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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许绒:“是你!”
她清晰记得这个名字,就是许绒大学时曾用过的英文名。
可是,怎么会是她……
她明明什么都不是,一个EAG哪里来的资本收购邹氏……
许绒看着她,淡漠道:“或许是许氏在外太久了,国内已经都不记得了吧?”
许氏……竟然是许氏!
邹瑜怔怔地看着许绒,听着周围的嘘声,脱力般地跪到了地上。
是她输了,输了个彻底。
这场大戏终于落幕,许绒叹了口气,往外走去,蒋雪河率先反应过来,拉开车门道:“坐我车回去吧。”
这个人还真是,能屈能伸。
许绒刚想拒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声。
她往后看去,就见厉楚洺正坐在身后的那辆车里,俊美的脸在隐匿在灯光之外。
四目相对,厉楚洺按下车窗,冷声道。
“我的未婚妻,该回家了。”
第38章
他依旧是外人面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许绒却清晰地看见了他冰冷眸光下隐含着的怒火。
他在生气。
见她不说话,那怒火又更甚了一点。
空气仿佛都在这种低气压中冷了几度。
这时,却是蒋雪河打破了沉默:“厉总。”
他深吸一口气,难言激动地笑道:“上次在会所见过,您还记得吗?”
厉楚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蒋雪河顿时便如临冰窖,心中百转千回的奉承都堵在了喉间。
许绒道:“我司机来接我了,抱歉,不能坐你的车了。”
说完不再看蒋雪河有些苍白的脸色,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
车辆缓缓开动,一路上厉楚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他天生五官立体,眼睛更是深邃,一旦不说话不笑,tຊ就会给人一种冰冷不可亲近的感觉。
在别人面前这是常态,但在许绒面前却有些陌生了。
她看了看厉楚洺,不解道:“你在生什么气?”
“你和他什么关系?”厉楚洺像是就在等她开口,她声音刚一出来,就像是点燃了某种易燃物质,瞬间把他心中的怒意炸开了。
许绒偏头看向窗外:“什么也没有。”
过去的那点事,她不想天天挂在嘴边说,像是个怨妇。
“是吗?”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厉楚洺满意,他冷笑一声,“那我怎么查到,他是你前男友?”
许绒眸光一冷:“你调查我?”
厉楚洺道:“作为我的未婚妻,我不该做些背调吗?”
“背调?”许绒暗暗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笑了,“作为联姻对象,当然可以,但同时,你也没资格对我的过去评头论足。”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情绪很稳定,很少有生气的时候。
她生起气的从不会大喊大叫,越平静就代表心中怒意更甚。
她很讨厌别人查她的过去,她的过去就像是一道伤疤紧紧地长在她的心上。
不会疼不会痒,但只要揭开,就是血肉琳琳。
关于大学时期的事,她并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只是既然厉楚洺能查到这些,自然也就能查到她的母亲,她的身世……
这就是她永不可触碰的逆鳞。
厉楚洺微微眯起双眸:“是吗?只是作为联姻对象?”
两人都在气头上,显然不利于沟通,或者说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沟通的必要。
许绒闭了闭眼,冷声道:“停车。”
厉楚洺却冷笑一声,加快了车速。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是个阴天,虽没有细雨连绵,风吹上脸却依旧生疼。
午夜郊区的道路曲折蜿蜒,寂静无声。
突然,“嗖——”的一声,一辆车飞驰而过,像是带着满腔的怒意,连尾灯都显得格外夺目而争锋。
车速越来越快,许绒不由低斥道:“你在干什么?”
大半夜的彪什么车!
厉楚洺却只是冷哼一色,油门踩得更深了一些。
许绒只觉得呼吸仿佛都被迎面而来的风夺走了,她闭上眼睛,车速却猛地降了下来。
她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就见车已经停了下来。
厉楚洺碧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像头捕猎的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你喜欢他什么?我会比他更好。”
第39章
许绒心头一动,莫名想到当年接受蒋雪河还有个十分重要的因素。
就是蒋雪河喜欢赛车。
那时她还年轻,总觉得赛车的男生帅得不得了,芳心一下就被虏获了。
没想打厉楚洺这也能查到,更没想到会这么幼稚地要在这种事情上和蒋雪河比个高下。
许绒唇瓣动了动,最终也只能吐出两个字:“癫公。”
她是喜欢飙车的男生,但仅仅只限于看别人飙车,并不代表她喜欢坐在车里被人带着飙车。
厉楚洺听着她的抱怨,竟笑了:“是快疯了。”
“什么?”他声音太小,许绒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在说什么?”
厉楚洺转头看向她,目光柔和了下来,像是春天池子里解冻的一汪春泉。
他说:“我说,我不想只和你联姻。”
“?Яхочуженитьсянатебе.”
后面那句许绒没听懂,但依稀能分辨是俄文,她挑了挑眉,想要再问,厉楚洺却转过了头。
“天上的星星很美。”他靠着背椅,头微微仰着,轻声说。
许绒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去,就见天上挂着一轮弯月,月光有些黯淡。
可漫天的繁星却极为耀眼,中间隔开了一条如发带般的璀璨银河,泛着淡淡的蓝色的光晕。
确实很美。
她心中一松,也学着厉楚洺靠在了身后的靠椅上,仰着头看着天,难得的一片平静。
曾读过道家的一本经书,其中有一句——“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
或许,就是她现在此刻的心境,仿佛超脱于世俗之外了。
她转头看向一旁同样闲适的厉楚洺,有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和他成为了同一类人。
他是癫公,她是什么?颠婆吗?
许绒轻笑了一声,想着能和厉楚洺飙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星星,确实有些疯。
这样的闲适终究只是一瞬。
三天后正式收购邹氏,她亲自到邹氏签署合同,那天邹瑜没来。
或者说,从那天拍卖会之后,许绒再也没见过邹瑜。
倒是蒋雪河时不时就开始在她眼前晃荡。
这天,刚出公司大门,蒋雪河就捧着鲜花迎了上来,满脸笑意道:“我记得你喜欢蓝玫瑰,想着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九周年,送给你。”
“这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吗?”许绒绕开他。
蒋雪河脸色一僵,随即迅速跟了上去:“虽说爱意不在了,但情意总还在。”
他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晚上经常梦到你……”
“是吗?”许绒道,“我是死了给你托梦吗?”
蒋雪河一哽:“不是,我说错了,我经常想着你,当年的事,是我不好,但那时年少轻狂,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成熟了,当年的事,我始终欠你一个抱歉……”
他说着眼角泛起了泪花,一副要打柔情牌的架势。
“这么多年,你难