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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慌乱中撞上床头柜,大腿猛磕一下,边月疼得弯腰去抱腿,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边月还没来得及跑去卫生间,便吐了一地酒污。
房门很快被打开,徐姨按开灯的那一瞬间,边月的狼狈尽数落尽程弗洲眼底。
五年不见,程弗洲高了些,壮了些,白了些,利落的藏蓝西装取代了以前的那些运动装。
边月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他了。
“先去洗漱,”徐姨扶着边月去卫生间,又迅速拿来扫帚、拖把打扫。
边月收拾好自己出来,徐姨已经打扫完了,房间里的窗帘也被拉开,窗户大开着通风。程弗洲还在,正靠在门框上看她。
边月错过了接他的时间,有些心虚,“昨晚喝大了。”
“听说昨天晚上很精彩,你差点就结婚了?”程弗洲语气里带着嘲笑,看向边月的眼神冷冷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边月揉揉太阳穴,她现在头很疼,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岁月不饶人,边月第一次体会到断片的感觉。烦躁。
“消息真灵通,我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边月回床边穿上拖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看眼时间,居然都下午了。
程弗洲的视线在边月身上来回打量,“啧”了一声。
边月回头,就听见程弗洲摇头道:“怎么想起来留短头发了?跟黑框眼镜一样?”
她的头发自五年前剪短后就一直没再留长,短发洗完之后吹起来也省时间。
“小孩丫丫的懂个屁,”边月拨开他,要往客厅去。
程弗洲的大手钳住边月的手腕,缓缓低头,闻到边月身上的酒气,眉头轻皱。
边月对视过去,总感觉臭小子眼底有种意味不明的情绪在涌动。
“二十二岁,不小了。”他说。
边月呼吸微微一窒,竟一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躲避开,“元旦假期一过,我带你去公司。”
“好。”
边月扯扯自己的手腕,“撒开。”
“哦,抱歉,”程弗洲摊手一笑,“是我不够绅士了。”
边月莫名有些心慌,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徐姨准备的蜂蜜水,竟没压下这种感觉。程弗洲来势汹汹,要把公司夺回去的这个劲头还挺不错的。
好在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程弗洲在公司站稳脚跟,她就立马脱身,她的个人工作室早就蓄势待发。
“我想让温开心来公司干法务,”程弗洲跟到厨房门口,继续道。
他想在公司里培养自己的人。边月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可以,不过他才刚毕业,经验方面有限。”
“没事儿,我看过他打辩论赛,挺厉害的。”
程弗洲的视线一直落在边月身上,看的她很不舒服,太过于直勾勾,是带着侵占性质的挑衅。
“嗯,你开心就好,毕竟公司以后也是你的,”边月再度拨开他,去找徐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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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5章 庆祝边姐!
“小洲,今晚想吃什么?”
边月刚到楼下找到徐姨,就见徐姨笑眯眯地盯着她身后说话。
边月扭头看去,程弗洲居然又跟着她过来了。
“我太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程弗洲抱住徐姨,“在新西兰待了一年多,后面又去英国待了四年,华人街我都逛遍了,就是吃不到这口家的味道!”
徐姨眼眶湿润,“既然回来了,我就天天给你做,红烧肉绝对管够!”
边月看不了这煽情的画面,总觉得起鸡皮疙瘩。她从小跟家里关系不好,感情疏离。念书的时候课余时间都忙着打工,跟同学也都关系平平。工作之后,更是一步一步如履薄冰,没时间交朋友的。
她自认为对情感的需求已经低到了零点。
程弗洲跟徐姨腻歪完,转头看见边月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再度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边月别扭的往旁边挪了挪,“咱俩有那么熟吗?”
程弗洲脸上的笑容堪称完美,点头。
“呵呵,”她抬手摸摸程弗洲的额头,“没发烧啊。”
今早看见程弗洲的第一眼,他跟要杀了她似的,怎么现在就像个跟屁虫似的。
“你老实跟我说,在国外是不是被人欺负成精神分裂了?”
边月突然担心了起来,她有些后悔这五年没多关心关心他在外边的生活了。
程弗洲无语,“我还不能跟你亲近亲近了?”
“大可不必,”边月里面坐直了身体,“我们本来就没熟到哪儿去,而且你也长大成年了,我不是你的监护人了,男女有别,注意点。”
边月这一句男女有别,也不知道在为谁守身如玉。
程弗洲的脸几乎是瞬间沉了下来,“所以呢?”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等你在公司适应好了,我立马就走,所以你也甭浪费时间跟我耍阴招、斗心眼,咱俩之间就别内耗了,公司我肯定会还给你的。省点时间与精力在怎么好好经营公司上吧!”
程弗洲今天的反常表现,边月理所当然的觉得他这是回来争取家产的。
这小子,她当然了解,从一开始见到她就想把宝时给拿回去。
这不,现在臭小子脸越来越黑,被说穿了心事,不装了呗!
“然后呢?你呢?”程弗洲问。
边月笑道:“当然走啊,我在公司待着你也不舒服,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吃不吃螃蟹?我看群里有团购,”徐姨探出头来打断两个人的话。
程弗洲又扬起了笑脸,“吃!”
“好。”徐姨把手机拿得老远,在群里接龙购买。
边月得空从沙发上起身。
马上就要卸下宝时这个担子投入自己的品牌了,边月心情出奇的好,哼着小曲晃悠回房间,对着电脑整理交接细则去了。
傍晚温开心带着温快乐过来吃饭,边月看看程弗洲,再看看温快乐,一脸的姨母笑。
边月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三个小孩都长大了啊。程弗洲和温开心马上就要工作了,温快乐也考上了青岛的大学。
想想还真是岁月如梭啊。
温快乐比五年前开朗了太多,主动在饭桌上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末了,问程弗洲一句:“洲哥,你们国外的大学是不是社团更多,更有趣啊?”
“嗯,”程弗洲兴致不高,没接她话茬。
边月接了个电话,那边核对完她的身份信息之后,又说有一笔钱跟他们公司有关想要再核实一下。
边月拧眉挂断,妥妥的诈骗电话。
很快,那边又打过来了,边月再挂断。
桌上三个人都在盯着她看,温快乐贴过来单手抱着边月的胳膊,“怎么了啊,边姨。”
“诈骗电话。”边月将手机调成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这么大小了,还好意思叫人家姨?”程弗洲开口道,“边月也就比你大十来岁。”
温快乐委屈,“从小就是这么叫的。”
温开心打着圆场,“哎哟,洲哥以前就不让咱叫边姨,生怕折了他的威风。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