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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老管家一脸遗憾:“那好吧,我还想让你们尝尝Y国的特色菜呢,真是可惜了。”
张满德嘴角微抽:“不可惜,这一点都不可惜。”
Y国人做出来的饭菜,呵呵。
谁吃谁知道。
傅乘景不需要酒店为其准备食物,约翰老管家也不强求,让她们好好休息,并表明明天早上九点,他会安排车辆来接他们,才离开。
约翰老管家安排的酒店是一人一间豪华套房。
赢初弦拿了分到的房间钥匙上了楼,将身上的东西携下来丢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
她抬起手,看着方才触碰过沈岱渊手背的指尖,眸光深深。
方才,她从沈岱渊体内,感知到了很微弱的巫力,弱到几乎不存在。
可就算如此,那也是巫力。
巫力和灵气不同,巫力是巫师与生俱来的能力,也是身为巫最重要的核心。
灵气是巫用来修炼,并转化成巫力的天地灵气。
沈岱渊体内的那抹巫力与她同源,倒有些像是她之前紧急救沈岱渊时,在他身上画符文时残留下的。
但现在她仔细回想,便发现那抹巫力跟她的有很细微的不同。
比如说,她的巫力主破坏,那么她刚才感知到的那一抹巫力,主的就是治愈。
再联想到,那天在京城里,她给沈岱渊换完命格的第二天,神魂上的裂缝忽然修复了大半的事。
赢初弦隐隐觉得,这件事,跟沈岱渊有些关系。
不过,那一抹巫力,倒是让赢初弦否定了他是那个人的猜测。
因为那个人的巫力是主破坏和杀伐的。
因为有他坐镇,她们在万年前大灾厄来临前夕,才能在一波又一波的荒兽潮中坚持了那么久。
纵使最后结局依旧不尽人意,可族人也多活了几年。
沈岱渊大概是本来就有做巫的潜质,肉体上又被她画过两道符,所以体内才会被激发了巫……
不对!
赢初弦猛地坐直了身子,脑海中回想起了他握着她手,朝时云一他们挥出去的那一剑。
那可不是一个即将觉醒的祝巫能拥有的力量。
肯定是她有哪里忽视了。
赢初弦想了想,起身拿衣服去洗了个澡,便打算出门去找沈岱渊。
她要再确认一下。
沈岱渊来得也快,赢初弦刚给他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
仿佛他一直都没走。
上了车,赢初弦有些迫不及待的朝他伸出手,直白道:“手给我握一下。”
正打算给她递水的沈岱渊怔了一瞬,眨了眨眼,失笑道:“好。”
他没问她为什么要握手,很直接的把手塞到了她的手里。
赢初弦毫不客气的将混合着灵气的巫力输入他体内。
第377章 一脚踹飞卦主
可她在沈岱渊体内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体内干干净净的。
仿佛她方才在机场探查到的那一缕巫力,只是个错觉。
赢初弦精致的面上罕见的露出了几分困惑。
真的是她的错觉吗?
沈岱渊看着她这迷茫疑惑的小模样,眸底藏着几分清浅笑意,面上却适时的露出了几分茫然,温和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估计是我的错觉。”探查不出来,赢初弦便没有继续握着他的手,十分干脆利落的松开了。
随后靠在椅背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快去吃饭吧,吃完饭我要回去休息,明天有活要干。”
沈岱渊弯眸:“好,不过从这里到我落脚的地方,需要半个小时,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赢初弦十分耿直:“不用,我在飞机上睡很久了,现在睡不着。”
她说完,有些疑惑的看了驾驶座上,那一个黑得像煤炭的人一眼,问他:“你又新招了一个手下?看起来有点黑,晚上看得见吗?”
一直压抑着激动,丝毫不敢发出声响的阿东:“……”
阿东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委屈:“赢小姐,是我,阿东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赢初弦:“???”
赢初弦稍稍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勉强看清阿东的五官,她抱歉道:“不好意思,你太黑了,我没认出来。”
阿东:“……”
很好,心又被扎了一刀。
他怀抱着被扎得支离破碎的心脏,十分伤心的启动车子上了路。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
沈岱渊在Y国的落脚处仍然是一栋别墅。
他们到的时候,提前得到消息的王婶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刚进入大厅,就闻到阵阵饭香。
赢初弦闻着倒是有些饿了,她不会做饭,顶多只会烤点肉,平时都是阿北去饭菜打包送过来的。
这种现煮家常菜的感觉,倒是从沈岱渊回京城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同样黑得像炭的阿西围着围裙,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赢小姐,好久不见,快来吃饭。”
赢初弦眨了眨眼,没有矫情,去洗手后自然的上桌吃饭。
沈岱渊一如既往的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保姆佣人,这间别墅除了在厨房里做饭的王婶,就只有阿东和阿西了。
阿西把饭菜端上来后,就拉着阿东溜了,把双人世界留给他们。
赢初弦眼里只有吃吃吃,完全没发现两个人共处一室有什么不对。
沈岱渊也很自然的用公筷给她夹菜添汤,声音温和的跟她聊着天。
赢初弦这才知道,沈岱渊已经敲打过徐心月了,只不过徐家舍了不少东西保她,沈老爷子跟徐家老爷子又有些交情,他并没有做太绝。
而且徐心月似乎是撞了鬼,被吓得疯疯癫癫的,陶畔就是徐家请去给徐心月安神的大师。
陶畔小时候tຊ就跟徐心月有过一段短暂的情谊,估计是从她口中得知了什么,才会那么敌对赢初弦。
沈岱渊面带歉意:“是我没处理好,牵扯到你了,抱歉。”
“跟你有什么关系。”赢初弦抿了一口香浓鲜甜的玉米排骨汤,睨了他一眼道:“是她们心术不正,追不到你,便想拿捏我这个弱者出气罢了。”
赢初弦:“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没必要跟我道歉。”
沈岱渊弯了弯眸,没再说话,只是给她添了点汤。
酒饱饭足后,坐了12小时飞机的赢初弦就有些昏昏欲睡。
“你要不要在我这休息一会?”沈岱渊看出了她眉眼间的疲态,温声询问。
赢初弦看了他一眼,沈岱渊坦然的跟她对视。
许久后,她慢吞吞的收回视线,打着哈欠起身,走向客厅那宽大柔软的沙发上:“那我眯一会,一个小时后你叫我。”
沈岱渊含笑:“好。”
许是累了,也许是沈岱渊身上的气息让她莫名感觉到安心,赢初弦一躺在沙发上便沉沉睡去。
盘踞在她手腕上的鸢鸢支棱起绳头,左右看了看,卷住沙发上的小薄毯往她身上盖。
它刚哼哧哼哧的盖好,沈岱渊便走了过来。
鸢鸢警惕的支棱着绳身盯着他。
沈岱渊看着它,气息柔和,眼眸微弯,伸出手轻轻点在它的绳头上。
一抹微不可查的金色进入它体内。
鸢鸢晃了晃,啪叽一下倒了下来,同样熟睡过去。
沈岱渊站在赢初弦面前,看了她片刻,视线才缓慢移动,落在她垂在沙发边缘的指尖上。
高大的身子缓缓蹲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小心翼翼地伸出,与她的指尖互相触碰。
在触碰到的那一刹那,金色混合着绿色的浅淡光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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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赢初弦在阿东的叫床服务下神清气爽地醒来。
一醒来,她便察觉到了身体有些不对劲,精神……似乎有些旺盛了。
而且神魂中仅剩下的十条裂缝,又痊愈了一条,还有鸢鸢的气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