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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稚看着身边少女。
她好看的杏眸中泪光闪烁,将落不落的垂在眼眶,可怜极了。
“知道疼还弹?”
独孤稚软到心坎的声音令众人松了口气,尤其是皇帝。
他的眼神在两人间流转,半晌叹了口气,悠然道,
“清平公主今日受委屈了,嫁妆再加十抬,以示安抚!至于这把琴!”皇帝眸光一转,“是从何人宫里抬出来的?”
贤妃这下慌神了,本想给沈清河一个教训,谁料踢到了铁板!
心中沉思片刻,她立即抽泣着跪下,“是臣妾让宫人搬来的,可这琴不是臣妾的东西,是,是丞相夫人柳氏赠与臣妾的!”
闻言,柳姨娘不可置信的看向贤妃,这把琴明明是按她的要求打的。
当看到贤妃警告的目光后,柳姨娘犹豫了下,没有立即否认。
想到刚才的圣旨,柳姨娘心想无论如何都要被罚,现在多认一个无甚可怕。
反正落在沈清河手里怎样都不会好过。
可若是贤妃也被拉下水,沈梓宁就真的完了!
沈炜重利益。
如今看沈清河如此得势,为了讨沈清河欢心不可能会救沈梓宁,如今只有依靠贤妃!
想明白了,她立即跪下。
“陛下,是臣妇献给贤妃娘娘的,可臣妇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进献此琴只因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柳姨娘说着,用帕子擦净琴弦上的血迹,然后抱起古琴,上面的琴弦晶莹剔透,弦光亮泽。
“此琴琴弦乃是南楚国的琉璃金所制,琉璃金极硬,可音却清澈,臣妇命工匠打磨数千次才将琴弦制作柔韧,让陛下听到这渺渺仙音!臣妇之前忘了提醒贤妃娘娘弹奏此琴需要带护指,臣妇有罪!”
柳姨娘巧舌如簧,这话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是误会一场,而且蓄意谋害和忘记提醒差别便大了!
柳姨娘想脱罪,有人当然不会让她好过!
“既然这是宝物,那便请丞相夫人等会携此琴回相府,奏与本王好好欣赏!”
独孤稚冷冷命令,丝毫没将皇帝放在眼中。
沈炜的脸色也难看至极,说到底现在柳氏还是丞相府正妻。
让她给临国皇子奏乐取乐,这件事传出去后,他便再无威仪可言!
皇帝隐有些怒气想要发泄。
可看到独孤稚这张脸,他最终还是忍下了。
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低头俯首的柳氏身上。
“还不快带着琴滚,日后不可再进宫!贤妃有不察之罪,降为常在,迁居幽瀛宫!”
贤妃垂眸,可怜兮兮的答应。
幽瀛宫在冷宫旁边,日后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了!
因为独孤稚的屡次忤逆,皇帝早已没有了兴致,当即就遣散了宴席。
回丞相府的马车上,沈清河看着独孤稚拧巴着的眉,浅浅一笑,“独孤稚,有人告诉过你你拧眉不好看么?”
闻言,独孤稚抬眸,正好对上沈清河弯弯的眉眼。
他扬起眉嘴唇勾起一抹邪笑,“是么?”
问完,他咻然凑到沈清河唇边,轻咬住沈清河的唇瓣,“这样好看些了吗?”
独孤稚含糊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沈清河瞬间涨红了脸,“独孤稚!”
相府
“砰”
地上满是瓷瓦碎片,婢女们担惊受怕的立在一瓶,身体微微发颤。
柳姨娘站在沈炜身侧,看着沈炜发泄情绪。
听着这些碎瓷片的声音,她的心绪倒渐渐平静了下来。
“老爷,沈清河死里逃生,还得了荆北王庇佑,不若……”
看到柳姨娘手横在脖颈上的动作,沈炜不满的大吼:“蠢妇!”
被这一吼tຊ,柳姨娘不敢说话,心头突然一跳,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沈炜的声音马上就在耳边响起。
“扶风国皇子想要登上皇位,必须膝下有子,如今扶风只有两位皇子,荆北王能力出众,只要清河诞下子嗣后皇位必定是荆北王来坐,届时让他帮些小忙岂不是更好?”
沈炜微微眯眼,眸中满是算计的精光。
可沈清河得势,于柳氏哪里是好事?
“……”
第8章 渣渣怎么吵架了?
到相府正厅后,沈清河按礼数见过沈炜。
起身时,沈炜见沈清河嘴唇微红,还以为是上火,语重心长的关切道:“清河,可是天太干燥了?嘴唇有些干,切记多喝热水,对胎儿也好!”
沈清河刚白下来的脸色一下子又变成个猴屁股,“父亲说的是!”
说着,她抬起眼,目光狠狠打在独孤稚脸上。
可少年气定神闲,没有一丝羞愧的模样。
沈清河气恼,别过头去。
募地一只手搭上肩膀,沈清河转头,只见一张俊脸迅速靠近,“乖!别生气了。”
独孤稚低沉魅惑的嗓音犹如一江春水,流入耳畔。
沈清河只觉得心痒难耐,离独孤稚远了些。
独孤稚也不恼,反而心情很好,“丞相,传膳吧!切记让丞相夫人来奏曲,那渺渺仙音甚是入耳呢!”
沈炜脸色有些不自然,讪笑着看向沈清河,“清河,你始终要叫柳氏一声母亲,不若让乐姬来奏,你看可好?”
沈炜现下心中还觉得沈清河是以前那个懂事的嫡女,只要他开口沈清河必定应下。
但沈清河怎会让他如愿呢?
“父亲!”沈清河话音极重,“你想抗旨吗?”
沈炜脸色一白,“清河,你怎的如此忤逆不孝,父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沈清河冷笑,拳头暗暗捏紧,恨的身体发抖,做了那样的事后,还要来拿父亲的身份压她吗?
做梦!
“父亲,与其说我忤逆不孝,不若去柳氏房中教教她怎样做一个人,不要整日净做些畜生都不做的事!”
沈清河目光直视沈炜,话中有话。
沈炜怒不可遏,指着沈清河的手都微微发颤,“你!”
沈清河剥开沈炜指着他的手指,一丝笑意在脸上绽放。
眼角却无一丝温度,“父亲,不要再指望父慈子孝,那样的日子在您和柳氏毒死我娘那天就应该结束了!”
沈炜退后两步,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逃也似的跑了。
到用膳时,沈炜只说身体不适,没有过来。
看着柳氏脸色苍白强忍痛意奏乐的样子,沈清河感觉今日饭菜格外香甜,嘴角时时挂着笑意。
等慢悠悠的吃完,沈清河擦嘴时,古琴上已经鲜血淋漓。
仔细看,那些弦上还挂了些浓稠肉状的东西。
柳氏强忍疼痛,不敢停歇,生怕沈清河一个不快,悬在脖子间的剑就不小心将她的头颅斩下。
吐完漱口水,独孤稚低声提醒,“手已经露骨了。”
柳氏心中一喜,还以为是独孤稚要放过她了。
可很快,就听到独孤稚冰冷的声音,“杀了吧!”
她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求荆北王饶命,我是丞相府正妻,您杀了我和圣上也不好交代啊!”
独孤稚眼神冷冽,对柳氏的话嗤之以鼻,“呵,我需要向他交代?”
柳氏闻言,心下明白怎样都是一死。
她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看着独孤稚,威胁道:“荆北王,别欺人太甚,可别忘了你如今在扶风,杀了我你如何像我那手握兵权的哥哥交代?”
“呵呵,”
独孤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懒得再看这个蠢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