀渊继续了,反倒是说出让程锦抒气的半死的一句话。
“现在看出阿抒是爱我的”,说完笑意更甚。
第79章 同床共枕
程锦抒与傅怀渊温存了会,她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突然表达了对傅怀渊的爱意,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吻上了他,可能是听到傅怀渊封后的旨意,听到春华对自己说皇上从未宠步入后宫,也可能是自己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会爱上同一个人。
程锦抒昏睡了一日,此时虽晚,却半分睡意都没有,反倒是一日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傅怀渊让秋实重新准备了吃食,程锦抒实在不习惯自己用饭时,几人站在旁边看着,像是台上表演的戏子,所以傅怀渊也没留伺候的人,屋内就傅怀渊与程锦抒两人。
吃食是些清淡的,许是饿了,素来喜欢辣食的程锦抒有几分像从前了,大快朵颐起来。
程锦抒吃的时候,傅怀渊在一旁也没闲着,给她布菜,询问起白日的事情。
“阿抒,吴氏将你拉下去的吗”?
程锦抒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那个样子任谁想都是以为自己将人扑下去的,更何况那人还与自己有些口角,说不定揣测自己暗害吴氏呢。
“你想弄她不用那么麻烦,直接与我说就是”,傅怀渊说的神情严肃,程锦抒有些呆愣的点点头。
程锦抒还以为这厮会说自己有容人的雅量,没曾想是这个原因,自己在他心中这么跋扈吗?不过听的程锦抒还挺快哉,毕竟谁不喜欢借势,自己还是借的最有势的那个。
程锦抒静静的叙述事情的经过,每多说一点,傅怀渊的脸就更黑上几分,程锦抒说到吴氏将自己拉下去时,傅怀渊满脸怒气。
“我也不知道她那么突然,怪我没有防范之心”。
“防君子,难防小人,此事与你无关”,傅怀渊正思索如何解决那人,“你想如何惩治她们”?
程锦抒突然跟傅怀渊撒娇,“长离,此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回报她给我的大礼”。
“她,就她一人,其余两人不用”?
“落水之事像是吴氏一人之举,事先谁也不知我要经过那,三人自然无法商量”。
其实道理很简单,傅怀渊定是能想到的,但是当时程锦抒脸色惨白,傅怀渊没了理智,几乎想治在场所有人的罪,根本不在意她们是否参与密谋。
“嗯,那阿抒准备怎么办”?
“我自有考量,你不要心疼便是”。
傅怀渊捏了捏程锦抒的脸,“我只会心疼你”。
程锦抒明显被傅怀渊这句话取悦到了,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上一吻。
夜已深,傅怀渊不比程锦抒,他昨日赶了一日的路,今日又是为程锦抒担心,现下放松下来,更是困意来袭。
程锦抒见傅怀渊这副模样,不免也有些心疼,便开口对傅怀渊说,“你今日就歇在此处吧”。
傅怀渊自是极为乐意的,“我先去沐濯”。
程锦抒点点头。
傅怀渊走后,程锦抒唤来了秋实,让秋实抱来一个被子,放在榻上。
等傅怀渊沐浴出来见到的就是程锦抒已经在榻上躺好了,而床上是新换的被褥,笑容当即就僵在脸上。
程锦抒看着傅怀渊的样子有些发笑,故意逗他,“皇上怎么还不就寝”?
傅怀渊走到程锦抒身边,程锦抒正沉浸在傅怀渊刚浴后身上带着的清香,自己突然就被人打横抱起,连着被子一同放在床上。
傅怀渊将人放好后,还不等程锦抒反应过来,就将程锦抒身上的被子扯过,程锦抒见他这副样子有些无措,“长,长离”。
程锦抒正以为傅怀渊要干什么时,就看到傅怀渊在程锦抒额头上落下一吻,便钻进被子里拥上程锦抒,合上眼睛睡去。
这是程锦抒记忆中第一次与傅怀渊同床共枕,还被傅怀渊抱在怀里,怎么都不习惯,一直乱动,手碰到了一个灼热的东西。
傅怀渊闷哼一声,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别动,就寝吧”。
其实傅怀渊也没比程锦抒好到哪去,原来这个场景自五年前就只是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怀里,叫他如何冷静的下来。
程锦抒没有动了,傅怀渊的眼睛渐渐合上,均匀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程锦抒的耳朵上,让她心中发痒。
不知是白日里睡够了,还是身边多了一个人,程锦抒一夜都未睡着。
傅怀渊早起上朝时本不想吵醒程锦抒,小心翼翼的抽走被她的头压着的手臂,然而还未行动,程锦抒就坐起来。
“你要早朝了吗”?
“嗯”。
程锦抒站起来,跨过傅怀渊的腿走下床,“我替你更衣吧”。
傅怀渊有些惊喜,立马下床,走到朝服前,“那就有劳阿抒了”。
程锦抒拿起朝服往傅怀渊身上套,看着甚是简单的衣服,程锦抒穿的满头大汗,时不时还抬手擦擦,傅怀渊心疼她,想叫人进来,被程锦抒拦下了,“你不信我”?
“没有,怕你累着”。
“我不累”。
这下傅怀渊无话可说了,张开双臂,享受程锦抒的伺候。
程锦抒最后为傅怀渊系上革带,又别上一块白玉,傅怀渊就穿好了。
程锦抒还为傅怀渊整理了一下,突然有些好奇,“长离,我以前为你更过衣没”?
“没有,倒是我为你更衣过”,傅怀渊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程锦抒丝毫没有注意,继续好奇,“为何”?
“你前一夜太辛苦了,起不来”。
程锦抒看着傅怀渊脸上的笑,几乎立即就懂了,脸颊欻一下就红了,也顾不得什么,打开门一把将傅怀渊推出去,立马合上门。
傅怀渊往前踉跄几步,站稳后扶了一下自己的发冠,脸上还带着笑,回头对门内的程锦抒说,“下朝后与你一同用膳”。
虽然没听到tຊ门内的回答,傅怀渊却知道程锦抒定是知道了。
本来苏合候在门外,以为皇上忘了时辰,想敲门进屋,又听到里面说话声,便多候了会,谁知道就看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