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栀意纪寒时小说精彩章节-主角为元栀意纪寒时在线阅读
边不知何时摘种着一颗柠檬树,树干笔直,树冠茂绿蓬松,阳光照在绿油油的枝叶上,从树缝间漏下稀碎的光芒,落在娇嫩摇曳的茶花树上,美不胜收。
王妈看到元栀意停在面前,只一眼就知道她看得是什么,她高兴的开口:“小意,你太久没回了,茶花树现在长得可好呢。”
元栀意晃了晃神,不自觉点点头应答:“是的,估计付出了很多心力吧。”
元栀意以为是王妈照顾得,结果王妈听到挥挥手:“不是我,都是少爷在负责打理的,那棵柠檬树也是少爷栽的,哪一年的来着,对对对,都快六年了。”
元栀意在听到这句话后,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脑袋嗡嗡作响,纪寒时为什么要在六年前亲自将柠檬树种到茶花旁边。
纪耀华看情形不对,急忙借着王妈的搀扶火速进了屋。
元栀意还处在震惊中,看着那棵柠檬树,眼眶似乎感受到了柠檬的酸,她转头,只一眼就撞进纪寒时漆黑如墨的眼眸中。
风好像静止了,元栀意看着这双熟悉的眼睛,跨越时间长河好像看见了六年前的纪寒时。
他学会栽培,学习如何照料茶花,还一抔土一抔土的亲自栽下那颗柠檬树,亲自浇水,亲自驱虫,亲力亲为将它们打理到最佳状态。
她想问,为什么要照顾得这么好,还在在她离开的时候在旁边种下一颗柠檬树。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离开,带给他的改变。
元栀意张了张口,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话到嘴边,口舌却生了锈。
因为她丫根没有立场询问的立场,她的设想在她看来过于理想和荒诞,而且她更怕着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纪寒时眼眸从她欲言又止的唇瓣扫过,随后微微躬下身,凑近过去。
元栀意呼吸一窒,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神她看得更清楚了,甚至还能看到里面自己清楚的倒影。
大脑嗡声又开始响起,还没等到她做出反应,透着微微凉意的手从元栀意手背拂过,他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手里的行李提过来:“进屋吧。”
随后他径直拿着东西,大迈步往门口走去。
他的背影,双肩宽阔,手臂修长有力,脊背挺直完全褪去少年期,尽显成年人成熟的张力和肩负责任的力量感。
他和年少时候的模样,真是不同了,变得更加炫目耀眼。
元栀意在耳膜一下一下响起鼓点前,佯装热到了扇了扇风,随后进了屋。
屋里面,纪耀华已经将王妈赶去厨房,绝对不准去庭院,他则在茶桌前兴致勃勃的泡起了茶。
但是这份兴致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元栀意进来看到第一时间喊住他:“纪叔叔,你刚手术完,不能喝浓茶。”
纪耀华本想反驳,放完行李出来的纪寒时看到,便挽起手臂上的衬衫袖子,变符合元栀意开口:“王妈,把我爸的茶具全收起来,半年之内都不准拿出来。”
纪耀华刚泡好的茶一口没喝到,全给倒了,他心疼得不行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第40章
纪耀华被泼了茶后,指责纪寒时和元栀意不要对病患太过分,气哼哼的回了房间。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倒是没想到纪耀华这么病了一场后,竟然脾气性格变得这么有趣,元栀意看着纪耀华气冲冲上楼的背影,在背后不禁抿着嘴偷笑。
突然,站在前面的纪寒时一回头,元栀意的嘴角就僵在脸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
直到一点一点将挂在嘴角的笑意放下,拉平唇角。
没了纪耀华,两人再次陷入尴尬的局面中。
纪寒时本来不是想看元栀意笑话的,只是觉得要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尴尬的移开视线,可是现在的她能镇定自若的移开视线,这反应实在是令他非常意外。
元栀意想了想,主动开口:“我实验室还有点事就先……”
‘走’字还没说出口,她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奖杯,在英国领奖后来被她遗忘在纪寒时酒店房间,现在摆在纪家荣誉墙上的奖杯。
纪寒时循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不禁挑了挑眉。
奖杯应该是助理帮他整理的,当时一下飞机就到了医院,之后一直围着纪耀华转,行李这些东西都是助理帮他放回来的,估计奖杯也是他归类放在这里的。
他抬腿走过去,准备将奖杯拿起来递给她。
但是元栀意先于他,主动将奖杯拿了起来:“谢谢你帮我拿回来,我先拿走了。”
元栀意什么时候胆子这么肥了,新奇的反应让纪寒时起了逗弄之心,她一把抓住她手腕:“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元栀意不知道纪寒时到底葫芦里想卖什么药,纳闷直接开口:“这是我在英国那场晚会领的奖,底座刻有我的名字,你拿起来就能看见。”
但是纪寒时压根不听,还握着她的手不放:“巧了,名字我没注意,但这确实是我在英国捡的。”
手腕被纪寒时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烫,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她忍不住往外抽手开始打退堂鼓:“既然是你捡到的,那你就好好保管吧。”
纪寒时拽得很紧,根本不给元栀意往外抽的力气。
本来纪寒时只是想找个口子缓和下两人的关系,但是现在看到她对自己冷漠疏离得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心中来气了。
他不但没送还死死拽着元栀意的手,当初少爷那股执拗劲又上来了。
元栀意拼了死劲手腕快要被磨掉一层皮了都没抽出来,她看着手腕磨出的红印子,觉得她刚刚的感觉都是错的,他压根一点没变。
于是她毫不客气开口:“纪寒时,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你能有所不同,现在看来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只看心情做事,骨子里全是不顾别人的任意妄为。”
纪寒时眉头紧皱起,手腕上用力一拉将元栀意拉得贴他更近,对她的话十分不满的冷笑道:“我是没你洒脱,说走就走,东西想拿就拿,人也能说恨就恨。”
最后几个字,是纪寒时咬紧牙关说出来的。
元栀意震惊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纪寒时:“你翻这些旧账有意思吗?”
纪寒时的话并没因为质问停止,他胸口的怒意涨了出来,声音也染上愤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