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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铭放开了林夕照,站起身来看着她:“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夕照眼眶一红:“淮铭,你听我说……”
可周淮铭已经走远,我勾了勾唇,用口型朝林夕照无声说:“我赢了。”
第22章
林夕照破防了,凶狠的目光瞪着我:“桑稚,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牢里。”
我想起在牢里的那段日子,过得生不如死,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
我以为是周淮铭做的。
听她的意思,是林夕照做的。
那这笔账,我自然会算到她身上。
我只丢下一句:“好好养伤吧。”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周淮铭不在,我思考我应该怎么回去?
她现在身无分文,连打车都做不到。
可我没想到,我会在医院遇到孟行知。
我只是从窗口随意一瞥,就瞥见了孟行知。
他应该是在做复建,撑着杆子走来走去,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看起来很痛苦,可他没有放弃。
突然,他一个踉跄往前跌去,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冲进了复建室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孟行知抬头看着我:“多谢。”
我扶着他做到轮椅上,熟练的帮他按摩:“复建每次最多走半个小时,要是走多了,会造肌肉劳损,对身体反而没有帮助,如果走多了,就需要按摩。”
孟行知问我:“你很了解这方面?”
我眼神黯了黯,回答:“对,我考过护理证。”
周淮铭曾经出过车祸,是她一直照顾他,为了更好的照顾他,闲暇时间考了护工证。
照顾病人,也还算熟练。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跑了进来:“孟总,我来接你了,这是……”
然后又看到我。
我起身:“我只是路人,看见孟总要摔倒了,就扶了他一下。”
孟行知要走的时候,递给我一张名片:“我需要一个护工,如果你有找工作的需求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捏着手里这张黑色的名片,有些怅然。
原来他把我当成护工了。
怔愣间,孟行知的背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周淮铭的身影。
周淮铭面色依旧冷漠:“你怎么跑来这里了,回家。”
我跟着他回去。
回到别墅的这几天,周淮铭似乎比平常更忙了。
我偶尔会听到林夕照给周淮铭打电话,林夕照承认了错误,说是害怕我把周淮铭抢走,她害怕了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那么做,完全是因为爱他,害怕失去他。
而周淮铭似乎对林夕照这样的举动很是受用,跑去医院看她。
白天要上班,晚上只要周淮铭一不在医院,林夕照就会打电话来,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而我在别墅里和往常一样干活时,那些帮佣们都争着抢着做。
“放着,我来。”
“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你了。”
“先生嘱咐过我们了,我们拿工资的,这种粗活不需要你来做。”
我的地位就直线上升了。
我连周淮铭的面都很少见,也不需要我干活,我的时间一下宽裕起来。
我就开始思考起找工作的事情。
可如果我随便找一份工作的话,周淮铭一定会和之前一样破坏。
所以我只能找一个周淮铭不会那么快找到我,又不敢轻易得罪的。
孟行知是最合适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黑色的名片,那是孟行知助理的名片。
我捏紧了名片,心里建设了许久才借用了别人的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喂……”
通完电话,我就将手机换了,又借了钱,就打车来到了孟宅。
上次在孟行知身边见到的助理在门口接我。
我到了以后,还看到别墅里等着其他几个护工。
我被带到选拔现场,助理对着其他人歉意宣布:“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决定录用这位小姐,各位请回吧。”
第23章
孟宅和帝景豪庭的别墅是有些区别的。
孟宅是老宅,新中式建筑,阁楼环绕。
周家也有老宅,宅子很有文化底蕴,我从前为了讨好周老爷子,去过老宅好几次。
但周淮铭和老宅的人关系不好,不住老宅。
帝景豪庭是新建的,年轻人购买居多。
我被带到了孟行知面前。
彼时,他在池塘边喂鱼。
鱼食掉下去,遭到一群鲤鱼疯抢。
我看着聚集在孟行知扔下的鱼食下的那群鲤鱼,有红白相间的,金色的,看起来十分漂亮。
池塘的水也十分清澈,飘着几片绿色荷叶。
看起来有几分悠然自得。
助理这时出声:“孟总,桑小姐来了。”
我双手交缠在一起。
桑小姐这个称呼,有多少年没听过了。
我的心就像是干涸的大地,已经干裂出了一道裂痕,无法愈合。
孟行知放下手中的鱼食,微微偏头看向我,眉目温和:“薪资方面,有什么要求?”
我摇摇头:“我相信依孟总的实力,不会拖欠薪资,只要我有地方住,就好了。”
孟行知没有回答,好像在打量我。
他的黑眸深沉,我几乎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良久,孟行知才开口:“严助,带她去住的地方。”
“是。”
我朝着孟行知鞠躬,然后才跟着严助进房子。
大概走了五分钟,才走到房子。
他带着我来到了房间,房间很大,两米的床,还有精致的摆件。
跟主卧比,丝毫不逊色。
“我住这里?”
严助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色边框眼镜,指着旁边关着的房门介绍:“旁边就是孟总的房间,你是护工,必须时刻注意孟总的安全,所以你住在他旁边的房间,有助于观察他的情况。”
我明白过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孟行……总的。”
严助朝我颔首一笑:“你可以先洗个澡,换衣服去找孟总。”
我来到房间,关上门,就看到屋内放着一件青色的长裙,纯棉的布料,十分轻薄,外面覆着一层纱,扣子上还有一串穗子。
我抱着衣服进去洗澡。
洗完澡,换上衣服。
我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我已经毫不在乎我的外貌了。
在监狱里待了三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每天想的都是怎样报仇。
我也不需要吸引任何人。
但毫无疑问,我是适合这种风格的。
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我都记不清多久没穿这样的衣服了。
我爸妈会喜欢的。
我收敛心神,下了楼。
孟行知在客厅,医生在给他扎针,裤管卷在膝盖上,下腿肚上是密密麻麻的针。
他面色平静,可我却看到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青筋暴起。
我走上前:“孟总,谢谢你雇佣我。”
孟行知的视线移向我,在我身上停留片刻,温润的唇角勾起:“不用谢。”
沉默。
我又问:“孟总,我能问一句吗?”
“问。”
“刚才我看到我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