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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我不愿意就能不过来一样。只是这几日傅总和江小姐形影不离,我又去你那儿,是我伺候你们俩,还是她伺候我们俩?”
这话听在傅砚初耳里,却是女人耍性子的酸话。
男人语气里的愉悦不加掩饰:
“容容,那就当你答应了。”
姜容冷眉冷眼地戏谑道:“傅总,我很贵的。”
傅砚初皱起眉。
他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快,因为不想因为争这两句话让姜容更不开心。
声音压了又压:“我知道,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要你的命,你能给吗?
“劳驾傅总亲自来接我吧。”
挂断电话后,姜容吐出翻涌上来的酸水,心底的死灰燃烧起报仇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了一样。
傅砚初,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夜宴。
“行了,宋哥。”
一个男人叼着烟,丢出三张牌:“一个情儿,踹了一个不知好歹的,还有多少知情知趣的排队等着你。”
“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闻言,宋闻扯了扯唇角没作声,随手甩下几张。
周围低气压很明显。
男人自讨没趣,看向推开包厢门走过来的傅砚初,扬了扬手。
“傅哥!迟到自罚三杯啊!”
宋闻也跟着抬头。
周围的人往两边散开,让开正中央众星捧月的位置。
傅砚初不客气地走过去坐下,嘴角噙着笑,三杯酒一饮而尽。
“痛快!”
众人笑闹几句。
傅砚初靠在沙发上,轻轻晃着酒杯,杯中的红酒泛着妖艳的光泽。
脑中思索着刚刚听到的话,心头微动。
他眯起眼睛,若无其事地试探:“上次那个情儿,踹了?”
宋闻沉沉嗯了一声。
烦躁地抓了一把蓬松的头发,倾身拿起起大理石桌面的烟点燃,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
“我就没见过,像她这种敢这么甩脸子的女人”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傅砚初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宋闻。
他一脸的焦躁烦闷,不肖想就能猜出他对姜容上了心。
傅砚初摩挲着杯壁,轻声一笑
上了心么,他也要抢回来
姜容永远且只能跟着他。
傅砚初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嘲讽道,“一个情儿,还真搞出几分真心了。”
宋闻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否认:“真心?她配?”
“也是,找情儿要找个省心的,这三天两头闹的,早断早好。”
宋闻听出他话里有话,眯起眼睛看向他,“怎么,砚初,你找到省心的了?”
傅砚初不置可否,但嘴角却上扬了一缕显眼的弧度。
答案显而易见,他却避而不答,像是一种暗戳戳的炫耀
没来由地让宋闻莫名的心头一紧。
“早些年不小心弄丢的,现在找回来了。”
不等宋闻开口,傅砚初接着笑道:
“我这几天出差,浓浓身体不舒服,你帮着照顾一下。”
宋闻身子一顿,又吸了一口烟,青白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他的表情。
也不再细究,随意问道,“哪里不舒服?去多久?”
傅砚初看了眼亮屏的手机,心不在焉道:“多则三五天,少则一两天。”
话落,站起身,急不可耐地快步往外走。
一旁的男人笑了声,意味深长地调侃了一句:
“哪个小妖精,瞧把我们傅哥勾的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难得啊,这可不能让嫂子知道”
第二十七章 嘲弄
宋闻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走了。”
男人们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别有深意地嗤笑了声。
不愧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个红旗不倒,彩旗飘飘,
另一个顺理成章地敢把红旗照顾到床上去。
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偏偏还能继续称兄道弟。
啧。
远看见急速驶来的劳斯莱斯,姜容双手环抱着膝缩在花坛的角落。
将发丝弄得更凌乱,衣衫不整缩在花坛的一角,如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
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蜷在角落躲雨的猫,破碎感拉满。
不需要她主动开口,就会有人将满腔的怜爱奉上,并且甘之如饴。
傅砚初一下车,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脚步骤然顿住,望而却步。
心口仿佛是被蜜蜂蜇了一下,密密麻麻地泛起疼,堵在胸口找不到宣泄口。
随之而来的触动,像是细微电流通过血液流经全身。
也许可能、大概肯定,他爱上她了。
傅砚初快步走过去,到最后几乎跑起来,单膝跪地将人紧紧地抱住。
唇瓣毫无章法地印在姜容的脖颈处,力道大的想要把她嵌入体内。
姜容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沁出血珠,青筋暴起。
她以为自己能抑制住内心咆哮的仇恨,可当傅砚初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刹那,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杀了他!
杀了他!!
光是压下这个念头,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姜容酥软地哼了一声,推拒着:“傅总,你弄疼我了。”
傅砚初松开一些力道,却还是把人揽在怀里。
低头亲了亲姜容红肿的眼皮,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喉骨深处冒出:“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容心底冷笑,不为所动。
你来晚的何止这一次。
一侧,她握在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滑落在地上。
发出的声响吸引住傅砚初的注意。
当看到她手臂上清晰血红的划痕时,墨眸瞬间漆黑如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就连泛寒的语调也凉到彻骨:“那畜生又欺负你了?我去弄死他。”
她羸弱地放在傅砚初的颈侧,轻轻地蹭了蹭,语气虚浮。
“算了,走吧。”
傅砚初顺从的抱着她起身,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抱着姜容上车。
他看不见的地方,姜容眸底的温度冷至最低
从古至今,男人骨子里的卑劣历来如此。
当一个漂亮女人扮起柔顺娇弱,若即若离地吊着他。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