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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时虽是讥嘲,可只有薄瑾屹自己清楚他有多嫉妒。
他养了稚宁二十年,为了让她回到他身边,仍需要用尽手段,甚至需要利用外人打压恐吓。
哪怕住进了他的家,她也不情不愿,迫不及待想离开。
可池昼一出现,就轻易得到了他想要的。
登堂入室,住进她的家!
一个低贱的私生子,凭什么得到她的信任?
薄瑾屹眼里终于浮现出几许杀意,“如果,她知道你池昼就是她惧怕的赵家家主,杀人如麻,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被骗,把你赶出去?”
池昼轻笑,反问:“类似的问题我也想要问你,你难道就不心虚吗?”
“如果她知道你对她心思不正,存着强迫欺辱的心念,她还会再叫你哥哥吗?”
“三年前,我就在奇怪,你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替稚宁作出决定,单纯以兄长的名义,未免太过偏激。”
“我没想到那是男人的妒忌,你偷拿了她的东西,她怕是至今不知吧?”
“还有,如果她知道当初应珣抛下她选择另一个女人,是你在从中作梗让应珣误会,她会不会重新思考你和她的关系?”
“包括最近,剧组发生的事,也和你脱不开干系。”
“薄瑾屹,许多事,做过了必定会留下痕迹,我不说,只是不想破坏她心目中亲情的形象,否则,你觉得你还有利用她善良和心软的机会,同她讲话?”
岂知薄瑾屹并不把这威胁放在眼里。
他温文尔雅笑道:“那你最好一直这么保护她,祈祷她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爱她这件事,薄瑾屹从没想过要瞒着。
他不可能像个圣人一样,把她捧在手心不吃也不碰。
如今隐忍不发,不过是想让她最大可能的接受他。
能圆满相爱在一起,何必互相残杀折磨?
他也希望能和她美满相守,生儿育女。
为了这两人都愉快的愿景,他不介意多浪费些时间和精力,多绕些圈子。
至于过往的伤害,既然做了,他就不怕稚宁知道。
从前,现在,以后,不论何时都不会改变。
他爱她,想要她的心,这不假。
可他也并非一定要她也爱他,他不认为她不爱他她就不是她了。
怎样的她对他都有价值,意义不同罢了,他或许会因为她的痛苦而心疼,但这也不过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
无论是恨,还是爱,甚至于是冷漠,他都照单全收。
对她,他对势在必得,他体会过失去她的孤寂与思念,因此哪怕只是一具皮囊,他也要得到!
*
凌晨,应家祖宅。
床上,男人深陷于沉睡中,腹部中弹的伤口,因他手臂无意识不停向上抓握,撕裂出血,沾湿了深色的床单。
虚汗浮于苍白的脸颊上。
他嘴里呢喃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凄哑,痛苦。
身体虚弱的时候,噩梦往往会趁虚而入。
初时披着美好的外衣,诱人踏步深入。
那是一年春天,稚宁爱应珣至深的时候,娇俏的少女还是那健康鲜活的样子。
应珣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也清楚梦的最后,必定是以她在海里闭上眼睛为终结。
这样的折磨,他常会遇见。
可还是忍不住向梦中的她伸出手。
他实在是想她。
“应珣,我喜欢你,我给你做女朋友好不好?”
“应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你为什么总不看我?”
“你别看她们,你多看看我行吗?”
“你喜欢细细的腰是吗?我也有的!”
“应珣,我好喜欢你,我好好tຊ练舞,跳给你看好吗?”
一会儿,她追在他背后喋喋不休。
一会儿,她仰头满脸委屈。
一会儿,她埋头苦思冥想告白的情话,捧着手机羞臊着脸,幻想看到他为之一笑的画面。
只有这时候,应珣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可梦境不会让他享受太久,确定他已经坠入梦网,折磨就开始了。
第271章 应珣你收手吧
这次比从前多了些。
他梦见了他提出退婚那天的事。
她蜡黄的脸,虚弱的气息,饿着肚子孤身前来。
在最初见到他时面露悲伤过后,他清晰的在她脸上看到了喜悦,又或者可以说是发自内心的轻松与解脱。
因为她爱的人得到了他想要的归宿,她再无牵挂。
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能证明她爱他,甘心成全。
五脏六腑疼得像是被搅碎了,应珣不知道这天她回去之后,有没有哭。
也许没有,也许她心中喜悦多过悲伤。
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早知他不爱她,只有利用。
她的眼泪,也许早为他流尽了。
再然后,是她缩在小酒店里等死的画面。
他看见她疲惫地拎着泡面回去,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小姐,落魄到吃不起更有营养的东西。
一碗廉价的手擀面,都足以令她感激流泪。
她生命里最后一顿饭,是别人看她可怜的施舍。
那时候他在哪?
他在保护阮凝初,与她亲吻,畅想着两人的未来。
刺耳的车轮摩擦声响起,玻璃撞击的碎裂声开始伴奏,他知道,她又一次要离他而去。
绝望的情绪骤然攀至顶峰,他不敢去看她害怕失望的脸,可一幕幕早已铭记于心。
他在梦中无数次想要握紧她求救的手,也无数次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吐尽口鼻的气泡,阖眸坠入海底。
每到了这时候,崩溃便催促着他和她一起下坠、去死。
他曾尝试过从她溺海的地方跳下去,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她抱着一只猫在树荫下安睡的模样。
恬静,美好,像极了天堂。
可那次他没能走到她身边去。
一如此刻,耳边又传来叫醒他的声音。
“应珣!应珣你醒醒!”
是阮凝初。
应珣睁开沉重胶着的眼,看到了阮凝初焦急担忧的脸。
“应珣,你终于醒了!”
她哭了,放声指责,“你到底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你差一点就死了!”
曾经倔强不肯示弱,如今动不动就落泪。
应珣心里没有半分波动,唯独觉得烦,他想和稚宁相处得再久一点,哪怕血流尽了真的会死。
漠视阮凝初的担心,应珣闭着眼睛问:“你怎么会在这?”
阮凝初抹去泪,强逼自己收敛情绪,“是孙阿姨,她告诉我说闻到你身上有血腥气,担心你又受伤,夜里没人照看。”
应珣面上拂过不耐与厌烦。
又是一个多管闲事,意图撮合他和阮凝初的人。
“你别赶她走!”
“是我,是我给她钱求她帮我留意你的状况,应珣,我很担心你,你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应珣,你中枪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又是薄家做的是吗?”
应珣很烦,怒火无处安放尽数发泄而出,“阮凝初,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听懂,我们结束了!”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也不应该再来我这,这里不需要你!”
阮凝初不再言语,默默走到桌边,打开医药箱。
如今的她,熬尽了尊严。
她并没有成为理想中的人,没有出国深造,也没进入顶级研究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