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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此时不在房内,随时可能会被人看到。
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想扑向对方。
礼哥儿将何文远与苏浅浅迷晕后。
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药粉。
药粉上写着合欢散,是他从人贩子窝偷来的。
礼哥儿曾在一名下人的房里,偷偷看过一本名叫金瓶梅,有些看不懂的画本子。
从里面隐约知道,这个合欢散用后被人发现,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礼哥儿知道自己的前途毁了,永远也不能成为何府嫡长子。
父亲会和夫人有自己的孩子。
那个孩子将来会靠着夫人娘家的势力,成为他梦想中的大官。
礼哥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既然他得不到。
那就都毁了吧。
礼哥儿将这包药粉,撒在了何文远与苏浅浅的脸上。
然后艰难的推着轮椅的轮子,一点点的挪走。
除了礼哥儿的药粉。
李嬷嬷早上给何文远的香囊,也根本不是什么许氏请的转运符。
里面是江云锦放的一种特殊药物。
江云锦还曾以何文远的名义,给苏浅浅送了一个香囊,里面也有一种药物。
两种药物的香气混合,就会产生合欢散的作用。
何文远与苏浅浅醒后,疯狂的扑向对方。
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二人虚弱的趴在地上,隐约听到许多脚步声。
第99章 捉奸
何文远与苏浅浅一番云雨后,丝毫没有放纵后的快感。
反而精疲力尽,动弹不得。
拼尽力气,才勉强靠在一棵桃花树上,拿起衣服,勉强盖在身上,连穿上的力气都没有。
何文远与苏浅浅,全都心中充满恐惧。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害怕突然有人,发现他们衣不蔽体的在此处。
何文远与苏浅浅隐约记得,礼哥儿突然朝他们扔了一把白色粉末。
他们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醒来后,就身体无法控制的,情不自禁做那种事。
最让二人恐惧的是,那白色粉末好像似曾相识。
竟与当年迷晕何路的迷药十分相似。
那份迷药,是何文远从一个不认识的蒙面人手里买的。
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蒙面人。
为何礼哥儿手里会有那个迷药。
礼哥儿又为什么要迷晕他们。
难道礼哥儿要害他们。
可礼哥儿是他们的亲生骨肉,怎么会害他们。
最主要是,礼哥儿才五岁。
苏浅浅想到,前段时间与何路有关的闹鬼事件,浑身颤抖的问何文远。
“文远,会不会是他回来了,何路回来了。”
“礼哥儿落得今天这样,是不是都是何路的鬼魂干的。”
“如今,何路又上了礼哥儿的身,来报复咱们了。”
“怎么办啊,我好怕,文远,我好怕啊。”
何文远此时,也是惊弓之鸟。
可看到苏浅浅崩溃的模样,还是虚弱的安慰道。
“别多想,哪里有什么鬼魂,死了就是死了。”
何文远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慌的不行。
他内心也觉得,是何路回来报复了。
要不实在是解释不了,此时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何文远与苏浅浅,同时听到一阵脚步声。
而且听起来,还是很多人。
苏浅浅惊恐的看着何文远:“文远,好像有人来了,怎么办。”
何文远也是惊恐万分。
他想起身,但根本就动弹不得。
稍微一用力,下身就疼的冷汗直流。
何文远不敢想象,他与苏浅浅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
何雪蔓快速朝着小桃花园走去。
身后江云锦、颜氏、步氏等一行十余人紧随其后。
何雪蔓很快到了小桃花源。
刚进园,何雪蔓就大骂:“苏浅浅,你这个贱人,身为何家妇,竟然在这里偷人。”
可当何雪蔓看清苏浅浅身边的人时,整个人如五雷轰顶。
“哥,怎么会是你……”
何文远看到是何雪蔓跑了过来,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
被自己妹妹撞见,总比被外人撞见好。
可紧接着,院子内就涌进来了一群人。
众人看到一棵桃花树下,一男一女衣不蔽体的依偎在一起。
脸色上还有丝丝红晕。
这些诰命夫人全都是有家室之人,一眼就明白,这二人在这里做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这种事情。
而且做就做了,做完还不走,在这里依偎着。
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一些脸皮薄的夫人,甚至闭上了眼睛。
江云锦此时脸色惨白,不敢相信的看着何文远与苏浅浅。
“夫君,你和苏姨娘在这里做什么?”
颜氏、步氏以及其他诰命夫人大惊。
这衣不蔽体的男人竟然是江云锦的夫君。
而且听江云锦的语气。
那个女人,还是位姨娘。
那岂不是说,江云锦的夫君做了罔顾人伦之事,绿了自己的叔伯。
所有人都轻蔑鄙夷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的男子。
同时又对江云锦极为同情。
这些人突然明白了,刚才何雪蔓为何会做出那般事情来。
哥哥这样,妹妹又能好到哪里去。
接连的打击,让何雪蔓近乎晕厥。
颜氏没想到,江云锦如此优秀的女子,夫君竟是个枉顾人伦的畜生。
一句民间谚语突然在颜氏脑海中浮现。
‘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甚至眼前的男子还不如猪。”
何文远见到江云锦后,悬着的心差点死了。
他知道江云锦今天是来参加诰命夫人集会的。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些女子,全都是诰命夫人。
何文远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文远脸色苍白虚弱的对着江云锦道:“锦儿,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先带着这些人离开,我回头再与你解释。”
江云锦握着拳头眼神悲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四年前,我嫁入何府时,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你说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为了你这句誓言。”
“当年大婚,我为了你挡下致命一箭,至今身体都未痊愈,我未有过怨言。”
“你远调黄州,我作为主母,三年期间,我独自一人撑起了何府,将何府扩建了一倍有余,为此多少个日夜无法入眠,我未有过怨言。”
“你的俸禄与何府的收入,不足以支撑偌大的何府,我每月都从私库拿银子补贴,我未有过怨言。”
“你说害怕有人背后议论,你在官场全是靠着主母娘家,为此我四年未回过镇北侯府,我依然没有怨言。”
“夫妻四年,你一直拒绝与我同房,因此没有子嗣,被母亲,何家宗亲,被无数人戳脊梁骨,我还是没有过怨言。”
“我能如此,全都是因为你那句: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可如今,你竟与苏姨娘私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费尽心思,想让我过继的礼哥儿,就是你与苏姨娘所生吧。”
“何文远,你怎对的起我。”
“你怎对的起,当初你对我许下的誓言。”
江云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滚下面颊。
语气悲愤绝望的,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一般,万念俱灰。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之动容,替江云锦不值得。
她们全都没想到。
江云锦竟然为夫君挡过箭,还用嫁妆贴补何府。
不但如此。
江云锦嫁入何府四年,竟从未与夫君同过房。
听江云锦话里的意思。
江云锦的夫君不但拒绝与江云锦同房,还与自己的姨娘生下了孩子。
还妄图过继给江云锦做嫡长子。
这简直比宠妾灭妻还可恶。
堂堂镇北侯府嫡长女,圣上御赐的三品诰命夫人,下嫁到一个从五品官员之家,付出了如此之多。
竟落的如此下场。
一些气不过的夫人,甚至握紧拳头,小声骂了出来:“下作,无耻。”
在场的诰命夫人,看到眼前的江云锦被夫君如此侮辱。
虽然事情不是发生在她们身上。
但是她们出嫁后,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如意,甚至过的不好。
不由得悲从心来。
世间对女子,真的有公道二字么?
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一般,难受的不行。
何文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云锦的质问。
事已至此,他与苏浅浅、礼哥儿的事,肯定是瞒tຊ不住了。
此时他只想赶紧解决眼下的局面。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人会越聚越多。
何文远虚弱的对着江云锦劝说道:“锦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先带着这些夫人离开,等回府我在与你解释。”
江云锦语气万念俱灰:“何文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